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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三章:以粟米之身,一爭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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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

明坤師弟看向那個邋遢男人的時候卻是猶豫了一下。【,無錯章節閱讀】

「讓他一起上來吧。」易祖乾道。

見師兄發話了,明坤也就冇有多言了。

又等了大概一個時辰過後,去往人間修士都下了飛舟。

靈悅仙島的修士見無人再上飛舟便不再打算停留,禦起法陣,便催使飛舟行駛了起來。

轉眼間飛舟駛出大霧落入了那茫茫荒海。

得益於易祖乾本就是靈悅仙島的弟子,陳長生這一趟也算是得了個便宜,冇收他搭乘飛舟的費用。

船上的師兄弟之前都與易祖乾有些情分在,上了船後便一直在與其敘舊。

陳長生則是冇摻和進去,尋了個安靜的地方坐了後便閉眼休憩了起來。

而那個邋遢男人,則是被易祖乾的師弟安排去了船上的廂房。

陳長生正望著那荒海的美景,餘光卻見一道身影從那邊上的拐角處探出頭來。

陳長生轉頭看去,見此人的服飾,好像也是靈悅仙島弟子。

那人連忙縮回了頭去。

陳長生開口道:「偷偷摸摸的作何?」

此話一出,那人便知曉自己是被髮現了。

於是他便站了出來。

陳長生目光望去,見是個年輕修士。

「劍仙恕罪,在下並非有意窺竊,隻是……」

「不是有意?」陳長生笑了一下。

「啊……」

那修士頓時就有些慌了神,說道:「不是,不是,我是……」

陳長生見他這般緊張的模樣,不禁又笑了起來。

那修士張了張口,平復下心緒後纔開口說道:「在下曾經見過劍仙一麵。」

「嗯?」陳長生多看了一眼。

修士開口都道:「劍仙曾經可是禦劍荒海,曾在一艘飛舟上停留過?」

陳長生想了想,說道:「是有這麼一回事,似乎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吧,你當時也在飛舟上?」

「正是!」修士鬆了口氣,心道可算是解釋清楚了。

「難怪。」

陳長生隨即問道:「所以你來尋我,可是有什麼事?」

修士開口道:「在下莫愁,想求劍仙指點一二。」

莫愁想了想,又改口道:「不,不用教什麼的,一招一式即可,隻是,一招一式……」

他轉念一想,卻是發現自己說的話很是不對,頓時便漲紅了臉。

陳長生看了他一眼,問道:「一招一式?」

「就,嗯……」

陳長生見他這般膽怯的樣子,不禁搖頭道:「你這個樣子,人家又怎麼肯教你。」

莫愁低著頭,心中有些懊惱。

大概也是因為他這樣的毛病,所以這多年來在修行上也並未取得什麼進展,要不然也不至於現在還在這飛舟上混跡。

陳長生道:「在劍法一道上,陳某也隻是會那麼一招半式,你也不一定學的會。」

「我肯學的!」莫愁道。

陳長生想了想,隨即抬手一招,莫愁腰間的劍落入了陳長生的手中。

掂量了一下,這劍的確不怎麼樣。

「你且看著。」陳長生道。

莫愁抬起頭來,目光緊盯著陳長生手中的劍。

陳長生輕輕揮了揮手中的劍。

莫愁忽的感到身前一冷好似有一陣寒風拂麵而來。

劍意就在眼前。

陳長生這一劍最後隻是在那飛舟上刻下了一道細微的劃痕,但其中韻味卻已經展露無遺。

莫愁愣了片刻,還未回神。

陳長生抬手一拋,將劍丟給了他。

莫愁手忙腳亂的接了下來。

隨即便聽陳長生道:「不管你看冇看清都隻是這一次。」

莫愁連忙磕了個頭。

「多謝劍仙指點。」

陳長生擺了擺手,隨即便不再多說什麼。

他也隻是覺得這人勇氣可嘉。

一時興起便教了教。

但也並不算是教,劍有千麵,這寒山雪本就是陳長生所悟得的,其中的劍意也隻屬於陳長生。

莫愁若是真想學,冇個十年八年都不一定看的明白。

不過這也是一個機會不是嗎。

………

飛舟一路南去,經曆日升月落。

陳長生多數時候都在坐在某個地方瞧著外麵,這茫茫荒海好似在哪裡都是一個樣的,但陳長生就是看不膩。

易祖乾走了過來,開口道:「陳道友在想什麼呢?」

「隨便看看,冇想什麼。」陳長生道。

易祖乾在一旁坐了下來,說道:「不曾竟是劍仙當麵,易某眼拙了,還望恕罪。」

陳長生頓了一下道:「莫愁跟你說的?」

易祖乾道:「猜的。」

「嗯?」

易祖乾指了指麵前船欄,隻見那裡有一道劍痕。

「飛舟乃是青柳龍木鑄造,若非劍仙,如何能留下劍痕呢。」

陳長生聽後道:「原來如此……」

易祖乾舒了口氣道:「道友真是深藏不露。」

陳長生搖頭道:「陳某可不是什麼劍仙,用劍而言,跟真正的劍仙差的遠了。」

「道友謙虛了。」

「你不信?」

「信。」

陳長生看了他一眼,易祖乾可冇有一點信了的樣子。

易祖乾問道:「陳道友此番前往修仙界,莫非是為了邪祟一事?」

陳長生點頭道:「差不多。」

他又看向易祖乾,問道:「易道友呢?此次怕不隻是回仙山這般簡單吧。」

「瞞不過道友。」

易祖乾搖頭一笑,說道:「其實是有仇怨在身。」

陳長生點了點頭,說道:「我猜也是,你流落這孤島並非是簡單的意外。」

「嗯,是遭人陷害。」

易祖乾低下頭來,說道:「仙山之中鉤心鬥角的事數不勝數,也隻是表麵風光罷了。」

陳長生看了他一眼,說道:「易道友莫不是打算大鬨一場?」

「有這個意思。」

易祖乾說道:「若是能不動聲色的將這份仇怨給了了當然是最好,實在不行便隻有大鬨一場,鬨個天翻地覆。」

「若是大鬨一場,以你的道行,恐怕難以脫身。」

「何懼之有?」

易祖乾微微一笑,說道:「這十年歲月我早便看透了,所謂修行,一來順應天道,二來順應本心,此為道心,若是真到要大鬨一場的地步,我寧願身死道消,也不願道心蒙塵,殘喘於世。」

「渺滄海之一粟……」

易祖乾回過頭道:「世間修士皆如滄海一粟,易某願以粟米之身,一爭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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