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辦到這些事情的人,在吳夏炎眼中,就如同恐怖的惡鬼一般。
現在他隻能靜靜躲在角落處,這樣纔有一線生機。
突然,聽覺敏銳的方朔天聽見了角落傳來的心跳聲和呼吸聲,旋即如同一陣旋風一般,飛快地衝了過去。
見狀,吳夏炎心中隻有一個想法:死定了!
“畜生,你以為你能躲一輩子?”方朔天怒吼道。
隨即一掌抓住吳夏炎的下巴,拖行貨物一般將他拖拽了出來,那強大的握力直接讓吳夏炎下頜骨碎成了玻璃渣。
“啊……”
他痛苦的嚎叫頓時在地下室中迴盪。
方朔天將其摔在了蘭羽然麵前,怒喝道:“畜生,看你乾的這些好事!”
吳夏炎哼笑一聲:“不就是玩弄一個女人罷了,有什麼大不了的。方朔天,我勸你不要再對我動手了,不然我父親不會放過你……”
話未說完,方朔天一腳蹬在他的臉上,將其鼻梁骨踹斷。
“玩弄?你喜歡玩弄是吧?那老子就給你來一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說著,方朔天將抓住吳夏炎的脖子,將他拎了起來,隨即從那一堆虐待工具中抽出來兩把匕首,釘在他的手掌之上,將其固定在了十字架之上。
痛苦再次使得吳夏炎慘叫不止:
“啊……方朔天……我父親一定會殺了你的。你……你知不知道,你得罪我們吳聯幫,就是得罪了山川組!你將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這是他最後的籌碼了,希望借‘山川組’之名來威懾方朔天。
然而,這能嚇到彆人,怎麼可能嚇得到方朔天?
他陰沉著臉,宛如修羅一般:“老子冇在怕的!”
說罷,他抓起鞭子,狠狠地抽打在這個罪惡之人的身上。
每一鞭都讓那嬌弱的軀體皮開肉綻,鮮血四濺。
憤怒的方朔天力道逐漸加重,之後鞭子再劈下,甚至如同利刃一般,劈斷了吳夏炎的一條手臂。
“啊……”
吳夏炎那撕心裂肺的慘叫一刻未停。
剛纔,他還在折磨虐待蘭羽然,享受音樂一樣地享受著那美貌女人的慘叫聲。
而此刻,一切都在他身上重演。
他建這間地下室的時候,怎麼也不會想到,這裡有一天會迴盪他的哀嚎。
抽了將近一百鞭,吳夏炎的身上已經冇有一塊完整的肉了,宛如一團被剁碎的肉末,他也痛得逐漸失去了意識。
方朔天抓起燒紅的烙鐵,重重按進了那已經裂開的**之中,直達內臟。
“啊……”
垂死之人發出了最後的慘叫!
蘭羽然遭受的罪,被方朔天加倍地償還到了吳夏炎的身上。
這個憑藉吳聯幫太子爺身份,在京城作威作福,為非作歹多年的畜生,慘死在了他曾經害死過不少人的十字架上。
一切皆是咎由自取,善惡終有報啊!
宣泄完內心的憤怒,方朔天抱著重傷的蘭羽然,緩步離開了地下室。
既然被劫持到地下室的是蘭羽然,那就說明,陳悅晴和葉泓是在最北邊的包廂之中。
方朔天心中不停祈禱阮文烽能夠成功解救出陳悅晴來。
葉泓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富二代,而阮文烽已經被磨鍊真正的軍人戰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