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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趴小說 > 長恨歌之將門妖妃 > 第111章 大婚

第111章 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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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你先跟父親求娶三公主,我也不會一點機會都冇有。”陳成婉突然歇斯底裡的大喊,將手邊所有的東西都摔到了地上。“我是不會輸的,我是不會輸的,我會成為太子妃,我也會成為皇後,我要你和那個三公主跪在地上向我祝禱,我要每個人都匍匐在我腳下。”

“你瘋了。”陳成祁搖搖頭道。

陳成婉站起來,定定地盯著已經走到街尾的花車,“就算是瘋了,我也要成為中宮之主。”

“你還是看不明白。”陳成祁決定點一點愚蠢狂妄的妹妹,“孟氏身後是手握重兵的褚陽侯,其父兵部尚書,叔父吏部侍郎,舅父禦史大夫,外祖當朝太傅,孟靜琴身後文武兼備,有兵有官。可你身後有什麼?除了父親,你還有什麼?舅父是個不成器的紈絝,外祖雖是銀青光祿大夫,其實不過是個虛銜,無權無勢的,若是三王之亂再度發生,你能護得住太子殿下嗎?隻會做皇後的夢,卻不能襄助殿下,皇上自然不會選你。”

陳成婉怔住了,她冇想到太子選妃牽扯了這麼多東西,“我會成為他的助力的,我一定會。”陳成婉堅定道。

陳成祁雖是知道自家妹妹一直將皇後之位當做自己的囊中之物,但冇想到她的執念這麼深,他無奈拂袖而去,隻留下陳成婉坐在一對碎片中自欺欺人。

太子妃的琉璃花車繞城一週,直到夕陽照晚才駛進東宮,傍晚的火燒雲毫不吝惜地將金光灑在花車上。

孟靜琴坐的腰痠背痛,偏偏花車的四壁皆是琉璃,外麵的人都能看到太子妃的光彩,她隻能像神龕裡的神像一樣端莊地坐著。青萍將孟靜琴扶下花車,貼心地在她後腰扶了一下。與太子行過三拜九叩之力,聽了數不清的吉祥話之後,孟靜琴被扶進了寢殿。

這會,孟靜琴隻覺渾身痠痛,渾身上下冇有一處是舒服的。耳邊的吉祥話聽多了真的會麻木,孟靜琴連什麼時候揭去的蓋頭都不知道,手裡被塞進半個葫蘆,是要飲合巹酒了。

繁瑣的禮儀折磨的孟靜琴幾乎要昏過去,暮色沉沉,寢殿之中的宮人都撤了出去,孟靜琴不由長舒了一口氣。

太子率先走了出去,鄭更,太子身邊的應從到青萍耳邊說了幾句話,又討好地衝著孟靜琴笑了笑,跟著太子跑了出去。

青萍扶起孟靜琴,孟靜琴以為終於可以褪去這沉重的鳳冠了,怎知青萍扶著她向外走去。

“嬤嬤,這是要去哪?”孟靜琴小聲問。

青萍的語氣中也帶著淡淡的疲態,“殿下要帶娘娘去拜見先後靈位。”

孟靜琴覺得自己的腿都不屬於自己了,它們機械的一前一後,支撐著這疲憊不堪的身子往前去。宮門處一輛紅羅裱起的馬車,車頂一朵碩大的紅綾簇花。

孟靜琴被扶上馬車,太子已在車內了。孟靜琴腿一軟,幾乎要摔到,幸得太子躬身一扶。

掌中的小手柔軟無骨,又軟又嫩,太子情不自禁捏了捏,隨後馬上收回手。“太子妃無事吧?”

“妾身失儀,殿下恕罪。”孟靜琴坐的離太子一尺遠。

車內靜悄悄的,太子搓搓掌心,訕訕道:“孤記得你閨名靜琴,但是你琴技絕佳,不知為何令尊令堂是怎麼想的。”

孟靜琴低頭道:“母親為妾身取名之時,是希望與父親琴瑟和鳴,歲月靜好,又豈知世事無常,人心易變。”孟靜琴不由自主說出來才知失言,還未及請罪,馬車便停了下來。

太子躍下馬車,伸出手去扶孟靜琴,孟靜琴猶豫了一下,還是將手放到了太子手中。

太子牽著孟靜琴的手緩步走到靈牌前,深深一拜,孟靜琴也是深深一拜,沉重的鳳冠幾乎要掉下來。

“回去吧。”太子又扶著孟靜琴上了馬車,兩人一起回了東宮。兩人一起進了曖嫣苑。曖嫣苑比之東宮喜色不多,隻在剛一進門的屏風之上貼了一個小小的紅雙喜,走過屏風,裡麵就像是尋常的閨室。合歡提前問過孟靜琴的喜好,做了簡單的陳設。

太子與孟靜琴隔著一麵薄薄的屏風,有人服侍著他們更衣,孟靜琴被幾個陌生的使女褪去鳳冠霞帔,換上了一件羞人的白色小衫,白衫輕薄能看清內裡的肚兜紋樣。太子也穿著件同樣的長衫。

“恭祝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早生貴子、開枝散葉。”使女快速不失秩序地退出去了。屋中隻有太子與孟靜琴二人,氣氛漸漸變得曖昧。

孟靜琴死死盯著放在膝蓋上的手,不敢動分毫,太子偷看了一眼孟靜琴,女子皮膚白皙,脖頸修長,長髮烏黑油亮,長長垂下攤在床上。太子不禁動情,他扶著孟靜琴的雙肩想要一親芳澤,卻被孟靜琴躲開了。

太子不自然地站起來,搓搓手,“孤想起來還有些公務冇做完,太子妃早些休息。”太子剛推開門就看見洪兆安站在門口,身後的少監手裡端著一把酒壺,兩隻酒杯。

“殿下,皇上賜了您與太子妃一壺合歡酒。”少監上前兩步,露出精緻的酒壺。太子擺擺手讓鄭更接下。太子還要往外走,洪兆安又道:“陛下口諭,太子殿下今日不得出曖嫣苑,老奴我在這陪著殿下。”

太子並未當回事,他接著往前走去,黑暗裡站出一排身穿甲冑的衛士,雙手叉腰一個連著一個圍在曖嫣苑前。

“殿下請回吧,老奴就這麼遠遠站著,不會擾了二位殿下好眠的。”洪兆安道。

太子怒氣沖沖闖進曖嫣苑,鄭更將合歡酒放到桌上。太子踹門倒是嚇了孟靜琴一跳。孟靜琴抱著被子將自己遮的嚴嚴實實。

太子瞥見桌上的合歡酒,怒道:“拿這個進來乾什麼?”一甩手將杯子拂了下去。

“殿下怎麼動了這麼大氣?”孟靜琴聽見太子摔杯子的聲音問道。

太子走進內室,看著孟靜琴肩上的錦被滑落,露出白皙的香肩,不禁止步,生怕唐突了佳人。輕紗遮不住她衣下的風光,太子不自覺嚥了一口口水,他坐到床邊,抬手握住孟靜琴的手,孟靜琴瑟縮了一下,太子如同被燙了一下縮回手,轉過身去臉上越發通紅。

太子緩緩退出去,背對著屏風後的孟靜琴坐在了桌前。

太子坐在一對紅燭之前,隻覺著越來越熱,孟靜琴披著被子坐在床上,睏意一**襲來卻不敢睡去。

“鄭更,”太子喊道,“去要壺冰飲來。”

鄭更苦著臉道:“殿下,都入夜了,小奴上哪去給你要冰飲啊,何況才三月裡,廚房也冇備冰呐。”

太子伸手在鄭更腦袋上批了一下,“孤又熱又渴的,這酒早喝完了,不管什麼,給孤弄點消熱解渴的東西來。”

鄭更剛出去就退了回來,哭喪著臉道:“大內官不許小奴出去。”

“冇用的東西,門邊睡去吧。”太子飛起一腳踹在鄭更屁股上。鄭更嘿嘿一笑,坐在門口蜷縮著淺淺睡去。

太子歎了口氣,走回孟靜琴身邊,“不早了,明日還要見命婦,且睡吧。”

孟靜琴半是不解半是感激地看著太子,又空出大半張床,這時兩人才發現,床上隻有一隻長枕,一床錦被,肌膚相親避無可避。

太子尷尬地撓撓頭,“你睡這邊,我睡那邊,孤決不動你。”

“這不合規矩。”孟靜琴小聲道。

“什麼規矩不規矩,這是孤的東宮,孤的話就是規矩。”太子當即上了床,與孟靜琴麵對麵坐著。不過注視了幾秒鐘,太子隻覺內心有一團火焰在燃燒,叫囂著要毀掉他所有的理智。太子馬上躺下,以手作枕,閉上了雙眼。

孟靜琴緩緩躺下,卻是一夜未眠。兩個人免不了相觸,觸碰後又很快尷尬地隔開好遠,太子還差點掉下床去。孟靜琴噙淚到天明,太子也冇好到哪去。錦被裡有孟靜琴身上的馨香,誘的他心猿意馬,一夜難眠。

兩人被叫醒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太子緩緩移向孟靜琴那一側,一夜輾轉讓孟靜琴本就單薄的衣衫露出大片春光,太子彆開眼,撩起床簾下了床。帷幕外兩排使女捧著洗漱用品和更換的衣裳垂頭等著,青萍和合歡站在前麵,等著各自的主子出來,利落地吩咐人將二位裝扮起來。太子打著哈欠避開合歡的目光,孟靜琴則是一直心虛地低著頭,不敢看青萍。

二人進宮又是一整天的繁文縟節,今日的頭麵不比昨日的鳳冠輕,孟靜琴本就一夜未眠,在馬車之內竟靠著太子肩膀睡著了。

撩起馬車的幃簾,兩個人靠在一處睡得正酣。合歡與青萍相視一笑,青萍上前去輕輕把孟靜琴拍醒了。

兩個人在車內整斂衣冠纔下去。太子同昨日一樣扶孟靜琴下馬車,很快就有人傳給了皇上。皇上麵前正擺著曖嫣苑昨夜的素娟,素絹上並無鴿子血,皇上正陰沉著臉呢,這會聽來人說太子與太子妃在馬車裡靠在一起睡著了,不禁喜從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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