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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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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卑職伺候得可還舒服?”】

仙者幾乎冇有物慾。天上的房屋錯落建起,外表看似奢華,內裏卻大多隻是空空蕩蕩一間大廳,象征性地擺上三兩傢俱,再擇地建起修煉用的座台,就算是一處仙居。

清池居更是如此。

因著浮澤喜水,清池居內大部分麵積都被清池占去,隻在大廳最深處讓出了一片不算太大的地麵,用以安置主座仙台。

一道浮橋跨越清池,連通了這孤島與大門,是為著整個仙居唯一的裝飾,除此之外,整個仙居內再無其他物件添頭,空蕩得驚人。

大抵正是因為如此,但凡清池居裏稍有一點聲響,便會在牆壁間盪出數道回聲,清晰空靈。

浮澤隻能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不願從自己口中泄出哪怕半點聲響。

此時的他整個身體都被鬼王困在主座之中,腰肢不受控製地挺起,蹭到鬼王的腰帶又卸力落下,脖頸仰起、髮絲淩亂,早已全然冇有一位仙君該有的端莊與自持。

情動中,仙衣鬆鬆垮垮地鋪在絨麵座席之上,白得神聖,卻也皺得**。

時崤低頭,親密溫柔地吻上他的喉結,唇舌以一種極慢極慢的速度往下遊走。食指勾開領口,露出鎖骨下方的“江”字,那兒已經燒出了一片紅,於是,吻便精準地落在其上。

濕潤冰涼,沁入到仙魂之中。

卻隻不過是杯水車薪的滿足,勾出更多更深的癢,就連骨頭裏的髓都隨之躁動起來,沸騰、蒸發。

浮澤渾身一顫,終於忍不住哼出半聲哭吟。聲響撞上牆壁,又滿屋蔓延開來,不依不饒地鑽入耳孔耳孔,一遍又一遍強行將他拉回現實,清醒地麵對**。

他的身體越發綿軟,腰臀毫無支撐之力,隻能無力地癱倒絨席上,眼裏泛出點點水光。

時崤也察覺到了,收回吻,挺拔的鼻尖蹭在浮澤下巴:“仙君,卑職伺候得可還舒服?”

言語間氣息微喘。

浮澤臉上瞬間就多了一抹無地自容的羞愧,閉緊了雙唇不願回答,可憐而哀傷。他徒勞地想要推開身上的鬼王,卻又數不清第多少次無功而返,雙手調動不出更多的力氣,隻軟綿綿地,將那人的衣領攥得皺巴。

時崤便笑,包容地將吻印上他的嘴邊:“仙君若不回答的話,我隻好更加賣力了。”

一滴晶瑩剔透的汗從鼻尖滴落,掉在身下仙君潮紅的頰邊,像極了淚水。

他的大手在身形和衣物的掩蓋下動了動,也不知道究竟做了什麽,浮澤的腳背便突然繃得死緊,腳指頭蜷縮又張開,眼中濕意更滿。

兩道身軀貼合得親密無間,溫熱與冰冷的體溫強烈碰撞,髮絲在親密中互相交纏,再分不清你我。

嘖嘖的水聲中,清池居的空氣也被攪得混亂,濕濕黏黏地圍著主座湧動,像是要去親吻從布料堆中裸露出來的半截手臂。

隻是冇有多久,那節手臂便被另一隻手拉了過去,嚴嚴實實地藏在黑色寬袖之下了。

情意,融在了**之中。

布料摩挲發出曖昧的沙沙聲,偶然伴隨有幾聲軟綿輕哼,以及低低的喘,在清池居的廳內來回晃盪。

也不知過了多久,才又聽聞鬼王開口,隱約夾帶了幾分無奈:“**本是自然,仙君享受便是,無需苦苦抗拒……”

“不要……唔……”

“……別怕我,阿浮。”

聲音低得模糊。

像是一滴水落入水麵,頃刻便化進了池水裏,再也尋不見蹤跡。

至始至終,除了幾個剋製的吻之外,時崤都冇有真正觸碰到浮澤的皮膚。

他隻是用他的雙手,隔著重重布料,溫柔且霸道地,揉遍了浮澤敏感的全身……

從肩,到腰,到腿……

……

天上的清冷,是凡人絞儘腦汁也無法想象的。

站在雲端一眼望去,入目儘是悠悠雲海,既冇有日夜更替,也無四季輪換,身處其間,對於時間流動的感知,便也在了無儘頭的平靜中越發麻木。

唯有靠著遠處鍾塔依稀傳來的敲鍾聲,得以辨別一天的開始與結束。

算算,鬼王已經在清池居內待了半天時間,門外兩位天兵對視一眼,點點頭,便轉身上前,恭恭敬敬地敲響門環:“打擾兩位大人。請問鬼王殿下,是否需要回居所休息?”

這是天帝的意思,鬼王畢竟來自異界,暫住仙界期間,不便放其在居所之外的地方待上太久。故而天兵聲音洪亮,又以仙力為輔托,即便隔著門,也能確保準確送達。

但冇有回答。

門內是一片無人的沉寂。

天兵等了等,心下疑惑,又喚:“浮澤仙君?”

話音未落,內裏頭便突然傳來一聲悶響。

似乎是什麽巨大的物件掉落在地,動靜之大,即便被門扉擋下一半,卻還清晰可聞。另一位天兵眉頭一皺,也覺出明顯的異常,上前一步,側頭貼近門縫,屏息去聽辨。

裏頭卻再冇有傳出其他任何聲響。

足足一刻鍾,兩位天兵麵麵相覷,互相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不妙的預感。前者無聲做了一個動作,示意是否要破門而入,後者為難地搖搖頭,指了指天殿所在的方向。

門裏的低低驚呼打斷了他們的交流。

有些遠,聲音略微失真,聽不清是出自誰口。

天兵齊刷刷地轉頭。

便聽一道微啞的聲音揚起:“就來。兩位稍等片刻。”

此後,便再無動靜。

又等上將將一個時辰,兩位身負重任的天兵心中異樣感越發濃重,期間小心喊了兩次門,也未得到答覆。在眼神交流過不下十次之後,他們終於彼此確認了想法,拿出天帝特發的仙權牌,直接解開清池居的鎖禁。

哢噠輕響,貼牆裂為兩扇,緩緩朝兩頭打開。

二位天兵抱拳告罪:“得罪仙君、得罪鬼王,實乃天帝有令,屬下不得不……”

警惕地朝裏頭張望,餘下的話語卻越來越低,直至消失在震驚之中。

清池居內,目光越過大麵積的池子投向最高座,本應坐著仙君的仙台上空空如也,

而那座下的空地上,卻有兩個身影不甚體麵地交纏相擁。

地板光滑,若隱若現地映照出一黑一白兩個身影。

黑的是鬼王,白的是浮澤仙君。對比強烈的兩種顏色混亂交疊在一起,似為衝撞,又透著詭異的和諧。

鬼王聞聲抬起頭來,臉上竟是見所未見的淡淡柔色,朝著天兵做了個示意噤聲的手勢。視線再往下,浮澤仙君正軟綿綿地靠在他的懷中,手臂自然垂於身旁,一動不動,唯有髮絲略顯淩亂,擋住了側臉。

親密而逾矩,曖昧卻背德。

天兵有好一陣的僵硬,唯有大門依舊按著原有的軌跡滑動打開,直至碰到牆麵,撞出一聲脆響。

浮澤仙君若有所感,手指緩緩地動了動。

很快,動作的幅度就變大了起來,似乎想從鬼王懷中坐起,隻是師出未捷,便複又被鬼王用臂膀壓回胸前,毫不費力地製衡。

後者低下頭,小小聲地說了什麽,便見白色布料下的身軀一頓,在黑色衣物的包裹中不甘地抽動了幾下之後,徹底冇了生息。

天兵趕忙垂下眼睛。

早知這浮澤仙君與鬼王這般的關係匪淺,他們也不會貿然闖入,撞見這般場景,也不知日後會被怎麽敲打。

餘光卻忍不住還是悄悄往上瞄。

畢竟仙與鬼兩界畢竟差異甚遠,關係本就疏遠至極,自上古以來更冇有通婚的先例。他們兩位……屬實夠得上是驚世駭俗,顛覆倫理之舉。

池水反射屋外光線,映出粼粼金光,給本就不磊落的視野更添阻礙。天兵隻能模糊瞧見黑色的身影從地麵站起,轉身朝主座上走去,那背影挺拔高大,牢牢擋住了懷中所護,唯有肩膀上,隱約露出一小抹雪白。

浮澤仙君,被鬼王萬般輕柔地放回了主座上,黑底紅紋的外袍淪為被褥,將白衣包裹其中。

天兵心中震驚隻多不少。

再一回神,鬼王已經站在他們的麵前,冇了外套,單一層裏衣蓋不住底下的肌肉線條,氣勢好生威武駭人。

他臉上的暖色全然褪去,隻留淡淡的客氣:“讓仙君好生休息罷。該回去了,勞煩天兵。”

【作者有話說】:

這篇不止在廢文更,閉站期間會在某二字平台繼續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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