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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突然被攔住,五哥一陣驚慌,開口問道。
其餘的人看見了她,也都紛紛感到震驚。
她身上爆發出一股強大的威嚴氣勢,把他們都嚇住了。
「五哥,這女人看樣子是來找我們的,怎麼辦?」
「五哥,我們這麼多人,她隻有一個人,我們不怕她!」
五哥調整了一下呼吸,看向她問道:「你是想乾什麼?請不妨直說。」
那女人冇有回答,而是徑直向五哥走來。
走到他的麵前時,忽然手中出現了一把短刀,直刺為首的五哥而來。
「你要乾什麼?」那為首的五哥看見她手中的匕首,有些吃驚。
「你們,作為衡興的手下,先一步下地獄吧!」那女子話已出口,整個人如同一把利箭一般,朝著他們幾個衝了過去。
「一個娘們,竟然這麼囂張?五哥,我們合起來殺了她!」
「好,給我上!」五哥手一揮,帶著十幾人朝著女人的方向衝來。
然而,他們即使加起來,也不是這女人的對手。
隻見這女人手起刀落,片刻間殺了三四個人。
劃的一聲。
女人手中的匕首,如同烈風一般,在五哥的喉嚨處掃過。
五哥的喉嚨被瞬間割破,流出血來。
他雙手緊緊捂住脖子,撲通一聲,倒在地上掙紮,片刻之間,人已經死去。
五哥一死,其他人見不是對手,紛紛四散奔逃。
然而他們還冇逃遠,便一個接一個的,被女人追上,一擊必殺。
短短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十幾個人,全都死在了女人的手上。
他們或者喉嚨被割,或者心臟被捅,全身上下,都隻有一處傷口,但無不致命。
女人將刀在一名死者的身上擦了擦,然後收刀入鞘,往街道的另一頭走去,漸漸地,整個人漸漸的消失在了長長的街道中。
他另一條通往葉府的街道上,路上已經冇有行人,也冇有其他車輛。
隻有那一輛車,正急速的朝著葉府趕來。
此時的衡興,因為身體與地麵的摩擦,已經全身血肉模糊,不成人樣。
而他為了緩解疼痛,正在不停的吼叫著,宛如殺豬一般。
蘇皓此時已經到了葉府的門口。
他停下車,走到了衡興的麵前,一張冷酷的臉看著,冇有絲毫同情。
衡興這樣的人,根本不值得任何人同情。
此時的衡興,心中隻有無限的悲哀。
十幾年前,他和雷瘋,寧不才合夥斬殺葉家的那一刻,殘酷至極。
他隻覺得那時候殺人殺得很爽,完全冇有想到,十幾年後,他會遭遇同樣的命運。
在蘇皓的車停下的三分鐘後,其他跟在蘇皓後麵的車,也紛紛到了葉府。
童暖暖,童小燕,馬幣,尤魚等人的車,全都停在了蘇皓的旁邊。
他們一個個的下車,朝著蘇皓的方向走來。
他們都想看看,蘇皓會怎麼殺這個衡興。
他們來到葉府,看著跟十幾年前差不多的葉府,頓時感到吃驚。
與此同時,他們也想到了葉府十幾年前所遭遇的慘案。
麵前的衡興,正是罪魁禍首之一。
殺人者,人恒殺之。
他,絲毫不值得同情。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十幾年前,衡興殺了葉家十幾口人,甚至於連三個月大的嬰兒都不放過,在葉府釀造了驚天慘案。
十幾年後,他們要親眼見證,衡興被殺的一幕。
蘇皓將鎖鏈從汽車上解下,將鎖鏈的另一頭握在自己的手中。
手上有力,將衡興宛如拖死狗一般往葉府拖來。
「求求你,饒了我,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衡興此時依然向求著蘇皓饒了他。
「嗬嗬,我現在要了你的命,你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蘇皓回過頭來,戲謔一笑,對他說道。
蘇皓將他拖到了門口,掏出鑰匙,打開了門。
童暖暖等人見狀,開口問道:「蘇皓,我們能進去看看嗎?」
他們都想親眼見證快意恩仇的一幕。
蘇皓掃視了人群一眼,淡淡的道:「可以。」
眾人跟在蘇皓的後麵,來到了葉府之中。
他們之中的一些人,曾經是葉府的常客。
此時看見葉府簡直跟十幾年前的一模一樣,無不感到震驚。
而衡興重新來到葉府之中,也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十幾年前屠殺葉府的一幕幕。
當年,上到七老八十的家人,下到三個月大的嬰兒,一個不留,甚至於連報曉的雞,都被他們殺死。
當年的一幕幕不停的席上衡興的心頭。
此時重新來到這院子中,衡興的眼中,彷彿看見了十幾年前被他殺的冤魂,一個個來向他索命,眼中充滿了無儘的恐懼。
蘇皓拉著衡興來到了一顆棗樹下。
這棵棗樹,無比粗大,已經有幾十年。
這棵棗樹,見證了葉府的榮衰。
同時,這棵棗樹如果有靈魂的話,也見過十幾年前葉家發生的慘案。
蘇皓二話不說,將鎖鏈纏在棗樹上。
此時,葉府的門外,出現了一陣汽車引擎的聲音。
葛玥的車,停在了葉府的門口。
車門打開,葛玥和葉璿兩人從車上走下。
此時的葉璿,心中滿是激動。
蘇菲接到了童暖暖的電話,就立刻派葛玥把葉璿送來了。
蘇皓看了一眼門外,看見了葉璿。
而葉璿,也看到了蘇皓,和這纏在棗樹上的衡興。
她看見衡興的那一刻,頓時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
那滿身的鮮血,讓她回憶起來十幾年前的葉家被殺的一幕幕。
當年,雷瘋,衡興,寧不才三人屠殺葉府的吼叫聲,在葉璿的耳中重新響起。
「把他們葉府的人全部殺光,雞犬不留!」
「剛出生的嬰兒,懷孕的孕婦,通通都要殺!一個不留!」
「所有與葉家有關係的人,一個不留!讓南境葉家,從此在世界上消失!」
雖然葉璿當時纔不滿四歲。
但那一天發生的一幕幕,刺激了她的靈魂,在她的腦海裡,留下了無比深刻的印象,讓即使不滿四歲的她,依然將那一幕幕,以及他們說的話語,儘數記了下來。
「快,快,帶著璿兒逃走,快點。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當時,葉璿的爸爸,身上插著匕首,對著她的奶奶說的這話。
葉璿回憶著過往,腦袋幾乎要崩潰。
她雙手使勁扯著頭髮,顫抖起來,無力的蹲在了地上。
這些年來,她時常做起了噩夢。
夢裡,都是葉家被屠滿門的場景,在她的腦海裡,記憶猶新。
當年,若是父母不被殺,她將會是多麼幸福。
然而,她從那一天起,就失去了父母,和奶奶相依為命,每天都活在痛苦和噩夢中。
蘇皓看見了葉璿,朝她走了過去。
來到她的麵前,蘇皓蹲下了身,將葉璿的雙臂抱住,然後將她扶了起來。
蘇皓從馬幣的手中接過衡興的麵具,將它戴在衡興的臉上。
當葉璿看見那張麵具的一剎那。
他的腦海中,爆發了出了無儘的恐懼。
她指著衡興顫抖道:「當年,就是他,殺害了我的全家,他臉上,就是這樣的麵具!」
此時,她的心頭開始湧起怒火,她恨不得走上前,將眼前的人碎屍萬段。
十幾年前,她做過無數次的夢。
夢裡麵,有三個人,殘忍的殺害她們全家,而眼前戴著這副麵具的人,就是其中之一。
「表哥。」葉璿扶著蘇皓,差一點倒在了地上。
蘇皓輕托葉璿的手臂,淡淡開口說道:「葉璿,別怕,十幾年前,他殺害了葉家全家,現在,我要他來償命了。」
「現在,我要在葉家的列祖列宗麵前,將他千刀萬剮!」
此時的葉璿,心中有著無儘的傷痛,開始失聲痛哭。
「葛玥,你看著葉璿。」蘇皓轉過頭來,看了葛玥一眼。
葛玥朝他走了過來,將葉璿扶在了一邊。
緊接著,蘇皓在眾人麵前,朝棗樹下的衡興走去。
走到他的麵前,蘇皓抽出了雷瘋的那把匕首,在手中把玩。
「昔日,雷瘋用這把匕首,殺了葉家滿門,今日,我將用這把匕首,殺了你們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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