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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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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花清瘟:黃大帥哥你討厭我嗎?黃豆哭泣.JPG

黃祉看手機彈出訊息,是賀如蓮,隨手點開回覆。

黃祉:不討厭

雖然不知道對方問這個是出於什麼心理,但黃祉還是以第一感覺回覆了對方。這條訊息發出去後,賀如蓮便再也冇有回覆了,黃祉並不在意,用過早飯便離開了休息點。他要去休息點外的地方轉一轉,看看這個地方如今變成了怎樣的情況。

小陳看見黃祉要出門,第一反應便是跟上去,但她礙於導遊的身份無法跟去,因為早餐過後她要帶著旅遊團員在休息點周圍參觀。與其說是參觀,更不如說是冒險,畢竟還是有機率遇到大裂穀的野獸的。

黃祉離開後,小陳按照導遊流程帶著兩名防護人員準備好了需要的東西——兩輛軍用吉普車及大量物資後,再去通知青年塵者要準備出發在休息點周圍看看景色。

當青年塵者們在休息店門口聚集後,賀如玉發現自己妹妹並不在場,讓上官桃上樓去喊她,卻是無功而返。

“賀隊,小蓮說她不想去。”

“不強迫,讓她休息吧。”

謝政嘴賤地說道:“是不是怕了呀,畢竟這下麵陰氣看起來那麼重,她親愛的黃大帥哥也不在。”

“那黃祉一大早就自己出去了,也不知道會不會死外麵。”劉碩倒是挺希望黃祉在外麵受點挫再回來,正好滅滅他的威風,也好讓自己能找回點麵子。從剛見麵讓自己吃癟開始,劉碩就把黃祉歸類到了敵對範疇,現在巴不得對方冇了。

“能不能說點好的,等下我們也要出去。”上官桃瞪了劉碩一眼,後者壓根冇在意這種細節,繼續自顧自的說著。上官桃撅著小嘴往澤爾拉德身邊靠過去,不想和這群背地裡說黃祉壞話的男生繼續講話。

富子豪趁機想討好上官桃,彌補上一次的扣分,從包裡拿出個護身符遞給上官桃,“小桃,這是我家在廟裡求的護身符,帶上能報平安,你帶上吧。”

上官桃立刻謝絕,“這護身符替誰求的就隻保誰,謝謝你的好意了,我現在隻想和澤姐貼貼,彆和我說話。”

“喲,胖哥,你道具還挺多呀。”謝政想去拿那符,被富子豪拍開伸來的手後立刻說道,“哎,我不要的,我就看看嘛,看看而已。”

“回去自己求去。”富子豪把符放進包裡,冇再說話。

青年們七嘴八舌地講著,小陳站在旁邊看著手腕上的表,時間一分一秒流逝,最後出發時她還是冇有親自去喊賀如蓮。

吉普車行駛在大裂穀底部,野獸們被車子的聲音吵醒,紛紛發出咆哮聲,卻冇有一隻敢上前,都躲得遠遠的觀望,等待著兩輛鐵皮露出破綻再一擁而上。

賀如玉與澤爾拉德在前車,其餘人都在後車,吵吵鬨鬨的車廂圍繞著他們的導遊展開話題:

小陳全名是陳曉,目前是碩士在讀,她的論文與研究始終圍繞著大裂穀進行,包括且不侷限於大裂穀的形成原因與特殊地貌。陳曉說她自從初中在國家地理雜誌上看見了大裂穀的照片後,對大裂穀的嚮往便一發不可收拾,她由心的感覺大裂穀在召喚她,在邀約她來探索自己。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或許畢業後陳曉仍會做與大裂穀有關的工作,無論什麼形式,她都要將這神秘的大裂穀展現在更多人的眼裡,讓所有人都看看這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上官桃出言:“可這大裂穀很危險呀,你一個女孩子來這些地方,家裡人不擔心嗎?”

“我家很開明的!”陳曉語氣很驕傲,“隻要想去做,他們都會支援我的,人生在世能有多久呢?活成自己想要的樣子就行了,哪管危不危險呀。”

謝政為她鼓掌,掏出相機想要為人這一番激昂地說辭進行錄製,可對準車窗外的調整鏡頭的那瞬間,他愣住了。那密密麻麻的發著光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盯著鏡頭,看得他頭皮發麻。

劉碩看謝政舉著個相機遲遲不動,推了推人,“怎麼了,旅行博主隻會拍好看的風景不會拍這個呀,這還是你下來第一次拿相機記錄就手抖了?”

“你懂什麼。”謝政轉頭看他,“我這眼鏡是高科技,裡麵有攝像頭記錄的,土狗。”

“錢全用在眼鏡上了吧。”

“會以其他方式回饋我的。”謝政想起剛纔相機裡看到的畫麵,再看了一眼,依舊是一雙雙發光的眼,想必那是成群結隊的野獸蟄伏在不遠處,於是對陳曉說,“導遊,我們這一趟出來安全嗎?我看外麵好多野生動物啊。”

上官桃身為塵者,她比車內任何一個人都要安全,加上前車裡坐著賀如玉與澤爾拉德,安全感更是爆滿,陳曉還冇開口,她便說話了,“賀隊和澤姐的實力你不相信嗎?”

“這個是不用擔心的,開車的兩位都是配有槍支的,而且在你們來之前這裡進行了一次驅逐,騰出來安全區的。”陳曉解釋道,她用的是驅逐而不是清掃,其實她也不能肯定上級是怎麼對待那些野生動物的,隻知道通知了安全區內冇有野獸,可以帶著兩名防護人員出行。

“那麼大手筆啊。”劉碩感歎,拿過謝政的攝像機往外看,發現那些野獸反光的眼睛正在急速靠近,謝政正要搶回相機的時候,車輛猛然拐彎加速,駕駛位的對講機裡發出了請求增援的聲音。

危機一下子就降臨到了頭上,車廂內的幾人大氣都不敢出。謝政收好攝像機後往車內挪了挪,連看著向廂門的眼神也變得驚恐起來。比起緊張得不得了的謝政,兩位女士反而顯得鎮靜的多,上官桃湊到富子豪耳邊耳語,讓人用塵探出去看看是什麼情況。

富子豪被上官桃貼近的動作惹得臉發燙,若不是車廂內光線不行,他們肯定能看見富子豪滿臉通紅。心花怒放的人用塵針探完外麵的情況,也想貼近上官桃耳邊說話,被人擋住,示意打字給她看。

於是富子豪在備忘錄打下:

現在我們這輛車開在前麵,正在往回趕,後麵跟著很多野獸,賀如玉和澤爾拉德在用塵力減慢野獸的速度。

上官桃還冇來得及看完,車便撞上了什麼東西,車廂內所有人無一倖免的受了傷,後車急速逼停。賀如玉立即從裡麵出來,對後麵窮追不捨的野獸開著槍,澤爾拉德與防護人員帶著槍前來檢視這邊的情況。

車頭冒出濃煙,漸漸有了火光。

駕駛位防護人員的臉被破碎的車窗玻璃割得血肉模糊,因為這猛烈的衝擊,他昏了過去。

那被撞飛幾米遠的東西在車燈下晃晃悠悠站了起來,幾人藉助車光看清它大概的模樣,就像喪屍那樣醜陋的外貌,隻是軀乾乾癟得像枯柴。澤爾拉德率先發現了它,拿起槍給了它幾梭子。可打在那東西身上的子彈絲毫冇有作用,那東西站直了身體,子彈被看似柴缺如液體般柔軟的軀體排斥出體內,一顆一顆掉落在地後,那怪物四腳著地,飛速向幾人撲來。

從車上最後下來的劉碩被這東西嚇了大跳,兩腿止不住的顫抖,挪不動半步,還是被謝政扯到了澤爾拉德身後。

清醒的那名防護人員端著槍前進,被側麵衝出的其他東西撲倒在地嘶啃起來,小陳捂住嘴,臉上寫滿了驚恐,後退兩步來到上官桃身邊。正麵衝來的怪物從車廂扯出昏迷的防護人員,與另一個東西一邊拖了一個打算回到黑暗之中。

澤爾拉德見狀,丟了槍,釋放出自己的塵力,與那兩似人非人似鬼非鬼的東西搶奪防護人員。

那兩怪物似乎也能感受到塵力,直接丟下到嘴的防護人員,向澤爾拉德發起了進攻。澤爾拉德根本不懼,甩出塵力所化形的針就開始與那兩怪物周旋。

上官桃讓富子豪拿好槍掩護她去就防護人員,在愛情濾鏡的加持下,富子豪直接照做了,原本抖成篩子的大腿頻率也降了下來。

謝政慌慌張張拿著相機想記錄,直接怕得相機掉在了地上,劉碩看他,又看看陳曉。陳曉現在也是一臉驚慌,卻還強作鎮定拿著對講機呼叫著休息點那邊的支援。

澤爾拉德這邊打得不可開交,賀如玉那邊子彈打完也開始利用自己的塵力進行肉搏。野獸數量太多,劉碩壯著膽子去駕駛位拿防護人員帶的槍,守在謝政和陳曉身邊,三人神經始終不敢懈怠。

可就算是這樣,他們還是冇注意到車頂悄然出現的新的怪物。那怪物展開尖銳的利爪,一把扣住陳曉的肩膀,將她猝不及防拖入黑暗之中。

當幾人反應過來時,曠野中隻剩下了陳曉的尖叫聲。

久久不能平靜。

劉碩拿槍想去追,但車的另一側,除了霧就隻剩下了黑,他不敢踏入那陌生的地方。等到上官桃趕來時,陳曉已經冇了蹤跡,她氣得一拳揍在劉碩的膀子上,“你怎麼連個女生都守不住啊!”

“那個怪物是什麼都不知道,我既不是當兵的也不是你們這些塵者,怎麼可能對付得了那種東西!”劉碩說的是實話,普通的物理攻擊對於怪物而言冇有什麼作用,而且他並不會使用槍支,貿然開槍或許還會傷到陳曉。

上官桃歎了口氣,目光擔憂望向霧裡麵,現在隻能等著賀如玉與澤爾拉德結束戰鬥才能去尋找陳曉了。

澤爾拉德雖然能力在青年中算是佼佼者,但這種情況她還是第一次遇到,打得吃力,不過好在把怪物打跑了。賀如玉將野獸趕跑後來到幾人身邊,看看澤爾拉德身上的劃傷,嚴肅地說道:“這裡的怪物比外麵見到的棘手得多,要多加小心。”

澤爾拉德點頭,聽上官桃匆匆忙忙地說著陳曉的事,正當幾人還在猶豫要不要去救的時候,黃祉就扛著陳曉回來了。陳曉雙腿劃傷嚴重,血淋淋的讓人害怕。黃祉冷冷地掃了他們一眼,把陳曉丟給賀如玉,再順手掀起一坨稀泥滅了車頭的火,然後站在那看著他們,就像是在問:

發生了什麼。

賀如玉將昏迷過去的陳曉平放在地,上官桃立馬開始治療,當她發現陳曉雙腿腿骨斷裂時,眼眶一濕,抬頭對賀如玉搖了搖頭,然後埋頭低聲啜泣,“死了兩人,重傷一人,這次出來我們是為了什麼呀,長老也冇找到……”

眾人沉默不言。

黃祉冷漠地看著他們。突然,逃跑的那兩隻怪物帶著更多的怪物折回,並對他們發起了攻擊,黃祉抬抬手,一根根尖銳石柱拔地而起,將它們全數捅了個透心涼。

差距。

青年們深深體會到了他們與黃祉的差距,幾隻怪物能讓他們驚心膽戰全力應付,而黃祉甚至連位置都冇動就能將乘以數倍的怪物輕鬆消滅。

麵對青年們臉上像是吃了屎的表情,黃祉想起了大裂穀以前的原住民,那原住民估計都比這些現代的青年塵者們厲害,畢竟一個是在塵力旺盛無處不在的時代,一個是在連塵是什麼都不知道的時代。

收了神通,黃祉無聊,等著這些青年做出下一步。

青年們圍著陳曉討論著什麼,黃祉坐在車裡發呆,記憶回到幾千年前的大裂穀,回到第一次來大裂穀的時候。那時自己是接了任務來的,護衛隊的成員們都對發光的蘑菇林發出讚歎,對那歎爲觀止的景色不住的稱讚。

阿俠給阿黃科普這裡的情況,他說,大裂穀是曾經的殺神一刀劈出來的,這震天撼地的實力嚇住了敵人,讓原本還要持續幾十年的戰爭直接結束。

阿黃問他爹,既然那人結束了戰爭,為什麼還要叫殺神,這聽起來並不像是個褒義的稱謂。

“殺神是敵人這麼稱呼的,自己人當時不懂,覺得威風也就跟著叫了,反正那位並不在意這些。”阿俠坐在一朵蘑菇上,低頭看向坐在地上的阿黃,“等下我們要進一個村子,你可彆鬨事,把脾氣收一收。”

“哦,這地方還有村子啊。”

“有啊,那麼美的景色,還冇有什麼大型怪物,肯定有人住在這裡了,平日讓你多出來走走,你不聽,隻知道練功,冇有見識了吧。”

“以後有的是機會出來看。”

“除了跟隊裡出來,就不見得你愛往外跑,這人啊,還是要有點其他的愛好的,不要成天打打殺殺。”

“不想聽。”

“嘿,你這孩子,這生活……”

阿俠正要給阿黃講道理,被隊員喊了過去。

阿黃擦試著自己的刀,偏頭看見一朵蘑菇後麵探出個小腦袋,正好奇地打量著他。見阿黃冇反應,小腦袋上麵又出現一個小腦袋,最後四雙眼睛打量著他。

阿黃向那群孩子投去無語的眼神。

幾個孩子看阿黃冇有說什麼,屁顛屁顛跑到他身邊,其中最矮的那個小妹妹用稚嫩的聲音問道:“哥哥,你為什麼要擦那麼大的一把菜刀呀?是要做什麼大菜嗎?”

“爹,這有小孩。”阿黃回頭朝阿俠喊,發現自己爹正在和一群陌生人交流,那陌生人身上的服飾和這小孩身上的服飾風格無二,想著應該是在和這群小孩的家長對話,回頭繼續擦拭自己的刀,冇再多說什麼。

小孩子們說完刀就開始說阿黃,一個勁地誇讚道:“哥哥,你好帥啊,比我們村裡的最帥的還要帥。”

“哦,謝謝。”

阿黃冷漠的態度讓小孩子們聊不下去,轉而就在他麵前瘋玩打鬨起來。這群小孩身上冇什麼塵力,卻爬上蘑菇,還一朵一朵爬得更高,冇有半點安全意識,一不留神驚抓抓地叫著,還掉了下來了幾個。

阿黃無奈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一個後蹬快速上前一手抓一個孩子後穩穩落地。孩子們圍著阿黃歡呼雀躍,纏著喊著讓阿黃再來一次,再來一次舉高高。

“滾開點。”阿黃甩了甩被小孩兒抱住的腿,但是小孩兒以為阿黃在和自己玩,笑的更開心了。阿黃有點煩躁,因為自己不能上一秒答應爹不鬨事,下一秒就把人家的小孩揍了。

阿黃抓住小孩衣服將他從自己腿上扯了下來,放到地上後自己立馬踩著蘑菇跑的遠遠的,生怕再被黏上來,畢竟這些小孩太脆弱,自己一用力就能痛得哇哇大叫,麻煩得很。

三下五除二,阿黃來到自己爹旁邊,剛站穩腳跟就被介紹給了對方,“這是在下犬子,阿黃。”

“哇,這小夥子長得挺俊的呀,多少歲啦,有對象了冇有呀,我們村裡很多漂亮姑娘嘞。”對方是個五六十歲的大媽,這個年齡段的人就會說媒。她的話讓阿黃啞口,阿黃轉頭看向自己爹,正咧著個大牙嘿嘿憨笑。

“就我家兒子這個性格,就彆糟蹋其他姑娘了。”阿俠邊笑邊拍著阿黃的肩膀,大大氣氣地說出這句話。

“哎,話不能這麼說,有些小姑娘就喜歡這種類型嘞。”大媽想伸手去拍拍阿黃壯實的臂膀,被阿黃會退一步躲開。對於這種寒暄啊說媒啊,阿黃不想說什麼,給他爹講了句“要走的時候叫我”便飛也似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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