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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晚上，華央一家人吃完飯，夏秋媛在廚房洗碗收拾，華立名和華央在客廳準備等下去鄰居周玲家的禮物。
“老婆，這個藍色盒子是給誰的東西啊？”
夏秋媛的聲音從廚房傳來：
“那是給你買的皮鞋。”
“這個白色的盒子呢？”
“白色鞋盒是給周青那孩子買的。”
夏秋媛一邊在圍裙上擦手，一邊走出來，
“那兩盒，還有這兩袋，是給周玲姐他們家的過年禮物，其餘的，都是你們父女倆的禮物。”
夏秋媛從一個紙袋裡拿出一件紅色外套，“央央，換上，看合不合身。”
華央穿上紅色絨毛外套，還特意轉了一圈，“好不好看？”
“好看，真好看，我眼光就是好，這長度，這腰身，剛剛好。”
夏秋媛滿意看著眼前的人。
今年華央的個子躥得快，母女倆站一起華央還比她高半個腦袋，五官慢慢長開，中長的紅外套穿在身上，襯得她唇紅齒白，明豔高挑。
華央冇有空陪她逛街，她就自己比著給華央買了幾套衣服，等華央逐一試完衣服，夏秋媛從身後摸出一個紅包。
“乖女兒，新年快樂！你的壓歲包，新的一年健健康康，快快樂樂，學業進步！”
“謝謝媽媽，媽媽新年快樂！”
華央笑得燦爛接過紅包，掂量了一下紅包的厚度，今年她媽媽還是大手筆呀，少說兩千起步吧。
華立名看著自己老婆都先給紅包了，他也趕緊從外套裡兜拿出個大紅包。
“央央，這是爸爸給的壓歲包，新年快樂哦！新的一年好好長大，好好學習。
來，給爸爸抱一個。喲，長高了好多，是個大姑娘啦！”
收了華立名厚度更喜人的紅包，華央抱完爸爸，抱媽媽，最後喜滋滋把兩個大紅包揣口袋裡，她的金庫又多了一筆小錢錢。
“老婆，這是給你的大紅包！你今年辛苦啦！新年快樂！新的一年身體健康，平安開心。”
華立名從裡兜拿出一個作業本那麼大的紅包，那肉眼可看的厚度，是親親老公冇錯了。
夏秋媛笑得眼睛都彎成月牙，當場拆開紅包數了數，華央眼力好，比夏秋媛還先數完。
正好是五萬二。
嘖，她爸的小手段，不減年輕時候呢。
一家三口收拾穿戴好，提著東西往隔壁周玲家去過生日。
周玲的兒子周青是除夕的生日，每年兩家吃完飯後，她就會叫華央他們過來吃蛋糕，一起給周青過生日。
“你們來啦，新年快樂！快進屋！”
“周玲姐新年快樂！”
“周玲姐新年快樂，這是給你們的小心意。”
周玲推著華立名的手，“哎呀，你們來就來，怎麼拿這麼多東西，用不上，用不上，你們快拿回去。”
“周玲姐，這都是給小小和小青買的東西我們拿回去了纔是用不上，你快收下哈。”
兩好姐妹在門口推搡客氣好一會兒，華央他們才終於進到屋裡。
“央央，新年快樂！哎呀，阿姨有段時間冇見著你了，真是越長越漂亮啦。快來坐著，吃東西，不要客氣呀。”
周玲看著跟在後麵的明豔少女，猛地被晃了一眼，眼裡的喜愛溢位眼眶。
“謝謝周阿姨誇獎，周阿姨新年快樂。”
華央禮貌道謝，隨著父母一起落座，在沙發另一邊看電視的周小小一看到華央，就踏著毛茸茸的小狗毛拖鞋朝她撲過來。
“姐姐，姐姐，你好久冇來找我玩了，你還記得我嗎？”
華央捏了捏周小小那長肉了一圈的小肉臉，笑著說，“我當然記得，周小小小朋友。”
“嘿嘿，我也記得你。姐姐我們一起去那裡看電視，我找到一部好好看的電影，超級好看。”
“有多好看？”
被周小小拉著，華央看著走在前麵的小孩淺淺笑問。
周小小好孩子，腦子轉得快，一問就迴應：
“好看到五體投地，無與倫比，無邊無際。”
“噗嗤，哈哈哈”
華央和周小小在沙發那邊看電視，夏秋媛他們和周玲在聊天嗑瓜子，氣氛溫馨，就是冇有看到今天壽星的身影。
“周玲姐，小青呢？”
“他在房裡學習呢，叫他今天休息下都叫不聽。
從放假開始每天按他的計劃表學習，除了冇老師，就跟他在學校上課冇兩樣，我都怕他學傻了。”
周玲又是欣慰兒子的主動自律，又是擔心他過於疲憊。
“努力是好事，挺好的。不過呀，還是要注意勞逸結合。
高考是場大戰，功夫到家了，武器磨好了，身體就是重中之重，千萬不能忽視。”
“冇錯，多煮些有營養的東西給孩子吃，彆給他太多壓力。小青成績還是可以的吧？”
“還挺好，這次期末全校第六名，保持這個分數，考個好學校是冇問題的。
央央這次考得很好是不是，我那天就聽到他們說了，班裡第一。”
“哎呀，還好，還好。她這回還是市裡第一。”
“真厲害，有出息啊！”
“還好，還好，要保持謙虛，繼續努力的。”
夏秋媛和華立名兩人臉上驕傲的笑就冇停下來。
除夕是要守歲的，他們看電視的看電視，聊天的聊天，半點不著急回家，等到十點多的時候，周青才從房間出來。
“叔叔阿姨好。”
“小青，學習完了，快來吃東西休息會兒。”
夏秋媛和華立名招呼著周青過來。
周玲把略有侷促的周青推到華立名他們這邊，交代周青好好陪長輩們聊天。
“你小子，來客了你都不出來。你叔叔阿姨在這裡等那麼久了，等的肚子都餓了，我現在去把蛋糕拿出來，大家分著吃。”
說完周玲就去冰箱拿蛋糕。
華央剝了兩個橘子吃，手有些黏，她起身要去洗手，周玲正好拿著蛋糕路過。
一股奇怪的奶油氣味飄至鼻間，華央腳步一頓，
“等一下，阿姨，我可以聞一聞嗎？”
華央攔住周玲。
“等我把蛋糕盒打開再聞好不好？”
周玲溫柔地回答華央。
華央湊近一步，從蛋糕盒裡傳出的氣味更為明顯，甜膩的蛋糕奶油裡，混雜著金屬、硝粉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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