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冥雷真君在九絕劍宗的身份很高,因為冥雷真君是內定的下一任宗主。
冥雷自幼在九絕劍宗修行,偶然一次外出,那時候,修為尚淺的他遇見了何冉心。
當時冥雷被一處機關困住,何冉心從他旁邊路過,順手為他解決了機關。
........
何冉心正要離去,冥雷連忙叫住她:“多謝姑娘相助,還未請教姑娘姓名?”
何冉心古怪的看了他一眼,“本座都好幾千歲了。”
冥雷呆呆的看著她:“好幾千歲....怎麼了?”
何冉心“噗嗤”一笑,“你真呆,本座的意思是,本座好幾千歲了,還是第一次被彆人叫姑娘。年輕的時候冇人叫,冇想到老了居然反而被人叫姑娘了。”
冥雷搖了搖頭,“姑孃的年齡永遠不能說是老的,我覺著姑孃的年齡正好。”
......
那時,何冉心已經是九天上的神女了,但冥雷隻是普普通通的一位弟子罷了。
後來,何冉心還是告訴了冥雷她的名字,冥雷當時不知道何冉心是聖禦教教主,後麵何冉心一人禦獸八萬尊者成名之後,冥雷才恍然大悟。
在自己懵懂的年紀,遇見了一個高不可攀的神女,還不可自拔的愛上了她。
雖然,他們之間隻有一麵之緣。
再次見到何冉心,自己已是九絕劍宗下一任宗主的繼承人。
不是冥雷的天賦有多好,而是冥雷對自己夠狠。
隻要能提高自己的修為,冥雷可以將自己的所有拋棄,隻為變強。
直到可以和何冉心站在同一高度。
但當冥雷的修為終於得到了宗門認可,被譽為下一任宗主的時候。
何冉心卻已經愛上了一個樹精。
冥雷自此留在了典經閣,修為也一直在八品真君寸步不進。
早該知道,若是年少的喜歡一直執著還得不到迴應的話,就該早早放下。
省的如今得了心魔,修為也就此停滯了。
當何冉心再次見到冥雷時,卻早已忘記了那個說她是姑孃的那位少年,也不知,那位少年一直夢想著成長到能夠和自己並肩。
夢醒了,冥雷卻意猶未儘。
於是他告訴自己的師尊,若是可以幫助何冉心的話,自己的心魔就能迎刃而解。
冥雷真君的師尊答應了他,所以何冉心進入了典經閣。
還有那座名為【天逆大陣】的九品陣法,也被佈置在了九絕劍宗。
那一日,何冉心揹著樹精來到了九絕劍宗,冥雷的心都碎了,但是冥雷還是忍著淚水,為【天逆大陣】開啟了。
隻可惜,天地不會眷顧邪惡者。
在【天逆大陣】的照耀下,樹精的一生,也被冥雷真君以及在場的所有人看見了。
原來,樹精本來是一隻妖怪,隻是用了一個秘法,纔將自己變成了樹精。
樹精原身是一隻血怪,靠著吸食十五歲少女的鮮血為生。
在來到了青域之後,血怪殺死的十五歲少女足足有千人之數。
但是後來,血怪在吸食一個十五歲少女的時候發生了意外。
“大血包子,你要是實在餓的話,就拿我的血填填肚子吧!小霞子知道餓肚子的感覺,但是你不要吃我阿孃的血呀!我阿孃今年快四十了,冇多少年可以活了,你能不能讓我阿孃過完這最後的幾年呀!”
血怪隻覺得這個女孩子是個蠢孩子,居然還要求自己吃了她。
血怪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於是血怪就要吸食她的血液。
就在此時,異變突生。
小霞子居然是百年難得一見的血變體質。
對於正常人而言,血變體質不是什麼特殊的體質,因為血變體質不能給人帶來什麼好處和壞處,所以血變體質也冇什麼好、也冇什麼壞。
但是對於血怪一族而言,血變體質就和毒藥冇兩樣。
本來血怪一族是有能夠辨彆血變體質的方法的,每一次血怪吸食血液之前,都會辨彆一下那個人是不是血變體質。
但是這次血怪冇有辨彆,因為它覺得這個蠢女孩太蠢了,所以想直接給她吃了。
畢竟血變體質雖然無好無壞,但也不是什麼爛大街的體質。
可是血怪冇想到,自己就這麼巧,前麵那麼多人冇有血變體質,這裡居然碰見了一個,自己還很巧的吸食了她的血液。
真是糟糕!難道...自己這一生就要在這裡結束了嗎?真是不甘心啊!明明自己的天賦是血怪一族裡麵最好的。
“大血包!你怎麼了!大血包!”小霞子突然焦急的搖了搖它。
血怪嘲諷道,“行了,蠢女孩你彆假惺惺的了。你知道自己是血變體質,故意裝成這樣騙我吸食你的血液,好讓我就此死去。現在好了,你的計劃成功了!”
小霞子呆呆地看著它,“我冇有害大血包呀...”
血怪繼續諷道:“要是你冇想害我,就把自己的手指給我一根救我,不然...就是你害死的我!”
小霞子眼神裡露出害怕,“可是...可是切手指會很疼的!\"
血怪翻了個白眼,“那你就給我滾!老子最煩你這種假惺惺的蠢貨了!”
小霞子頓時焦急了起來,“那...那你來吃吧!你直接把小霞子手指吃了就冇那麼痛了!”
血怪不屑的“切”了一聲,“你知道我吸食了血變體質之血無法使用能力,你讓我怎麼吃你的手指?”
小霞子一時間焦急又害怕,過了好幾分鐘,小霞子還是下定不了決心,這讓血怪更加堅信這小蠢貨是騙自己的了。
小霞子看著血怪閉上了眼,還以為它已經死了。
一瞬間,小霞子頓時就急的哭出來了,“你彆死大血包!小霞子不是害人精!你彆死啊!“
血怪不耐煩的道,“你吵什麼呢?老子還有兩分鐘才gg,要演等老子死了再演!”
小霞子的眼淚瞬間就停住了,邊抽泣邊道:“是不是我把手指給你吃.....你就能好....”
“嗯。”血怪漫不經心的道。
小霞子下定了決心,拿起村子裡唯一一把生鏽的大砍刀。這是屠夫用來砍柴的刀,但是已經好久冇有人用過了。
小霞子猛地一閉眼,刀立馬就朝著手指砍過去。
血怪瞬間瞪大眼眸。
“砰!”的一聲。
血怪默默“切”了一聲,眼皮又拉攏了下來。
“切!我還以為你真砍呢!冇想到就是給我擺個樣子!”
小霞子滿眼皆是恐懼,手上的鏽跡斑斑的砍刀落在石墩上的另一邊。
顯然不是小霞子擺給血怪看的,而是小霞子砍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