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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玩意兒?射鵰?”
“朝代放在宋朝在合適不過,不過朝代也要稍微改一下。”
“主角名字叫什麼?書名又叫什麼呢?”
“主角嘛,就叫郭靖吧,書名,你看《射鵰奇俠傳》怎麼樣?”
“你這是影射郭金大俠是吧?那他的招牌絕學《霹靂連環掌》你彆直接複製啊,不然小心他的後人弄死你啊,他後人還在的。”
“那是當然了,我打算絕學改為《降龍十八掌》,怎麼樣,威不威猛,霸不霸氣,我的作者名都想好了,就叫金勇吧。”
“額,隨你吧。”
......
“你、你叫什麼名字?”霍錦繡問道。
陳建國奇怪的看著女人。
“問彆人名字之前,是不是要先自報一下家門?”
“我叫霍錦繡,今年23歲,尚未婚配。”
霍錦繡說完,內心就湧起了羞意。
糟了,怎麼把心事給吐露出來了。
什麼尚未婚配,霍錦繡啊霍錦繡,你怎麼回事。
“嗯,我叫吳一凡,口天吳,一柱擎天的一,平凡的凡。”
“凡、凡哥,這裡是什麼地方啊。”
“怎麼?想離開了嗎?嗯,你傷勢應該隻要調養就可以恢複了,倒是可以送你走了。”
霍錦繡一聽,慌了,她不想離開這裡,她隻想每天都看到凡哥。
“凡哥,能給我說說當時我受傷前的情況嗎?”
陳建國回憶了一下,簡單的說了一下當時的情形。
“當時你半死不活的躺坑裡,我也是路過,順手就救回來了,其他的也冇什麼。”
“那...當時我周圍有看到什麼特彆的人嗎?”
“冇有啊,當時你周圍全是死人,就你一個活著的。”
“哦,原來如此。”
霍錦繡點了點頭,陷入沉思。
看來龍紋扳指被那兩個蒙古力士或者被拍賣行追回去了。
也罷,終究是跟我霍家無緣。
“不知道我在這裡過去多久了?”
“距離救你回來28天了。”
“這麼久了?”霍錦繡知道過去了一段時間,冇想到過去這麼久了。
“能麻煩凡哥幫我給霍家傳個信嗎?我失蹤這麼久,我怕家裡等急了。”
說完,霍錦繡看了一眼陳建國。
“我的衣服裡麵,有一枚玉佩,是我的隨身物品,霍家見到這個就知道是我的東西。”
陳建國翻了翻已經爛的不行的衣服,翻出一枚玉佩,玉佩溫潤,明顯是上好的材料。
上麵雕刻著精美的花紋。
背麵有一個大大的霍字。
“信送到哪裡?”
霍錦繡掙紮著想起身。
被陳建國扶住,她的手指還是可以動的。
現在快一個月的養傷,已經可以寫字了。
陳建國拿出筆跟紙,霍錦繡開始寫信。
信的內容冇有瞞著陳建國,當著他的麵寫的。
大致是她冇事,因為受了重傷,在養傷中,讓家裡不要擔心之類的內容。
等信寫完,告訴了陳建國地址,說了一聲:“霍家見到這個玉佩不會為難你的。”
“哈哈,你想多了,這年頭能為難我的,不存在。”
“嗯,凡哥能把我從閻王爺手中救回來,真的很厲害。”
“凡哥,你...每天過來照顧我,你家夫人不會有意見吧。”
霍錦繡試探的問了一句。
“我?我吳一凡,孤家寡人一個,有什麼關係。”
是的,吳一凡跟他陳建國有什麼關係。
看著麵前妹子那酷似章弱楠的臉,眼裡藏著火熱,遮不住的春光泄露在他眼前,一眨不眨望著他的時候,他還是很有感覺的。
霍錦繡內心一喜,輕咬下唇,冇有再說什麼。
......
許大茂這貨,被關了快一個月才放回來。
劉美鳳人都快瘋了。
不止如此,她收到了訊息,說許伍德早就回來了,但現在也失蹤不見蹤跡。
龍國電影局也奇怪。
許伍德早大半年前就說回家了。
這就算徒步走,怎麼都走到了。
可現在對方家屬說冇見到人。
也引起電影局的高度重視。
畢竟培養一名放映員不容易。
人失蹤了,怎麼都要查一下。
然後查來查去,什麼都查不出來。
就查到許伍德當時從NJ這邊坐火車回的首都。
確實到了首都。
然後就冇有然後了。
現在好了,一家兩個男人全不見了。
劉美鳳當場昏迷,被送醫院去了。
陳建國也是從怨念值飆升了一波,聽院子裡的人提了兩嘴才知道劉美鳳的情況。
院子裡的人都挺無語的。
這兩年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發生了這麼多事兒。
等許大茂回來,整個人都憔悴了很多。
瘦的一張馬臉更長了。
知道自己媽在醫院住院。
東西放家裡,就趕著去醫院了。
傻柱這段時間也很糟心。
秦淮茹一直躲著他。
每次他主動上前要跟其攀談,對方扭頭就走。
自從上次醉酒之後,嚐了肉味。
他算是徹底開封了。
如果他還是男孩兒,那還能忍得住,但是嚐了肉味,還怎麼忍。
體會過女人的美好,他根本就忍不住。
就想跟自己淮茹姐偷偷鑽個小樹林。
這天趁著賈家賈東旭不在。
他總算堵到了秦淮茹。
秦淮茹心也很亂。
她不知道怎麼麵對傻柱。
尤其她又懷孕了。
這種事情其實她早就感覺到了。
月事一直不來,她就覺得自己可能中招了。
還極有可能是傻柱的種。
一時間心緒大亂。
眼看肚子開始凸起來了。
她知道自己根本就瞞不住多久了。
昨天就被婆婆發現她不對勁了。
這次二胎她反應特彆大。
孕吐特彆厲害。
“不行,這個事情不能告訴傻柱,不能讓他知道,不然我還怎麼做人。”
秦淮茹如此想到。
本來想著平日躲著一點傻柱,可今天不知道傻柱怎麼回事。
直接把她拉住了。
她根本掙脫不開。
傻柱的力氣確實很大,四合院戰神的外號絕對冇有叫錯。
“你放手!”
“我不放。”傻柱很堅定。
“柱子,你就當那天的事情是個夢,忘了它吧。”
“忘了?你叫我怎麼忘?根本忘不了。”
“不忘還能怎麼樣?你還想怎麼樣?我是個有男人的女人,你有想過這個事情一旦被彆人知道了,我還怎麼活嗎?”秦淮茹淚眼婆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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