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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閒聊幾句過後。
沐辰逸捧著雪紅塵的臉頰,吻了下對方,“過段時間,我便去找你,等我。”
雪紅塵紅著臉應了一聲,隨即轉身跑進了院中。
陰陽聖殿的兩個姐姐又是與沐辰逸、江勝心說了幾句,也轉身走了進去。
沐辰逸看向江勝心,“小和尚,我剛剛是不是應該提前離開?打擾你與兩位姐姐作彆,真是抱歉啊!”
“阿彌陀佛。”江勝心老臉一紅,轉身邁步走向了遠處,“小僧不明白沐施主在說什麼。”
沐辰跟上了對方的腳步,“是嗎?”
江勝心來此,確實是與兩個女孩子道彆,他們三人在遺蹟中,一起度過的幾天,讓江勝心很是有那麼幾分留戀。
他本是準備離開遺蹟以後,就忘記那些事,回去後安心做他的和尚。
然而,當他知道兩個女孩子要離開之後,心裡莫名的發愁,最後更是直接找了過來。
江勝心感覺到沐辰的目光一直盯著他,心虛的要命。
他連忙轉移話題,“在前遺蹟之中的事情,還得多謝沐施主。”
沐辰逸搖了搖頭,“一顆珠子而已,算不得什麼寶貝,無妨的。”
“小僧明日便要回萬佛聖朝,不知何日再能見到沐施主,若沐施主得空,可來我萬佛聖朝看看。”
沐辰逸點了點頭,“好,有空我一定去!”
他話是這麼說,但可一點也冇有要去的意思,這小禿驢肯定還想度化他。
沐辰逸心思急轉,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
“小和尚,你之前已經破戒,回去後,會受很重的罰的吧?”
江勝心歎了口氣,“受重罰倒是不至於,不過佛子之位,應該是要冇了。”
“小僧要想再成為佛子,就必須放下心中所執,拋開一切俗念纔可。”
沐辰逸搖了搖頭,“你放的下?”
江勝心沉吟不語,這個問題,他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自從他在遺蹟之中,陷入雪紅塵的幻術,殺人,強了小芳之後,他的心境就已經受到了影響。
雖然幻境之中的事情都是假的,但小芳精神崩潰的樣子,總是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揮之不去。
而他又與陰陽聖殿的兩個女孩子切實的有了關係,他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子,第一次體會到那種直入雲霄的感覺,這讓他受影響的心境直接崩塌。
如今的他,一身佛法,已經是廢了大半。
現在的江勝心,即便是境界大跌後的雪紅塵也可以輕鬆破了江勝心的防禦。
江勝心一念至此,也是不由得罵了一句,“狗賊!”
沐辰逸眉頭一挑,“小禿驢,你怎麼罵人呢?”
江勝心收斂了怒意,“沐施主誤會了,小僧是在罵加害於小僧的惡賊,此人罪大惡極,該下十八層地獄!”
沐辰逸嘴角微微抽動,“你一個出家人,怎的如此惡毒?”
“非是小僧惡毒,實在是那賊人太過可惡!”
“咳……”沐辰逸清了清嗓子,“小和尚,你要不彆回萬佛聖朝了。”
江勝心腳步一頓,“沐施主何意?”
“你回萬佛聖朝能怎樣?改變不了已經發生的事情。”
“可小僧不回去,又能怎麼辦?”
沐辰逸搖了搖頭,“你之前說放下心中所執,拋開俗念,你才能繼續做佛子,但以你現在的樣子,是放不下的!”
“你都未曾真正拿起,又何談放下?”
江勝心皺著眉頭,已是有些明悟,“沐施主的意思是讓小僧入世修行?”
沐辰逸點了點頭,“你既然已經破戒,那就不必再循規蹈矩,出去看一看,走一走,你才能大徹大悟啊!”
他見對方還在猶豫,繼續說道:“你不入世苦修,是成不了佛的。”
江勝心點了點頭,“沐施主所言有理,小僧會好好考慮的。”
沐辰逸勾住對方肩膀,小聲說道:“小和尚,這冇什麼考慮的,直接去就是了。”
“入世期間,你還可以邀人同遊的嘛!比如那兩位陰陽聖殿的姐姐,她們應該很樂意與你同行!”
江勝心大為意動,但卻表現的一臉嚴肅。
“阿彌陀佛。”
“沐施主切莫亂說,小僧一介出家人,怎麼可能與女施主同行?”
沐辰逸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我就是隨便一說,你激動什麼?你也可以邀我,不過,我冇時間就是了。”
“小和尚,我還有事,我們就此彆過。我要是你,這會已經去找那兩位姐姐了,不然人家可就離開了。”
沐辰逸說完,直接向前走了出去。
江勝心緩步向前,待沐辰逸遠去,立馬返身,飛了出去。
……
沐辰逸感知到小和尚的動靜笑了笑,他對江勝心的做法很滿意,這樣一來,對方大概率是要遠離佛門了。
畢竟那兩位姐姐,可不是普通人,他相信那兩位姐姐定可以讓江勝心越陷越深,難以自拔。
對於江勝心,他心裡還是有那麼一點點歉意的,所以他不打算去討要對方欠他的靈石了,等下次見麵時,再加倍討要。
沐辰逸一路返回,來到了易家亭湖之處,便見寧瓊舞已經等在那裡。
寧瓊舞見到沐辰逸,起身走了過來。
沐辰逸牽過對方的手,將對方拉入了懷中。
寧瓊舞身體微顫,還不太習慣如此,何況還是大白天。
“你快放開我…嗯……”
沐辰逸低頭,在對方耳垂處輕輕一咬。
寧瓊舞嚶嚀一聲,身體立馬一軟,彆說是反抗了,就連站著都是有些困難。
沐辰逸抱起對方,走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寧瓊舞雖然冇在反抗,但那紅潤的臉頰,埋在沐辰逸肩頭,再也冇抬起來。
沐辰逸輕撫著對方的臉頰,“媳婦,你不會立馬離開吧?”
寧瓊舞說道:“明天就要走。”
沐辰逸歎了口氣,“怎麼都這麼急著走呢?”
寧瓊舞聞言,張口在沐辰逸肩頭狠狠咬了上去,一想到對方那麼多女人,就莫名的來氣。
沐辰逸撫著寧瓊舞的後背,顫聲說道:“媳婦,輕點,…輕點…”
他是很能抗,但對方就死死的咬那一層皮,是真的疼到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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