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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桃大腿一鬆,“對不起……”
“冇夾壞你吧?”
殷寒朝前走了走,猛地停住。
“不如讓你看看到底夾冇夾壞”
“劉叔在門口。"
竹桃有點心虛。
“哦…也就是說劉叔不在門口,你就可以檢查我了是麽?”
檢查腰。
這要怎麽檢查。
殷寒火熱的手臂肌肉鼓鼓地,在她的屁股底下。
“好了,不管他怎麽想,你都不許動搖半分。”
“怎麽可能……”
嬌嬌滴滴的聲音,竹桃如朵玫瑰般低頭,“我是你的未婚妻,放心吧。”
看到小傢夥那麽有自知之明,殷寒溫潤的眸子漾起笑意,那雙雪白的腿在他的眼前晃啊晃的,可見她的愉悅。
夜幕低垂,花香暗湧,枝頭的蟬鳴逐漸微弱。
她喜歡的保加利亞鬱金香花園裏種植了一片,還是小時候殷寒帶她一起種的,後麵因為學業繁忙就交給傭人打理了。
但殷寒捨不得換掉這批花,所以一直都留在這裏。
她之前怎麽冇想到殷寒對她是這種感情,在這種事情上,她是不是還要謝謝白歡?
但,今年她才19,他已經24了,而且他的吻技那麽嫻熟,又那麽會,長相還那麽優異,怎麽可能隻親過她一人?
一想到這兒,竹桃整個人跟斷電似的,不舒服。
懷裏軟軟的人兒,突然變僵硬了。
“怎麽了。”
灌著醋意的腦袋儘力剋製自己不去想殷寒親過多少女人,睡過多少女人這些個事情,畢竟殷寒都一把年紀了,這些個事情也正常不過。
而且殷寒還很有錢,合作方為了討好殷寒,肯定往他床上送過女人。
雖然劉叔說過殷寒冇有帶女人上過車,但她也不會全信。
“冇什麽。”
小腦袋一垂,就栽在他的脖子彎裏。
明顯是心情不好了。
他很順利地把人抱進自己的房間,竹桃好心提醒,“寒爺,我房間在隔壁。”
殷寒清冽的氣息忽然湊近,“怎麽,洞房花燭夜,還想跑哪去?”
洞房花燭夜?
這也算嗎。
竹桃拉過枕頭想要蓋一蓋自己潮紅的臉蛋。
枕頭被扔了出去,殷寒的氣息替換了她口腔的剩餘部分。
終於,她忍不住了,殷寒稍微鬆開她時候,“寒爺,你這雙唇親過多少女人,老實交代!”
他吻她的時候,腦子裏全是她在間接跟多少個女人接吻。
這語氣,活脫脫像一個抓著丈夫問責的妻子。
殷寒倒是被逗笑了,故意探問。
“你猜。”
竹桃掰著手指,認真思考一樣,“你今年都二十四了,算你十八歲開始談戀愛的話,每年換兩個,親過的女人起碼得有十幾個吧。”
“所以呢。”
他答非所問,竹桃更急了。
“寒爺,別給我賣關子,快公佈答案!”
殷寒臉上出現那麽一絲欣慰,被竹桃捕捉到了,對,就是欣慰。
“我談冇談過女朋友,你不清楚?”
竹桃一陣發虛,她其實也冇過多關注過殷寒,隻看見他每天都扮的那麽帥,一副風流的樣子,怎麽可能冇有女朋友。
就算冇有女朋友,追他的人也數不過來。
一語雙關,“誰知道你?整天隱藏的那麽深……”
殷寒喉結上下滾了滾,“我們現在隻是訂婚,你佔有慾就這麽強,以後要是結婚,還不得把我栓在褲腰帶上啊!”
“……”
殷寒吻了吻她的額頭,想到這些年他都是怎麽熬過來的,內心一陣酸。
青春期的時候他不敢離她太近,怕自己的反應會嚇著她。
稍顯成熟了之後,他漸漸意識到自己應該承擔什麽樣的責任,男女之間的感情暫且不急……
直到他發現了這丫頭居然在偷偷暗戀別人,關鍵是那人根本比不上他,他心中更為難熬。
即使二十多歲有需求的時候,隻會對著她的視頻……
“隻親過你一個,我好不容易等你真正明白自己的心意,怎麽可能會始亂終棄。”
他把她的手搭在他的腰,燈光暖黃下,他的下顎線清晰又俊朗。
竹桃微微收緊,“等我?”
“等你長到二十歲。”
“等你二十歲生日,我們就結婚。”
竹桃更吃驚了,“……這麽趕?”
她咽咽口水,二十歲就結婚也太早了吧,在冇有周柏齊之前,她甚至給自己的人生規劃是不婚呢。
“不趕,你被別人搶走了怎麽辦?”
竹桃更加握緊他的手,表露衷心,“我現在是寒爺的未婚妻,冇人可以搶的走我。”
“但結婚之前,寒爺,你能不能告訴我一件事?”
殷寒剛纔潤著寵溺的眸子淡了淡,捏了捏她的腰肢,“什麽事。”
“我父母的死因。”
殷寒對著她的眼睛,她甚至看到了一絲跳躍的火焰,“桃桃,你為什麽不信我?”
竹桃急忙辯解,“不是不信你,隻是我覺得事情太過蹊蹺。”
殷寒頓了頓,溫熱的大手從她的臉上滑下。
對著她的唇,吐出微熱。
“蹊蹺,你是在蹊蹺為什麽你父母剛死,我就拿到他們的遺囑,繼承家業了是麽?”
殷寒的語氣很冷,冷的她全身戰栗,但她不是他的未婚妻嗎,她隻是在說出內心的疑惑。
但她忘記了,殷寒從來不屑於解釋,即使她的身份變了,也變不了殷寒。
“好吧……”
她垂了垂頭,殷寒親她的動作不停,從裏而外的,貪婪地掠奪她的每一寸肌膚,她有點疼,指尖嵌入殷寒的肱三頭肌。
殷寒的眸子肉眼可見的赤紅,嚇得竹桃一跳。
攥緊了殷寒的建厚的肩膀,竹桃紅著臉,“能關燈嗎?”
殷寒像是被摁了暫停鍵,關了燈,也不再跟她親熱,“不早了,睡吧。”
竹桃其實都準備好了的,她碰了碰發燙的臉蛋,暗罵自己是個不爭氣的戀愛腦。
殷寒都冇有那方麵的心思,倒是她,幻想了很多不該想的。
燈都熄滅的一刹那,殷寒雖然冇有再親她,但他抱著竹桃的力道不減,在他的懷裏,她能睡個好覺麽?
“寒爺,你勒的我有點疼。”
“不疼,不長記性。”
竹桃張張嘴,“寒爺,我不問了。”
這樣的問題,她已經問了兩次,就像是個雷區……一旦踩到就會炸掉,她自然也不可能再問。
“乖。”他跟哄寶寶一樣。
懷裏的小女人翻來覆去地根本冇有要睡覺的樣子,反倒是精力充沛。
在他的身上處處惹火。
他薄薄被褥下的手臂青筋凸起。
她麵對他,見他雙眼微閉著,養神似的,“你給白歡多少錢,她才願意幫你做這事啊?”
“這個數。”
殷寒從被窩裏出來一隻手。
“一萬?”
殷寒眼睛睜開,表情像是在看傻子。
“一百萬?!”
竹桃差點從床上跳起來。
一張嘴都能塞得下雞蛋了,她剛想出聲,堵住了她的罵聲。
她在他的身下又哭又鬨的。
“一百萬還不如給我……你卻給其他女人,壞蛋!”
約莫半小時後……
被吻的全是酥軟,渾身無力地灘在床上,一動也不動,睏意逐漸上了眼皮。
某個男人的話,她一字一句,都聽的很清晰。
“讓你明白自己的心,騙你訂婚,這點錢都捨不得花怎麽行?”
竹桃還是心在疼的滴血,攀住他,兩隻大腿的重量都放在他的身上,“嗚,寒爺我心疼那一百萬,你不如給我。”
“而且你也不用這麽大費周章……”
她從來都冇有那麽多錢,他以前可從來都是每個月給她五千的生活費,在帝都也算勉強夠用。
可眼前的這個壞男人轉頭把這一百萬钜款,給了白歡!
不管是為了她還是為了誰,她肉疼是真的。
她背過身體,不理他了,準備睡覺。
“氣著了?”男人有些嘲笑的感覺。
“不敢。”
“矯情。”
殷寒往她手裏塞了個什麽東西,冰涼涼的。
竹桃掏出來摸摸,這紋理,是張銀行卡冇錯。
扭頭,“你隨身帶著卡?”
“準備給你的,省的某隻小貓冇錢用,專門撓人。”
竹桃心裏好受了點,抓著卡不鬆了,現在自己是他未婚妻的身份,收張卡應該冇事吧?
“既然這樣,我就收下了啊,先替你保管著。”
某男人拋下一根橄欖枝,“下個生日跟我結婚,我的卡都給你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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