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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趴小說 > 長恨歌之將門妖妃 > 第99章 回京赴宴

第99章 回京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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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身上的傷勢其實並無大礙,但由於秦望態度異常堅決,他不得不被強行按在營帳內休養整整半個月之久。就連初桃也聽從秦望的命令,緊緊地看守著秦歌,這讓秦歌感到既無奈又好笑。

八月初,秦歌留在慶州的暗衛十一來了。

皇上中秋要大擺宴席,帖子已經送到慶州來了。

秦歌匆匆掃了一眼,“為何?”

“上個月芷婕妤產下一雙龍鳳胎,皇上大喜,有意越級冊封為妃,被前朝以芷婕妤出身卑微為由駁回了,皇上隻好暫且冊封芷婕妤為昭儀。恰逢中秋,皇上令將六皇子與五公主的滿月並在中秋,下令大赦天下,為二位殿下祈福。”

秦歌微微頷首,表示認同,輕聲說道:“後宮確實已經許久冇有喜事了,也難怪阿叔會如此高興。”

秦歌向孟靖康詳細地講述了事情的原委,孟靖康則隻是淡淡地迴應了一下,微微點頭表示知曉。

“其實這事我早已有所耳聞,皇上的聖旨早就傳達到我這裡了,令明世子也返京赴會。”

“望兒也要回去?”秦歌疑惑道。

此時正是兩軍對峙的關鍵時期,若是秦望突然返京,隻怕對士氣有影響。

“這當真是皇上的命令嗎?”

麵對秦歌的問題,孟靖康沉默不語,並冇有直接回答。過了一會兒,他才緩緩開口道:“我聽韓先生說你的身體尚未完全恢複,還是需要好好調養一段時間。這次正好可以一起帶回京去,讓韓先生悉心照料你。”

聽到這話,秦歌的臉上露出一絲為難之色。她皺起眉頭,有些焦慮地說道:“隻是眼下情況緊急,我必須儘快趕回慶州去。”

“我會安排韓先生隨明世子一同返回的,你不必操心了。”

秦歌心急如焚,根本來不及仔細思考,就匆匆忙忙地應承下來。當天晚上,她迅速整理好了幾件衣服,並把初桃交托給秦望,請他一起帶回錦州。然後,秦歌和十一人快馬加鞭,一路狂奔。

他們白天黑夜都不停歇,拚命趕路。經過兩天漫長的艱苦行程,終於抵達了慶州。

秦歌剛剛躍下馬來,身體猛然一踉蹌,好在一旁的十一眼疾手快地扶住秦歌。

此時的秦歌麵色蒼白如紙,嘴唇也毫無血色,額頭上更是佈滿了細密的汗珠。\"無妨,我們速速去叩門吧。\"

十一三長一短地叩門,片刻後,門緩緩打開,一個頭髮花白的啞仆打開了門。老人顯然認識十一,他四下看看,將門打開一道縫,將二人迎進來,隨後馬上關上門。

老人激動地用手比劃著,從他那焦急萬分的神情來看,事情肯定很嚴重。

“發生了什麼事?”秦歌回到房間才摘下鬥篷的帽子,她坐在一邊,閉眸休息。

“秦潔那邊可能快瞞不住了。”十一皺著眉頭說道。秦潔是秦武的幺女,年方十六,生得靈巧秀麗,一臉聰明相。

秦歌聽後微微頷首,表示明白:“好,那你先過去接應一下她,我去換身衣服隨後就到。”說完,她便站起身來朝著屋內走去。

秦歌輕輕地解開玄黑色外衣,慢慢將其褪下,一陣刺痛襲來,她不禁眉頭微皺。側過頭,目光落在肩部,隻見原本包紮好的傷口不知何時已經裂開,鮮紅的血液正透過厚厚的紗布滲透出來。

秦歌伸手從櫃子裡拿出一條手帕,隨意地裹在傷口處,動作顯得有些倉促和粗糙,但眼下也隻能如此了。整理好後,她隨意套上一件絹白色的裡衣,再披上一件寬大的鬥篷。

秦歌轉動機關,打開暗室,自地道朝著自己的寢宮走去。

這些天連續不斷的奔波勞累,使得秦歌的雙腿有些發軟,甚至微微顫抖著。每邁出一步,大腿內側都會傳來陣陣隱痛,彷彿在提醒她身體的疲憊與不堪。

終於回到了寢宮,秦歌如釋重負般地脫掉身上的鬥篷,然後不自覺地望向肩頭。幸運的是,剛纔粗略處理過的傷口並冇有繼續滲血。

秦歌伸手解開頭上束縛著髮絲的木簪,長髮傾瀉而下。她雙手用力揉搓著自己的腦袋,被緊緊束縛住的頭皮終於得到瞭解放,那種緊繃感也隨之消失不見。

秦歌坐在床上,默默地等待著秦潔發出的信號。她心中暗暗盤算,她怎麼想也想不通皇上此舉的深意,縱是寵愛芷昭儀,也不該把身在前線的秦望召回,除非……

除非皇上大限將至,要秦望回京穩定大局,若有不測,一力扶持太子即位。

就在秦歌快要睡著之時,殿外的喧鬨將秦歌吵醒。她皺了皺眉,聽見秦潔有些急促和緊張的聲音。

“你敢闖宮?殿內的可是昭和郡主!”

秦歌知道,時機來了。

她披上手邊的杏色單衣,走了出去。

“何人吵嚷?”秦歌站在門口,雙手負在身後,臉上冇什麼表情,頗帶一股不怒自威的意味。微風將秦歌長長的外袍吹起,像是杏色的披風一樣。

眾人皆目瞪口呆,他們萬萬冇有料到,秦歌悶在殿內五日,除了秦潔無人能入內,這時卻毫無征兆地走了出來。一時間,整個場麵變得異常安靜,彷彿時間都凝固了一般。

首先反應過來的是秦潔,她毫不猶豫地雙膝跪地,低頭請罪道:\"郡主恕罪,奴並非故意喧嘩。\"

隨著秦潔的舉動,其他人也如夢初醒般紛紛跪下,齊聲高呼:\"郡主恕罪!\"

此刻,殿外瀰漫著緊張而肅穆的氣氛,每個人的心中都充滿了惶恐與不安,誰人不知昭和郡主最是喜怒無常。麵對秦歌那冷若冰霜的眼神,眾人隻覺得如墜冰窖,渾身發冷,好似死期近在眼前。

“放肆!”秦歌厲聲喝道,“吾在奉旨此養病,豈容爾等攪擾?”

為首的藍衣大監膝行兩步,解釋道:“郡主恕罪,奴奉皇命而來,請郡主入宮赴宴。”

“此事小潔已經告訴吾了,吾這才謹遵醫囑,不敢見風,生怕耽擱了,哪知爾等仗勢欺人,竟然在吾的封地如此狂悖。”秦歌扶了扶頭,一副被氣到了樣子,“杖二十,逐出慶州。”

“郡主……”就在這時,一名青衣少監還試圖開口求饒,但他剛要出聲便被身前的藍衣大監狠狠地瞪了一眼。到了這個時候,藍衣心中已然明瞭一切——這分明就是秦歌有意為之!他怎麼會看不出其中端倪呢?

藍衣深深叩首,“奴甘願領罰,還求郡主饒了這群孩子吧。”

秦歌看了看,除了一個二十多歲的青衣,餘下四個還是孩子,怎麼抗得過二十大杖。

“大監既求情,便免了吧,以後少在吾跟前兒晃悠。”秦歌輕飄飄扔下一句話,轉身朝殿內去了。

藍衣深深再拜,朗聲謝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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