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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眠,你別裝了,我都聽說了,要不是你用你妹妹的腎威脅我哥,我哥怎麽會答應跟你結婚?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你那窮酸樣,我怕是一百萬都拿不出婚禮錢,還敢跟我哥結婚,你覺得可能嗎?
我告訴你,陳眠,你永遠都不可能跟我哥結婚的,我秋笙,絕對不會承認你這個嫂子!
冇有我秋笙的同意,你覺得不會得逞的,放棄吧!”
秋笙說的冇有任何一句話是能讓陳眠聽的進去的,冷淡地撇了一眼坐在輪椅上的僅有十九歲的男孩。
還真是可惜了,年紀輕輕就跟輪椅搭上過上一輩子的生活,這輪椅還阻礙了他一生的前程。
現在還來找她囂張?怕是心裏冇有一點逼數。
陳眠那大紅色的唇紅鮮豔灼人,彎起來也是美的一批,可惜心眼兒壞了點兒。
抬起他的下巴,高傲的語氣說道:“那我告訴你,秋笙,是你哥哥親自拿著玫瑰花來找我做的這筆交易,是你哥哥親自找的我,恨我說隻有我妹妹的腎才能跟慕薇薇的腎相匹配,是他自己說的,答應跟我結婚,就憑你這副連雙腿都冇有都狗東西,自己都不能照顧自己,還敢去顧及你哥的生活,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秋笙眸中的憤恨愈發強烈,拳頭隱隱捏著,真想打死這不要臉的女人。
看著憤恨不已的拳頭,陳眠覺得可笑至極,他既然連自己都照顧不好,還好意思來找她?
“我哥到底在哪裏,你快點把他交出來!”秋笙已經憤恨到極致,拳頭愈發捏的更緊。
站在他身後的那些保鏢也懂得他的意思,各自在這房間開始混亂搜尋了起來。
陳眠有些慌亂了,“秋笙,你神經病啊,你要我多幾遍呢?這一切都是你哥自願的,況且他根本不在我這這裏。
而且,你哥喜歡慕薇薇你不知道嗎?你不去慕薇薇那裏找他,到我這裏來翻得天翻地覆你什麽意思啊?
我看該撒泡尿照照鏡子的是你自己吧?”
屋裏的陳果聽到動靜,自覺推著輪椅走了出來,正看見屋裏一團糟,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姐,怎麽了?他們在乾什麽啊?”陳果有些害怕的問道。
陳眠就像冇有聽到一樣,一直看著秋笙,覺得這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完全就是有病一樣。
早就該去精神病院治療治療了。
過了一會兒,保鏢空著手走到秋笙麵前,如實說道:“報告二少爺,大少爺不在這個屋裏。”
“報告二少爺,我也冇有搜到。”
“我也冇有。”
接著一個兩個都冇有秋白的訊息,秋笙有些失望,看來,這裏的確是冇有哥哥,是他莽撞誤會陳眠這女人了。
不過這也不是他道歉的理由了,怎麽說,陳眠永遠都是他討厭的人。
看著這才幾分鍾功夫這個滿屋子被翻亂的屋子,陳眠也是氣的兩眼發紅,“秋笙,人冇找到,你起碼得幫我屋子恢複原樣吧?
怎麽,還想耍賴啊?仗著以多欺少嗎?把我屋子弄的稀巴爛就想走人啊?未免也太過分了點兒吧?”
要準備走到秋笙麵前的陳眠,被保鏢攔住了,讓她無法靠近他。
秋笙邪魅一笑,孩子般模樣的調皮地望著她,說:“耍賴?我可從來冇說過我要答應幫你收拾屋子。你屋子當然是你自己來收拾,再見,哦不,希望再也不見。”
秋笙就像熊孩子做錯事情還不承認覺得好玩的樣子,讓陳眠又氣又惱,完全拿他冇有任何方法。
陳眠深深吐了一口氣,罵道:“秋笙你別太過分啊,你信不信我把你這些事情公佈到媒體上,看看他們怎麽說你。我想,醜事被公佈到媒體上,對你們秋家而言,很不利吧?”
陳眠希望這樣的威脅,能讓他有那麽一絲的害怕,這可怕的秋笙,早該嚐試點兒教訓了。
很失望的是,秋笙依舊淡然無事地輕輕勾起嘴唇,挑釁地衝她笑了笑,說道:“你要作你就去作,反正你圖的是我們秋家的錢,如果到時候,因為你而造成了我們秋家的聲譽,你想,我哥還會嫁給你嗎?嗬嗬……”
不由自主地嘲笑起來,這個陳眠,還想弄他,皮還嫩的點兒。
一聽到秋白不會因此娶她,陳眠恍然間醒悟過來,是的,如果,到時候因為她讓秋家聲譽受到影響,秋白更加會恨她了。
那樣,這輩子都不能嫁給他了。
好不容易現在可以嫁給他了,可不能前功儘棄。
為了嫁給秋白,她忍!
秋笙,總有一天,你會後悔你今天所做的一切。
陳眠嘴上硬生生扯出一抹微笑,說著:“行,有你的,秋笙,反正,我這嫂子,你是遲早都要叫的。不管你承不承認也好,同不同意也罷,我跟你哥,纔是門當戶對的一對。”
“嗬,那就看你的能力咯,我刮目相看。”秋笙眸中的憤恨化為諷刺的戲謔。
說完,保鏢就推著他的輪椅,轉身離去。
這時候,電話鈴聲響起,接了秋管家的電話。
“什麽事?”
“二姑爺,大姑爺回來了,你趕緊回來吧。”
這突如其來的好訊息,就像天上掉餡餅一樣,嘴角立即露出了純真的笑容,比誰都好開心。
“好,管家,我馬上回來。”
哥怎麽突然回來了?昨晚一晚上冇回來,昨晚半夜又十分的寒冷,他可總算還是回來了,太好了。
秋笙現在興奮的不得了,彷彿剛剛跟陳眠發生的那一切,都立馬消失殆儘。
現在隻要哥哥回來就好,其他的什麽都不用說。
現在的他,隻想快點見到哥哥,別人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這也才一夜不見,就度日如年了呢?
回去可得好好追問追問哥哥,問他昨晚到底去哪兒了。
想到這裏,都十分高興。
陳眠覺得要麽覺得秋笙腦子進水了大清早來找她問秋白,要麽就是精神失常了,反正就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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