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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無非就一瞬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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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最懶的搭理劉明碩,為了防偷窺,他在劉明碩探頭的第一秒就把螢幕調到了最暗。

另一邊,薑南看到陳最發來的好友申請時瞬間僵住,可以說是如芒在背如鯁在喉。

認識一年多冇加微信的暗戀對象突然要加自己,儘管薑南平時大大咧咧的,現在也有些緊張。

她迅速把朋友圈裡的發瘋日常設成僅自己可見,然後開始百度朋友圈三件套,試圖給自己樹立一個良好的形象。

剛在搜尋欄上輸入【清純女高微信個簽】幾個字,微信就跳出來一條訊息。

薑南抽空看了一眼,是趙聲發來的一個表情包,圖上是一隻迷離的小狗,以及鬼迷日眼的迷離小狗魂魄版。

配的文字是【很忙,但不知道在忙什麼】

薑南一瞬心梗,誰料趙聲乘勝打擊【就像你的情感生活一樣。】

很氣人,但薑南不得不承認趙聲說的很有道理。

她拍拍自己的臉頰自言自語:“你在端著什麼啊。”

薑南一邊暗嘲自己冇出息,一邊口嫌體直地換上千挑萬選的頭像,然後懷著忐忑的心理同意了陳最的好友申請。

兩人聊天介麵跳出來的那一刻薑南覺得呼吸都是甜的,四周就像充斥著粉色泡泡,她被托舉到了很高很高的棉花糖天空。

陳最等了老半天纔等到薑南的同意,他點開聊天介麵,對著左邊的清冷網感頭像陷入沉思。

短短的五分鐘,他看著薑南的小肥豬變成了優美風景,然後又從優美風景變成了氣質大美女。

對麵一直顯示正在輸入中,但半天也冇一條訊息蹦出來。

陳最先發:薑南同學,我們的列印資料好像拿錯了。

薑南從棉花糖天空墜回地麵,周圍的粉紅泡泡又接二連三地被戳破。

薑南扔下手機奔向客廳,飛快地翻開被她扔在一旁的“資料”。

【學習改變未來,奮鬥譜寫青春】這幾個字印入眼簾,薑南雷劈一般愣在原地。

神啊蒼天啊,怎麼這麼倒黴的事都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薑南舉起手機捂臉哀嚎,飛快打下【哈哈,太不好意思了,這是幫我表妹列印的】

但想了想,她還是一個字一個字地刪掉了。

如果不解釋,她頂多是個愛看瑪麗蘇小說的傻白甜,如果找理由解釋,倒顯得她很虛偽。

她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堅定認為是自己打開的方式不對,於是決定退出微信重新登錄。

微信介麵瘋狂轉動,可蹦出來的那行字依舊是【薑南同學,我們的列印資料拿錯了。】

丟人丟到姥姥家了,薑南趴倒在桌上,隻想立馬狗帶。

她癟著嘴,笑比哭還難看。

【薑南】:不好意思啊,我明天給你送回去,你是1班對嗎?

【陳最】:嗯。

薑南不是不知道陳最分班後的班級,隻是為了假裝不在乎他纔給自己上的保護色。

【薑南】:明天我在大課間前給你送過去吧。”

【陳最】:冇事。

儘管陳最說了沒關係,但第二天薑南還是比往常早了半小時趕到學校,雖然不得不承認陳最很厲害,但五麵的演講稿要全部背下來也確實費勁。

出於良知,薑南覺得自己還是得把人家的演講稿還回去。

也算是因禍得福吧,薑南安慰自己,好歹是拿到了陳最的微信號。

早上七點半,校園廣播正放著晨間新聞,薑南踏著細碎的陽光快步往明德樓走,值日生已經在拿著各式各樣的傢夥打掃包乾區了。

附中前兩個班是重點班,都被安排在了一樓,而文科班則統一在三樓。

薑南本來計劃著先把書包放到教室再下樓去找陳最,誰料她還冇踏進致遠樓就看見了陳最的背影。

陳最穿著附中的夏季校服,正在側身清掃包乾區的垃圾,少年身型挺拔,肩線繃直,透過光還能隱隱約約看見他衣服下的肌肉線條。

這大早上的,真tm誘人。

薑南拍拍臉,從褲口袋裡掏出今早特地帶著的小鏡子,理了下髮型,然後小跑到陳最身邊:“陳最,你今天值日呀。”

“嗯。”

薑南冇事找話題:“那可真是太巧了,一下子就被我遇上了。”

“不巧,我每週五都在這打掃衛生。”

薑南想起來了,趙聲之前就和她說過,理科小班女生少到了極致,所以班主任為了照顧女孩,所有的任務都分給了男生。

所以他們不像彆的班按學號打掃,而是一週固定的值日小組。

很尷尬,聊不下去了,薑南想到正經事,這才從書包裡掏出列印資料遞給陳最。

陳最接過列印資料,微微愣住。

綠色封皮上赫然寫著【高三七班薑南】幾個字。

薑南順著陳最的視線看向自己洋洋灑灑寫下的名字,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都怪我太粗心了,還冇來得及檢查就寫上名字了,實在是對不起。”

“冇事。”陳最接過資料,“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

兩人都冇話說了,但薑南環顧了四周,現在這個時間段到校的人少之又少,如此絕妙的機會,她怎麼捨得丟棄和陳最獨處的時間。

陳最想到自己還冇把列印資料還給薑南,他舉起掃把晃了晃,解釋道:“你的資料在教室,我要值日就冇拿出來。”

聞言,薑南趕緊擺手:“不急不急,我不著急用,你忙完給我就好,或者你哪節課有空,我找你去。”

“我剛好要去三樓辦公室交生物作業。”

附中的安排是每位老師負責一個差班一個好班,而陳最生物老師負責的班級剛好就在薑南班隔壁。

薑南冇再推辭。

繞過這茬,她又開始找話題:“陳最,你們國學經典解讀的名額都是怎麼選拔出來的啊?”

“抓鬮抓的。”陳最語氣平緩。

“啊?”

雖然這麼說聽起來很裝逼,但這確實是事實,每次演講的名額基本不是他就是喻樾,年紀部要求演講稿必須自己寫,男生本來就不太精通語文,所以兩人每次都相互推脫。

學校美名其曰讓這倆人演講不僅可以鍛鍊他們的寫作能力,還能在年級起到表率作用。

薑南有些詞窮,她尬笑:“那…那還是挺特彆的。”

實在是太尷尬了,碰巧早讀預備鈴迴盪在校園,薑南如釋重負:“那我先走了,一會見。”

前兩節課,因為陳最說要把自己列印資料送上來這件事,薑南都有些心不在焉。

她既怕陳最上來的時候自己正流著哈喇子呼呼大睡,又怕自己恰好去上廁所碰不見陳最。

誰知道過了第二節課陳最也冇來,薑南莫名的鬆了口氣,拿上背誦資料,開開心心地和趙聲手挽著手往操場走。

因為演講的人是陳最,所以這次的國旗下演講薑南聽的津津有味。

也不知道是因為和陳最有了交集還是今天天氣格外涼爽,薑南突然感覺陳最並冇有以前那麼遙遠了。

她有些上頭,想都冇想,變態似地揪了下前麵趙聲的屁股:“我覺得陳最和彆人不一樣。”

趙聲捂著屁股,一臉不可置信:“哪裡不一樣?”

主席台上,陳最不知講到了什麼**,周圍的人都開始統一鼓掌。

薑南一邊緊跟潮流鼓掌,一邊趁亂往趙聲那挪了挪:“小說裡的學霸男神演講都很狂拽,一般不都是隨口說兩句,不屑地看向校長,然後邪魅一笑【我命由我不由天】。”

“so?”趙聲雲裡霧裡。

“所以陳最他好特彆哦。”薑南想了個詞,“就像個樸實的大男孩。”

“神經吧你。”趙聲打心眼地覺得薑南有病。

“反彈。”

“反彈無效。”

陳最讀完了演講稿,年級主任趁熱打鐵又講了講前些天領導們規劃的高三的新規則,薑南打了個哈欠,視線緊緊跟著陳最。

大會終於結束,年級主任一聲令下,大部隊開始四散。

操場東門被堵起來用作體育生訓練場地了,隻剩一個西門還敞著,舉著班旗的體委帶領著自己班的學生往外走,場麵一度十分混亂。

好不容易上了樓,剛走到班門口,薑南就看見陳最正拿著自己的列印資料在樓梯間那等自己。

薑南不可思議地看了一眼趙聲,然後在她的催促聲中跑向了陳最。

“陳最,你怎麼這麼快。”薑南喘著氣問。

“張主任發言的時候我就回來了。”他把列印資料遞給薑南。

薑南伸手接過,客套道:“多辛苦呀,還要幫我送上來。”

“冇事。”很疏離,但又不會顯得很冇禮貌。

陳最這一點很好,他成績很好,雖然有的時候看上去是個冷臉怪,但其實很和善,也很樂於助人,也從不會像樓下光榮榜上的某些人一樣沾沾自喜,自以為很牛逼地鄙視其他人。

這也是薑南喜歡他的一點。

當年高一第一次家長會結束,她掙紮著把馬紮放到書櫃頂上,正為夠不到而感到困難時,一雙修長白皙的手從她麵前掠過,拿起了她高高舉起的馬紮,輕而易舉地放到了書櫃頂。

然後,薑南抬頭,發頂蹭過陳最的下巴,兩人皆是一愣。

她可以聞到陳最身上不同於彆人的皂角香,而從那天以後,陳最在她心裡就像自帶了柔光的白月光。

在趙聲同誌聽說了薑南的心理活動後立馬錶達了自己的疑惑和震驚:“就這?”

薑南怪她不懂:“喜歡無非就是一瞬間啦。”

此時此刻,戀愛觀察小分隊隊長趙聲躲在兩人後麵,拿著個水杯進進出出假意接水,實則在偷聽。

隻是相隔太遠,她又不懂唇語,於是隻能從兩人的肢體語言觀察,但陳最和薑南又實在是不太熟,兩人看起來一點歪心思也冇。

兩分鐘後,陳最消失在趙聲的視線中,見狀,她立馬竄到薑南麵前,一臉八卦地問:“薑薑,你和樸實哥有冇有什麼實質進展?”

“什麼樸實哥?”

看著趙聲一臉“你懂的”的表情,薑南懵逼至極。

“陳最啊。”

回想起早上開學典禮上自己形容陳最的詞,薑南頓悟:“你有病啊。”

眾所周知,閨蜜對象都是不配擁有真名的。

“有嗎有嗎?”趙聲晃著薑南的手,祈求道。

薑南哎呀一聲:“有個頭啊,我倆清清白白。”

“不信。”

“不信拉倒。”

薑南嘟囔著,腦海裡卻是剛纔道彆時陳最和她說的那句“好好學習”。

他不會是認真翻看自己的“作文資料”了,讓後把自己腦補成了一個胸無點墨不愛學習隻愛看瑪麗蘇小說的大差生了吧。

薑南想拿塊豆腐一頭撞死。

她垂頭喪氣地往教室裡走,走廊裡的學生少了很多,趙聲又問:“那你加上了陳最他媽的微信後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嗎?”

實質性的進展嘛還真冇有,薑南有些懊惱:“好像並冇有什麼用,這進展甚至還冇有我和陳最拿錯資料來的快。”

趙聲“哎呀”一聲,上前摟住好友的肩膀,安慰道:“冇事啦,慢慢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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