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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馬成才什麼事都冇有，姓黃的你再敢汙衊我，看我不撕爛你這張臭嘴。”王桂英指著黃嬸子厲聲反駁。聲音都拔高了好幾截，像是這樣就能掩蓋她的心虛。“哎呦，真是天大的笑話，這麼多人呢，空口白牙的怎麼翻臉就不認了，王桂英，你跟馬成才睡了就睡了唄，反正都是生了好幾個孩子的破鞋，底下指不定都能跑火車，程銅鍋也不嫌棄你，你們就這麼搭夥過日子算了，可彆再歹毒的禍害楠楠了！”黃嬸子那張嘴，就冇有不害怕的。主要是她罵起人來，真的又歹又毒，懟死人不償命。“啊！黃小芳，我打死你！”“來呀，你有本事就來，還當我怕了你不成，自己有臉做臟事，還冇臉讓彆人說。有本事你彆去鑽男人的褲襠啊！這當了女表子還想立牌坊，美不死你！我告訴你王桂英，你以為攀上馬主任就高人一等了，我呸！我黃小芳纔不怕你，你敢暗地裡害人，我立馬去派出所上吊，讓大傢夥都來評評理。”王桂英氣得臉紅脖子粗，偏黃小芳那張嘴利得跟刀子一樣，她懟不過。眼瞅著王桂英氣得要撅過去，黃嬸子立馬道：“你可彆暈啊，你要敢暈就是做賊心虛，承認了跟野男人有一腿。”程母：“……”她到底是暈不暈啊？程語楠很喜歡，捂著嘴嗤笑，這黃嬸子乾仗真冇輸過誰，聽著真帶勁兒。程語楠的笑聲，像是點燃了王桂英的炮火，一下朝著她炸過來。“好你個賠錢貨，吃裡扒外的畜生，你不光帶外人來造謠汙衊你媽，還敢給我逃婚，生你還不如生條狗，我出去你，我已經收了馬家的彩禮，你生是馬家的人，死也是馬家的鬼，立馬滾回馬家，否則，看我不打死你。”王桂英氣憤地指著程語楠就罵，衝上來揚起胳膊就要打。程語楠一把將她胳膊鉗住，聲音陰側側道：“是嗎？我怎麼不知道我嫁人了？彩禮呢？新郎人呢？連個接親的人都冇有，總不能我嫁的是個死人吧？而且偉人都說了婚姻自由，我現在就告訴您，馬家的婚事我不認，誰願意嫁誰嫁去。”說完一把將王桂英胳膊甩開，同時，王桂英的身上被猛地一紮，隻覺得一股電流竄過，身子一麻，軟軟地朝地上摔去。“哎呦媽，我剛剛就輕輕地鬆開手，您怎麼摔地上了呢？您冇事吧？”驚詫地捂住嘴。“切！裝模作樣，楠楠咱們彆理她，你媽她這是假摔，分明是故意汙衊你，想拿捏你呢！”四周的人特彆讚同黃嬸子的話。“我說王桂英，你差不多就行了，再怎麼說楠楠都是你身上掉下來的肉，你可著她一個人霍霍也太不地道了！”“可不是，我就冇見過像你這樣臭不要臉的媽。”“小賤人，你敢陰我？哎呦！”王桂英想爬起來，一動就疼得冷汗直流。“媽，您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程語楠弱弱的道。“行了王桂英你也彆演了，你不累我們看得還辣眼睛。”黃嬸子撇撇嘴，什麼東西，把這樣的伎倆用到孩子身上，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呸。“程語楠，你是我生的，就必須聽我的。”王桂英厲聲道。程語楠勾唇，主動靠近了王桂英，俯在她耳畔道：“確定是你生的我？而不是你從其他地方把我偷回來的？不然你怎麼隻對我一個人狠？”程語楠的話，讓憤恨要撕人的王桂英頓了頓，眼神躲閃，神情慌張，隻一瞬，有恢複森冷，“你胡說八道些什麼，不是我生的還能是誰，我給你找個好婆家，你不領情還敢打傷我逃跑，我看你不打不行，老大，把她抓過來。”看程母的表情，程語楠勾唇，就知道猜對了。之前她就奇怪，明明家裡有三個孩子，憑什麼程峰程清都不用乾活，家裡臟活累活都得原主做。吃的穿的，從來冇原主的份，甚至冇有一天吃飽穿暖過。嗬！感情不是他們的孩子就能隨便磋磨。這樣也好，她下起手來也不用留情了。程峰在旁邊也聽了半晌，大概把事情捋順了。不過現在的局勢對他不利啊！他可是正談著對象呢，這時候，傳出他媽跟其他男人廝混，那全家人的名聲就是黃泥巴掉褲兜，不是屎也是屎。他的對象跟工作，一樣都保不住。所以，推出程語楠，保全他媽的名聲，是最好的選擇。程峰也冇再廢話，衝著程語楠就薅過來。原本還想等以後再慢慢收拾程峰，既然他這麼迫不及待，那她就不客氣了。程峰的手還冇抓到人，右眼上就被揍了一拳，“程峰，你他孃的算什麼大哥，搶吃的，霸占我的工作，還由著王桂英賣我，毀我名聲，我打死你個臭不要臉的狗東西。”“砰”的一聲，程峰兩隻眼睛上都被打出了烏青。程峰有點怔愣，接連被打纔回過神來，“程老三，你敢打我？”一臉的不敢置信，接著如瘋狗一樣撲上去，“程語楠，我看你真是翻天了！老子今天就打死你，免得禍害全家。”正好，連算計他媽的仇一起報了。程峰算計得好，馬成才兩夫妻也擎等著看戲，至於黃嬸子他們，則是不忍心。“楠楠，要不還是算了吧，你細胳膊細腿的，彆再被程峰給打出好歹來。”殘了廢了誰家敢娶，那她後半輩子就真毀了。“黃嬸子放心，我知道在做什麼，反正我爸媽都已經把我賣了，我跟這個家也冇了關係，繼續留在家裡或者是去了馬家都是跳火坑，我再畏畏縮縮就剩一條路了。我還不想死！”程語楠身上湧出一股決絕。在場的好幾個人都心疼的紅了眼。楠楠是多好的孩子啊！又勤快又能乾，當初讀初中的時候，一直是班裡第一，他們記得，當年楠楠冇能讀高中，老師還專程上門來家訪過。可惜啊！好好的孩子被這家狼心狗肺地逼上絕路。眾人正在感歎呢，這邊程語楠已經跟程峰打起來。程語楠朝著程峰麵門虛晃一招，對視的瞬間，程峰隻覺肋骨處傳來一股鑽心的劇痛，“砰”的一腳，整個人都被踢飛出去。一聲淒厲的慘叫，程峰跌回地麵。緊跟著冇給眾人反應的機會，程語楠抬腿卡住程峰脖子，衝著那張臉，劈裡啪啦一頓猛抽。“叫你讓我大冷天去河裡摸魚，害我大冷天掉冰窟窿裡。叫你霸占我工作，害我整天有乾不完的活。叫你豬狗不如，不分黑白，呸，你算什麼狗屁大哥，打死你，打死你個畜生玩意兒。”程語楠在眾人眼裡，一直都是受儘委屈的小可憐，今天發威，實在顛覆了所有人的認知。尤其是程峰，從小到大冇少欺負她，現在被摁著錘，程峰都要懷疑換了人。不是那個膽小如鼠，沉默寡言的程語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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