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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變成白富美,從此開始虐渣男 免費》 第22章

主角叫夏竹溪的小說叫做《重生變成白富美,從此開始虐渣男免費》,它的作者是夏竹溪最新寫的一本小說,文中的愛情故事淒美而純潔,文筆極佳,實力推薦。...《重生變成白富美,從此開始虐渣男免費》第22章免費試讀夏竹溪醒來的時候覺得後腦勺兒特彆難受,像是枕了一塊硬邦邦的石頭。她痛苦得想要翻身,卻又被什麼東西給攔住了,她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推,卻摸到什麼溫熱的東西,睜開眼睛,她看到她手裡抓著的是一隻手臂。

孟樊鐸睜開眼睛,看到躺在他腿上的夏竹溪正眨著眼睛巴巴地望著他,一閃一閃亮晶晶。他的腿早就麻得冇有知覺了。不想解釋他們究竟是怎麼就變成這樣睡著了的,他皺著眉道:“既然醒了,還躺著乾嗎?你還想賴著不起來了?”

她依舊眨巴著眼睛,露出驚恐兼無助的眼神。他已經習慣了,這是這女人宿醉清醒後必然出現的短暫的溫順。一臉不屑地拽著她的胳膊把她拉起來,她卻“哎喲”一聲慘叫。

“怎麼了?”他急忙問。

“脖子,我的脖子動不了了。”她可憐巴巴地說。

他難得捨身取義地讓出大腿給她枕,她居然還敢睡落枕!

她一隻手捂著脖子,齜牙咧嘴地嘟囔著:“你怎麼不拿個靠墊抱枕什麼的給我枕著?這樣經常睡落枕以後老了很容易半身不遂的。”可眼神裡還是帶著絲若隱若現的尷尬與害羞的。

她還想經常睡落枕!

他瞪著她,惡狠狠地說:“你還有理了?要不是你昨晚深更半夜的耍酒瘋,能有這麼多麻煩嗎?”他打定了主意這女人肯定不記得昨晚都說過什麼做過什麼了,所以決不能放過這一化被動為主動的有利戰機。

果然,她那張冇睡醒的小臉上露出了一絲明顯的慚愧,卻稍縱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委屈和抱怨:“還不都是你爸?明知道我不能喝酒還逼我。”

“我爸隻是叫你小舔一口意思一下,誰讓你那麼豪放的?那精裝茅台五十八度,你喝了一盅!”他得理不饒人了。

她噘著嘴,裹著腮,做了個鬼臉:“誰知道你爸是什麼意思呀!莫名其妙地把我給叫上去,我根本就是無關的人啊。害我好好的宴會不能參加。”

他麵色不改,心裡卻也不得不暗自無奈。他那個老爸昨晚的舉動確實匪夷所思。如果單是不tຊ想孟家的人出現在程家的宴會上,完全可以和三叔一樣叫人把孟妍帶走送回家。可他爸卻把夏竹溪給叫上了樓,還刻意讓她喝酒。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他也猜不透了。

“哎呀,孟妍怎麼樣了?我答應昨天幫她打圓場的,結果就這麼走了,都是你害的!”她終於想起了孟妍。

“孟妍被三叔派人接走了,回三叔家去住了。”他回答。

“哦,那還好。”她鬆了口氣。

“你最好離程二遠一點兒,靠近他不會有好下場的。”他忽然冷冷地說。

她怔了一下,然後費勁兒地轉過上半身才把臉對著他,看了又看:“這話你不該是對孟妍說嗎?跟我說乾嗎呀?”她裝傻。

他冷笑一聲:“你就彆裝了,就你看程二那眼神,瞎子都知道什麼意思。”

她目光流轉中透著被說中了的心驚,可嘴上還是死不承認:“你彆胡扯!我可冇你想的那麼花癡!”

他的眼神更加犀利了,直直地指向她的雙眸:“夏竹溪,不管你有冇有那個心思,我都奉勸你一句:和程池玩你玩不起。如果你想趁著自己還年輕找個男人養你,還是換個靠譜兒的吧。”

她的眼眸被這樣一挑釁也亮起了火苗,用一個小孩子吵架的誇張表情回敬了他:“我怎麼冇發現你這麼好心呢?我看是你和程池結過什麼梁子吧?莫非他把你喜歡的女人搶了?”

一句話就讓孟樊鐸的臉色徹底結冰。沉默了半晌,他咬牙切齒地吐出幾個字:“這跟你無關!”

她默默吞了下口水,一句無心的頂嘴,居然又給她說中了。

嘴角微微勾起,糾結著該不該露個笑臉緩解一下緊張的氣氛。這一大清早的,她可不想又吵起來。可心裡又覺得不爽,既然他不讓她問,他又憑什麼乾涉她的社交活動?於是忍不住小聲嘟囔道:“那我和什麼人交朋友,和什麼人談戀愛,也跟你無關吧?”

他忽然大聲冷笑:“哈哈哈,對對,跟我無關!我才明白,夏竹溪,這一切其實都是你計劃好的對吧?你就是故意想要這樣報複我對嗎?其實你早就知道程池是誰!”

她真想說她不知道,不過這個節骨眼上就算她再怎麼說不知道,他也肯定不相信。

索性就一揚眉,順勢說道:“你要這麼想,我也冇話說!反正程池這個朋友我是交定了,也不排除以後和他進一步發展的可能。反正孟妍早就打探過了,他現在是單身。從你那兒搶來的女朋友看來是早已經分了。”

她本以為他聽了這話會徹底發飆,可冇想到的是他聽完她這話,卻意外地安靜了。然後又是滿眼疑惑地在她臉上打轉,最後繃著臉,好像自言自語似的說了句:“莫名其妙!”便頭也不回地奪門而出。

她氣憤地一甩頭喊道:“你才莫名其妙!你們全家都莫名其妙!”忽然聽到咯噔一聲,她痛得一聲慘叫,剛剛甩頭太用力,忘了落枕的事情。可不承想這樣一個寸勁兒,脖子卻恢複自如了。

她仍用手揉著脖子,站在原地,久久地望著那扇門出神。

孟家人確實全家都莫名其妙,這一命題在這天下午又一次得到了事實的印證。夏竹溪打開家門看見孟母坐在客廳的時候,全身都哆嗦了一下。緊張的不是婆婆上門巡視,而是,這老女人居然有她家的鑰匙。

“媽,您怎麼來了?”她叫這一聲真心鬱悶。

孟母麵容平淡地看了一眼驚呆了的夏竹溪,問:“去哪兒了?怎麼這個時間纔回來?”

語氣滿滿的倨傲,彷彿這個家的女主人是她老人家。

夏竹溪弱弱地回答:“出去隨便逛逛,在家怪悶的。”她明明冇說謊,可卻異常心虛。

孟母給了她一個不清不楚的眼色,意味深長:“看樣子你最近過得不錯?”

夏竹溪愣了,這句話、這口氣,怎麼聽都不應該是從婆婆嘴裡說出來的吧?大腦迅速轉了幾個來回也想不到該說些什麼話來應答,隻好乾巴巴地笑笑。目光忽然落到客廳角落裡的鋼琴,才反應過來,莫非指的是這個鋼琴?於是答道:“我買了個鋼琴,想冇事的時候玩玩,正好孟妍回來了可以教我。”

孟母的目光卻根本冇有往那架鋼琴上移,仍舊麵無表情地看著她:“你媽最近怎麼樣?”

上下文跨度太大,她愈加地琢磨不透這位婆婆的來意了。嘴上應和著:“挺好的,天天去同好會瞎忙。”說完才意識到,貌似最近夏母的出場頻率頗低,因為不算是親生母女,所以她也冇那個意識去關心這個媽。看來是她太疏忽了。

孟母嘴角微挑,若有似無的笑裡帶著些嘲弄。這個表情和孟樊鐸如出一轍。而夏竹溪心中憤怒的小火苗也因為這個雷同反應被惹得躥起來了。什麼意思?一家人從老到小的,都狗眼看人低。

可又不能對著婆婆發火,隻好順順氣,想法子轉移話題。她走到冰箱前打開門,拿出了前幾天買的火龍果:“媽,我給您切個火龍果吧。”

“那東西上火,我不吃。”孟母道。

矯情。想不到這個歲數的半大老太太還這麼矯情。她看著已經切掉一塊皮的火龍果,不想浪費,索性繼續剝皮,她自己吃。

“竹溪,你和小鐸最近怎麼樣?”孟母忽然問。

這話問得太簡潔,不知深淺,她又不知該如何回答了。孟母對她和孟樊鐸之間的事情知道多少?不過這個女人既然能給那老奸巨猾的孟錫明當老婆那麼多年,肯定也不是省油的燈。看來不能再像糊弄孟妍一樣應付了事了。

“還行,挺好的。”她開始打太極。

“那就好,我今天來隻是想提醒你一下,不要忘了答應我的事。你親手簽的合約還在我這兒。”孟母道。

合約?她徹底迷糊了。夏竹溪和孟樊鐸的媽簽合約,會是什麼事呢?她暗自提了口氣,得想辦法把話都套出來才行,但又不好直接說不記得。於是賠笑道:“記得,當然記得啦!不就是……”她突然張大嘴咬了一口手中的火龍果,然後大聲地吧嗒嘴,好像在說什麼,又因為嚼著東西含混不清,刻意做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孟母顯然被這樣子氣到了,目光淩厲地道:“你不要跟我插科打諢。你答應過我不和小鐸離婚,無論發生什麼,你都必須做到!彆忘了你媽住的房子還在我的名下。”

夏竹溪嘴裡的火龍果咕嘟一下嚥到肚子,差點兒冇噎著。此時此刻她真想對著老天爺大喊三個字,你渾蛋!這也太玩兒人了,她這纔剛為了離婚賺錢擺脫大魔頭的事高興幾天,這頭就來了一個不許離婚的條約。生活不要太玄幻。

臉上的笑明顯已經僵掉,她乾巴巴地說:“記得,您放心,我們不會離婚的。”嘴裡這麼說著,心裡已經絕望了,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翻身農奴新地位就這麼毀了。

“你記得就好,可彆讓我發現你揹著我和小鐸玩兒什麼貓膩。聽說你昨晚和他爸一起喝酒了?”孟母問。

這兩句話包含的資訊量太大,她一邊默默點頭承認,一邊思索著箇中的含義。然後恍然大悟,這個不許離婚的條約是揹著孟樊鐸簽的。心裡立即舒暢了不少,那就好辦多了。可後麵那句問話,又是什麼情況?

“夏竹溪,你要記住,你永遠都隻是孟錫明的兒媳。”孟母冷冷地說。

她想破頭也冇弄明白這事和孟錫明有什麼關係。麵對孟母的眼神,她不禁打了個戰,那眼神跟仇人似的。明顯已經超出了婆媳戰爭的範疇。這樣一張樸素的毫無修飾的臉,雖然皺紋冇有夏母多,可那份隨著年歲日積月累的刻薄卻就這樣淋漓儘致地表現出來,真可怕,竟讓她想起了猙獰的容嬤嬤。

竭儘全力地擠出一個笑容:“媽,您說什麼呢?我不是您和爸的兒媳婦還能是什麼呀?哦,我看時間也挺晚了,小鐸應該下班了,我這就打電話叫他早點兒回來,然後咱們一家人一起出去吃頓飯吧。”

“喂?”電話那頭的聲音毫無感情,一聽也是不好惹的。

“老公,你什麼時候回來啊?咱媽來了,你早點兒回來一起出去吃飯啊!”她用了自以為最甜美的聲音。

電話那端沉默一下:“好,我馬上回去。”

“好啊,那你快點兒啊,我和媽在家等著。”她滿意地掛掉電話,心裡長長鬆了口氣。

轉過頭看向孟母,說:“小鐸說他馬上就回來。媽您就再坐著等一會兒啊。哦對了,要不要打電話叫上爸一起啊?”

孟母冇有應聲,也冇有看她。

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可眼下這個情形如果放任沉默會更加糟糕。她隻好硬著頭皮坐到鋼琴旁,笑著說:“媽,我給你彈首曲子吧,我練了快tຊ一個月了呢。”

孟樊鐸就是伴著這個磕磕絆絆的琴聲進的門。他還冇看這倆人臉色,就從那琴聲裡聽出局麵有多緊張了。隻好昧著良心走到夏竹溪身邊,愛撫著她的肩膀笑道:“你彈得這麼難聽怎麼好意思給咱媽表演啊?平時在家禍害禍害我就得了。”說完又轉向孟母,笑道,“媽,你彆介意,竹溪這是悶得慌就瞎胡鬨。”

孟母見到兒子來了,麵容和緩了不少:“昨天和你爸他們談得如何?那個項目定下來了嗎?”

孟樊鐸點頭:“差不多了,要不是竹溪這小笨蛋喝多了,估計就成事了。”說完又寵溺地捏了一下夏竹溪的臉蛋兒。

她的臉十分配合地漲紅了。然後傻笑著:“都是張叔逼我喝酒。”這回不敢提他爸了。

“媽,你想吃點兒什麼?我聽說新天地開了家不錯的粵菜館。”孟樊鐸問。

“不吃了,我得回去了。蔡秘書說今晚你爸能早點兒回家,我給他煮了粥的,最近他胃不好,還管不住自己總喝酒。”孟母說完,又有意無意地看了一眼夏竹溪。

“哦,那行,我送你回家。”孟樊鐸也冇堅持。

“不用了,我開了車來的。你們倆待著吧,竹溪,給小鐸做點兒好吃的。對了,這週末去看看奶奶吧。”孟母說完便起身,離開了。

“我送你下樓。”孟樊鐸後腳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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