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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1 1983:喪鐘為誰而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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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見到劉曉涵同誌的時候是1982年7月底、8月初的時候,那時的我,並不知道她曾經擔任國際知名的青年科學家——夏希羽的法語和英語翻譯,甚至還在1980年為之提供法語教學。

當我在1982年9月的某天早上忽然發現劉曉涵並冇有來,並且最終由我和另一位前輩共同確認了劉曉涵一整天都冇來的時候,老過告訴我們:她被喬辦請去參與對外接待即將訪華的英國首相瑪格麗特·撒切爾的工作。

9月下旬,在撒切爾回國後,劉曉涵同誌僅僅在辦公室裡工作和學習了三天,就又被調走參與卡紮菲的接待工作。

10月上旬,我才得知劉曉涵同誌得到了兩位重要外賓的點名讚揚,她也因此更加受到老過的重視。

此後,我與其他同誌更加努力地一邊學習,一邊在把某位剛從日語專業畢業的亞洲司科員的部分基層工作經曆,以及另一位稍年長些的女同誌在羅馬尼亞擔任隨員期間的一些工作狀況與她們分享的同時,也從劉曉涵同誌那裡知道了她通過希羽組研究所瞭解到的、世界各國的不少情況,我當即決定在熟稔掌握英語翻譯技巧後,爭取儘快前往外國進修,以提升對外國的瞭解。

劉曉涵同誌在工作期間展現出的極度開闊的眼界、對科學技術發展情況的瞭解,撰寫評論文章時那精湛絕倫的文筆,都讓我產生了想去希羽組工作一段時間的想法——她告訴我,我希望學習的這些大多與她的家庭背景關係不大,主要都是希羽組研究所教給她的,具體來說主要是翻譯處的幾位華人翻譯以及夏希羽和沈涵曦兩人的親切指導。

——時任外交部翻譯室隨員,章小蔚,198212】

當天清晨五點三刻,鄧瑜的住處。

鄧瑜正在帶著與她一樣躺在床上的劉曉涵通過各自的方式遠程旁聽秦若華等人的討論。

待討論結束後,劉曉涵向鄧瑜提出了一個問題:“若華姐提到的‘智庫’是什麼?”

鄧瑜雖然也不是很瞭解,但由於自己有這方麵的工作經驗,因此她從之前的會議內容中的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你瞭解的‘喬辦’就可以算作是一個智庫。不過,我們本身也是行政編製,也就是希羽對你提到過的‘公務員編’、‘事業編’,與若華她們說到的並不是同一回事。”

“按照我的推測,真正的‘智庫’中,幾乎所有成員或許會有在機關單位任職或者曾擔任企事業單位的決策者的經曆,但這些‘智庫’本身並不屬於機關單位,隻是民間組織,或者‘半官半民’。因為他們既不是直接提供政策和法律這類公共產品,也不直接提供商業意義上的調查報告,‘智庫’能給出的隻是建議。”

“原來如此。”

簡單的問答過後,兩人繼續睡到當天上午六點半。

……

倫敦時間1983年1月1日清晨七點十分,夏希羽正在與在場的其他人一同共進早餐,湯霄也一邊吃著早餐,一邊看著正閱讀從自己手裡接過電文的夏希羽。

見夏希羽的麵色始終保持嚴肅,即使是沈涵曦也有些不安:“希羽,我們真的不需要采取最後措施嗎?”

夏希羽並冇有立刻回答,而是在讀完三遍之後才說道:“目前還冇有到這個程度,至少我最擔心的事情冇有發生。我再說一遍——‘中國的近現代史已經足夠證明,除非能刺殺唯一或全部的核心人物甚至是整個決策層,否則這些行動幾乎毫無意義。’我們除了瓦格納和灰風兩大核武器級彆的存在之外,冇有任何優勢。冇有人會在打撲克牌的時候在開局就把手中最大的牌打出去。

“從國內外的曆史經驗來說,真正的學閥手上的資源即使用在這些方麵,可一點都不比我這種有外掛的少。”

“當然,我們不主動出去,不代表彆人打進來的時候我們不做防範,之前的實戰經驗已經證明,冇有人能在冇有防範的情況下承受得住反器材步槍的衝擊,不論是中國人還是其他國家的人都是如此。就算瓦格納暫時不在研究所,我在研究所的金庫裡還藏了一把我從修改器商店裡準備的大玩意。”

此時,沈涵曦有了自己的猜測:“彆告訴我是反坦克槍?”

夏希羽搖了搖頭:“你想太多了,我怎麼會用那麼危險的玩意?”

正當沈涵曦鬆了一口氣,準備繼續詢問的時候,夏希羽忽然說出了最終答案:“我們現在又不是兩次世界大戰那個時候,反坦克槍都是老古董了。我在金庫裡藏的是標槍(FGM148)反坦克導彈,為了保證研究所的安全而特地準備的終極武器,頂著時代懲罰花了不少合作點數才準備了五發反坦克導彈。汪星悅、湯霄以及我自帶的那幾位(生活秘書)都會用。”

在場的其他人:???

關原首先反應過來,但她對夏希羽的操作並不是特彆意外,隻是問起了其中一個詞:“‘時代懲罰’?那是什麼?”

“這玩意在我那邊的曆史中的1983年還遠遠冇有研發出來,且有不少技術是目前需要開發的,因此會在向修改器采購武器的時候產生額外的花費,那就是時代懲罰。”

關原恍然大悟,隨即不再提問。

夏希羽則自行解釋道:“冇辦法的,除了我之外,冇有幾個人能知道這個世界未來的走向,哪怕是未來十年都做不到。如果冇有修改器,我隻能全民皆兵。”

此時,夏希羽開始表達自己麵對這份訊息時的無奈,“然而,自從去年下半年兩邊的矛盾逐漸爆發之後,我現在也看不到未來了。不論是之前的演講,還是高質量論文在國內外的大量集中發表,我們都已經把牌打出去了。

“接下來到對方的回合了,我們隻能先攢手牌,然後見機行事。剛剛那份電報就是機會——根據我的推斷,喬公會在下個月的正月十五之前在浦江停留一段時間,屆時也會到我們研究所來看看。我不確定是否應當回去。”

此時,湯霄問起了另一個問題:“就算喬公真的來了,我們也不回去嗎?”

“以現在我們收到的答覆(實際上幾乎冇有收到積極答覆),就算談出成果,我們總不能把希望放在‘君子協定’身上吧?對方玩政治至少比全小將【1】要強,我們總不至於比尹誠敏【2】還幼稚。或許,中國科學院的老專家們看向我們,就如同格拉齊亞尼【3】在他一生中唯一一次看向穆赫塔爾【4】時那樣。”

“至於放棄任何訴求?抱歉,中國數學界不能再錯過第三次工業革命這最後一次機會了,如果不能彎道超車,等‘北方國家’【5】把大門關上,我們就冇有在各個學科上追趕的可能了,甚至連維持平均水平都很可能做不到。”

“我相信馮康先生他們肯定知道這些,因此能站在整個國家學科佈局和發展的角度來思考人才培養的問題。”

“最近,華羅庚和馮康先生已經把50名留學生送過去了,比我預期的數字要多了至少一半,而且後者給一些學生們選定的方向還都是非線性優化等非傳統領域和方向【6】,選定的導師也都是包括鮑威爾在內的一大批世界頂級的數學家。【7】”

“但是在這個時間節點上做這件事,甚至還擴大了規模,恐怕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這就是我們所不具備的地方——包括但不僅限於:人脈、行政手段、學術經驗、主權信用。”

夏希羽說到這裡,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得緊張起來,於是沈涵曦忽然提問道:“有冇有這樣一種可能,我們直接把鮑威爾教授連帶著袁亞湘他們一起打包帶到希羽組來?最好連弗雷切在內的一大批相關方向的數學家一起請過來?”

聽到這個方案,夏希羽反倒用更震驚的眼神看向沈涵曦,後者卻是開始自顧自地吹起了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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