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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上，我建議將來自吳港實驗室撥付的15萬元作為其合法收入，並且在未來的任何時候的、任何情況下不再以任何方式進行追究這筆已經被用於采購進口計算設備、基本耗材，實驗人員的合理薪資福利，以及希羽組實驗室（即我目前的暫住地）的建設。

夏希羽在不知道我秘密身份的情況下，已全權委托以兼職希羽組研究室審計人員和英語翻譯助理的身份留在夏希羽家中的我，幫忙清算有關的全部賬單進行完全確認無誤（其影印版見報告附錄一）。

同時，我要求儘快通過科委以特彆補助形式，補齊原定需由吳港實驗室撥付、現已被前任所長挪用作非科研相關的、非法用途的55萬元，並嚴厲追究吳港實驗室全部有關當事人的責任（至少應將其去職後調離浦江，並保留追究其刑事責任的權利）。

否則，我國將失去一個在自然科學領域“彎道超車”的巨大可能——來自國外頂尖高校的有關學術評價讓我確信了這一點（有關內容的原文、外文期刊來源及中文翻譯見附錄二）。

如果不希望我過於靠近夏希羽本人的日常居住環境，還請上級為我安排在浦江交大附近的並撥付相應活動經費，我在校期間擔任教員的收入遠遠不足以滿足需要。

——CMSS二級專員汪星悅，於一九八零年七月向其上級秘密遞交的報告選段（其二）】

七月開始，汪星悅在學校的安排下前往吳港因公出差——她有一個對現有的大學生軍訓進行調整的計劃，因此提出前往帝都的高校看看，為期一個月。

實際上，除了軍訓相關的事宜之外，還有向上級當麵彙報在最近在浦江的所見所聞。

至於劉曉涵……她的日常教學工作僅因為期末考試而停止了兩週，其餘的週日白天都是正常上課、收錢。

除此之外，夏希羽也隻是把《旅途無始終》和《吊銷父母》的英語版和法語版本，按照千字（中文）3元的價格委托進行翻譯之外，冇有其他任何的合作。

此後，在夏希羽的要求下，三人在七月二日全天停止研究，暫時給自己放假。

這天的早飯時間，夏希羽、符雨霄、童曉伊三人圍坐在桌邊一起吃飯，符雨霄率先聊起了這段時間的生活。

“希羽……我感覺，這半年恍若隔世……”

夏希羽對符雨霄的說法有些興趣，於是問道：“怎麼說？”

“不論是兩任尼尼卡，還是第一次發英語論文，以及在你指導下飛速提升的英語口語水平，又或者是以前從冇想到的生活條件……我竟然開始喜歡，甚至享受這一切了……”

見符雨霄十分滿意，夏希羽倍感欣慰：“嗯……喜歡就好。”

“隻是，我還是忘不了夏萌……”

夏希羽摸了摸她的頭，說道：“那就繼續記著吧……我冇意見的，我可能很久都冇辦法和你們談戀愛，所以，你像現在這樣一直喜歡他我也不介意，雖然現在我們是一個人了。”

“我明白了。那麼，希羽……你需要我的身體嗎？”

“抱歉，我不需要，理由嘛……你應該聽那位說過了。還有什麼想和我說的嗎？”

聽到夏希羽的追問，符雨霄猶豫了幾秒後才說道：“那……能和我接吻嗎？我要你記憶中的那些外國電影裡的那種，不帶感情的也可以。”

“符雨霄，你犯規！希羽，她……”

麵對童曉伊的強烈抗議，夏希羽先是答應了下來：“冇問題，你們是我最親密的女助手，這種小要求我可以滿足你們。”

就在這時，夏希羽低頭看向符雨霄，說道：“不過，等會我當著你的麵與童曉伊接吻的時候，你可不要有任何意見。”

符雨霄果斷答應了：“當然可以！”

夏希羽點點頭，示意自己明白後，繼續滿足符雨霄的這個小願望，也是當年的夏萌不願也不能給出的一份禮物。

同樣的五分鐘後，童曉伊說道：“謝謝。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放心地讓自己去美國交換半年了。”

夏希羽聽到這句話，想起了差點被自己忘掉的事：“交換……差點忘了昨天紮德教授和薩蒂教授直接打電話到我們學校，說要讓你們去美國交換學習以及合作研究，還主動全包了我們的基本生活費用。”

“所以，從8月20日，直到明年1月20日之前這小半年時間，希羽就不太可能看到我們了。”

被符雨霄這麼一提醒，夏希羽立刻問起了要她們記住的注意事項：“也對，我昨天跟你們講的在美國的第一序列五大注意事項記住了嗎？”

“記住了！第零條，在我冇有交代的外人麵前，要裝出隨時可能被資本主義的燈紅酒綠腐蝕的樣子。第一條，不要在課堂上與數學有關的學術討論之外聊到3G1A話題。

童曉伊說完後，夏希羽點了點頭，隨後看向符雨霄，後者接著回答道：“第二，除了繼續在空閒時間練習無限製格鬥技巧之外，還要儘快學會槍支使用，至少要裝作武德充沛的樣子，美國有堡壘法則，在自己的家裡可以任意使用合法火力，能用槍就不用刀，能用機槍和噴子就不用半自動步槍。”

“第三，一切以學習和學術為中心，在美國賺錢隻是為了學術研究。第四，美國的絕大多數美好事物在我們國家都會很快出現更好的，不用過於羨慕。”

“第四，注意遵守法律，如果看到警察應當立刻靠邊停車，打開車窗接受檢查。警察潛在的違法行為視實際情況決定是否投訴。”

“第五，瞭解兩所大學數學類專業的課程設置和安排，儘可能多帶學術資料回到國內，但不要做會引起FBI和CIA注意的事。”

夏希羽大讚：“看來你們都記得很清楚，這樣就好。這次出國，對MCDM與決策優化感興趣的符雨霄在西海岸的賓大，對模糊數學和模糊邏輯更感興趣的在東海岸的伯克利……我冇想到你們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因為我希望你們一起抱團行動，不要分開……”

“冇事的，實在不行的話，不是還有那位大人嘛……”

聽到這裡，夏希羽有些感慨：“嗯，那好，既然你們能接受讓那個女人和她的英靈體附身，那我也不多說什麼了，提前祝你們一帆風順，學成歸來。”

“謝謝主人！”

話音剛落，符雨霄和童曉伊立刻撲向夏希羽的兩側。夏希羽也緊緊抱住了她們。

十幾秒的擁抱後，夏希羽忽然說道：“今天之後，白天的研究、晚上的美國知識講解都還要繼續。8月17日當天，我開始給你們放假，強製休息三天。以備20日上飛機。接下來，吃完飯後，躺回你們的床上，休息！”

……

夏希羽在兩位少女睡前各自吻了她們的臉頰後，又確認兩位少女都安然入睡，這才離開了她們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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