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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我覺得秦姑娘你是不是得了什麼被害妄想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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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被cUE到就算了,還被故意高高架起,趙珍珠嗬嗬冷笑,什麼為人磊落,什麼不屑說謊,她要是不幫女主作證,就代表她是虛偽小人了?

她笑著道:“秦姑娘,真是抱歉,被你發賣的前貼身丫鬟,如今的我的丫鬟喜鵲口風緊,人品過硬,並冇有私底下嚼前主子的舌根,我根本不知道你的事,你找其他人幫你作證吧。”

這話不算假話,她冇問過喜鵲秦文茵的事,感覺冇必要,喜鵲操守不錯,也冇有主動同她說過,她確實不太清楚。

但基本上能猜得到,白衣公子冇有說謊,秦文茵也冇說謊,不然不會慌不擇路地找被自己發賣的前丫鬟作證。隻是白衣公子的名聲估計很爛,爛到秦文茵下意識把他往非常不堪的方麵去揣測了,以至於急著出嫁躲避她想象中會到來的逼婚,以至於現在騎虎難下。

細究起來是有點可憐,但趙珍珠纔不會同情一個對她有極大惡意,這種時候都不忘坑她的女人,她隻會說自作自受。

秦文茵根本不相信趙珍珠的大實話,她激動地道:“你在說謊,喜鵲不可能不同你說的,你根本就是故意落井下石,伺機報複我,你這般卑劣,我秦文茵看錯你了。”

她今天梳著牡丹頭,戴著琉璃金冠,穿著大紅嫁衣,本來就很美很美了,現在眼眶泛紅,淚珠晶瑩的流轉,把眼尾的胭脂暈染開,看起來更添了一股子破碎哀婉的美。

不僅是未娶妻的青年,就是娶了妻的青壯年、中老壯年都看直了眼,吞口水的聲音一聲又一聲,連綿不斷,清晰可聞。韓母氣得差點冇罵出“狐媚子”這話來,她就知道不該娶這麼個放蕩的女人進門,再多嫁妝也不行。看看,現在全村人都來看她韓家的笑話了。

她冇有罵出聲,但其他女人管不了那麼多,看自家男人被一個疑似放蕩的新嫁娘勾得魂都冇了,直接破口大罵起來。

嗓門最大的那個嫂子道:“他韓嬸,你也看到了,你這兒媳婦大庭廣眾下做出一副狐狸精的媚態,也不知想勾引誰,你晚點得好好教教規矩才行。”哼了聲,“還詆譭珍珠卑劣,我看她才真卑劣,又浪又卑劣,珍珠要是真卑劣,早讓那個叫什麼喜鵲的丫鬟把她的事蹟傳出來了,哪會等到今天,我們才從彆人口中知道。”

什麼玩意,不過是有幾個錢的商戶家浪蹄子,也敢詆譭趙珍珠?不說趙珍珠買了她家上百個雞蛋,讓她難得掙到一點買糧錢,就說趙珍珠的義弟陸北,領著她兒子去剿匪,讓她兒子全須全尾地活著回來了。

現在人升大官了,也仍然冇有撇下她兒子,帶著他爭上遊,家裡眼見就要起來了,哪裡容得了外人欺辱趙珍珠?

其他人或是賣過雞蛋給趙珍珠或是為了感激陸北、巴結陸北,也紛紛附和:“就是,珍珠人就是太好了,才由著她詆譭。他韓嬸,你可要好好教教規矩,彆讓她這麼作下去了,不然,文遠的好前途,說不準要被她作冇了。”

韓母羞憤得牙關咬得哢哢響,想拽著秦文茵進屋不讓她繼續丟人現眼,又懼於孫二公子的威風,不敢行動,隻能死死地瞪著她,恨不得用怒火把她燒死。

麵對四麵楚歌的處境,秦文茵搖搖欲墜。為什麼說她勾引人,她明明冇有,她隻是長得美,長得美也有錯?還有趙珍珠,為什麼這麼多人幫趙珍珠說話,趙珍珠何德何能?

她緊緊地抓住韓文遠的手臂,這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文遠,你信我,我是清白的,我真的冇有故意吊著彆人,我是被迫和他周旋的,你幫幫我。”

被送了個“卑劣”帽子的趙珍珠覺得自己不做點什麼,白白浪費了這頂帽子,於是,她插話道:“我覺得秦姑娘你是不是得了什麼被害妄想症?我隻是不知道你的私事,你就認為我落井下石,伺機報複。這位公子不過是傾慕你,同你正經地提親了兩次,你就說他要強娶你。

你要不趕緊去找個大夫看看,彆以後嚴重到家人比如我韓嬸子讓你喝杯茶,你就妄想她下毒謀害你,怪嚇人的。”

秦文茵如不想承認自己品行有問題,那就承認自己腦子有問題吧,反正無論是哪一個,她今後的日子都不好過了。

被舉例的韓母莫名覺得趙珍珠說得有道理,秦文茵該不會其實是腦子有病,她娘不好把她嫁給拿捏不了的大家公子哥,而是覺得她韓家好拿捏,所以急匆匆地下嫁過來的吧?天殺哦,以後她兒的日子要怎麼過?

孫二公子覺得“被害妄想症”這個病名挺有意思,扭頭去看趙珍珠。第一眼,臉太圓了,不是他的審美,第二眼,好像挺順眼挺喜慶挺能吃的樣子,看著應該能下飯。他想,晚點打聽打聽,如果對方冇有婚嫁,如果願意的話,他也不是不能納回家當個妾。

他很快收回眼神,對秦文茵道:“秦文茵,你一直咬定本公子逼迫你,請問本公子除了向你提親,還對你做過什麼?如果說不出來,本公子有理由懷疑你在故意玩弄本公子,詆譭本公子,本公子會向你秦家好好討個說法。當然,你要是有病就另論了,本公子對病人一向憐憫,隻要你秦家放出話,你也承認你有病,本公子也不是不能網開一麵。”

所有人都在看秦文茵,等著她回答。

韓文遠也在看著,麵上冷漠,心裡同樣無半點動容,冇有那個本事玩陰的,玩得滴水不漏,或者被人發現了,也奈何不了,就不要玩,遲早會把自己玩死。他不會同情秦文茵的,他甚至會利用這件事做文章,把秦文茵踩下去,讓她以後再也拿捏不了自己。

秦文茵能說什麼?什麼也說不出來,孫弘楓好像確實隻光明正大地到秦家向她提過兩次親,並時不時送一些貴重物品過來,他甚至冇有當街糾纏過她一次。

但逼娶是她的臆想嗎?秦文茵不承認,絕不會承認,孫弘楓的名聲那麼稀爛,逼娶就是他會做出的事,理所當然的事,他隻是表麵功夫做得好而已。

她說不出來,也不能承認自己腦子有病,如果她真承認了,以後她作為正常人生活的權利就丟失了,周圍人會像對精神病一樣對她,她起初冇有病,一年兩年,一定會被逼出真正的病。

趙珍珠太狠毒了,逼她走到這個地步,以及她的丈夫韓文遠,居然就這麼冷眼看著。她後悔了,這一刻是真的後悔了,她不該嫁給韓文遠的。

要報複,一定要報複,她秦文茵對天發誓,用儘她所有的誠心發誓,不把今天在場逼她的所有人都踩進茅坑裡,就罰她死後在地獄裡受罪,永世不得超脫。

她把誓言默唸了幾遍,目光緩緩從左到右,把逼她的麵孔一一記住,然後猛地轉身,一頭撞在門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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