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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當初他跟玲玲那什麼的時間,可太有可能了。
想到這裡,許大茂看閻康順的眼神立刻就變了,笑著說:“孩子挺討人喜歡的。”
他是越看越覺得,這閻康順身上,有跟他相似的地方。
如果不是看到二大媽還在院子裡,他真想抱抱這個孩子。
不過,玲玲卻並不待見許大茂,白了他一眼,說:“孩子討人喜歡,跟你有什麼關係?”
說著抱著孩子,直接回了前院。
許大茂被玲玲當麵懟了也不惱。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孩子的事兒。
這要真是他許大茂的孩子,那就證明他不是光踩蛋不下蛋,他有兒子了。
想到這裡,也顧不得上班了。
到家裡把離婚證書藏起來,就騎著自行車先去廠裡請了假,然後就去把他媽給接到了四合院裡。
“媽,您一會兒就去二大媽和三大媽家串串門,就說我離婚了,讓她們幫著給介紹有冇有合適的。”
“您趁機看看三大媽的那個小孫子,看看長的跟我像不像。”
許大茂現在迫切的想要知道,那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
他媽對他小時候印象肯定深刻,應該一眼就能認出來。
許媽一聽,就知道許大茂背後又糟蹋小媳婦兒了,而且還是同一個四合院的。
這要是傳出去,不但流氓罪跑不了,而且丟人丟大發了。
“你這個孩子,怎麼什麼混蛋事兒都乾呢?!”
許母氣的打了兒子一下。
這一下打的也不算重,許大茂捱了一下,不痛不癢,小聲說:“媽,我這也是冇辦法,誰讓咱們家三代單傳呢?”
“總不能到我這兒,就斷根了吧?”
是啊,那肯定不能。
許母日盼夜盼,盼著能早點兒抱上孫子。
所以對兒子的解釋,也就接受了:“行吧,以後這樣的事兒少乾,你爸跟我操勞一輩子,不就是想著讓你有出息嗎?”
“這樣的事兒要是被人知道,你這一輩子就都毀了。”
她不是覺得兒子勾搭大姑娘小媳婦是缺德,畢竟是你情我願的事兒。
但是,要是因此毀了兒子的一生,那就不值當了。
許大茂笑著安慰:“放心吧媽,我辦事兒您放心,保證冇人知道。”
“就是三大爺那個孫子,您還得過去看看,要真是您孫子,以後等他長大了,就想辦法讓他認祖歸宗。”
許母一聽點點頭,跟兒子又小聲嘀咕了兩句,這才從家裡出來,怕直接去三大爺家太惹眼,就先去了二大爺家,找二大媽聊了一會兒。
二大媽也是一頭霧水。
因為當初革新委員會組長的職位,二大爺和許大茂是誰也看誰不順眼,基本平時也不來往。
這怎麼突然許大茂的媽就上門了呢?
再一聽對方說的話,什麼她兒子離婚了,要是有合適的,就給介紹介紹。
有病吧?
那離婚證上的字估計墨水都還冇乾,剛拿回來就打聽著要介紹對象?
結婚離婚兩回了,還真當是什麼好事兒呢?!
二大媽看許大茂不順眼,看許母當然也不順眼,不過麵子上過不去,就應付著聽了幾句。
等把人送出門,關上門就啐了一聲:“呸,什麼東西?”
“當初踩著我家光齊爸當上領導,自以為很風光,結果呢?自己屁都不是,還不是被擼了!”
“這時候剛把離婚證領回來,就著急忙慌找對象,臉都不要了!”
她始終認為,當初二大爺革新委員會組長的職位,就是讓許大茂暗算頂替的。
要是冇有許大茂這壞種,二大爺現在說不定已經當上副主任了。
所以對許大茂,二大媽跟二大爺一樣,都恨不得對方倒黴纔好。
不過她關起門來罵,許母也聽不到。
她本來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從二大媽家出來,就準備去前院,結果路過中院的時候,看到小當和槐花在院子裡玩兒。
玲玲抱著孩子,坐著一大媽拿出來的板凳,跟一大媽還有秦京茹一起正在聊天。
許母眼睛一亮,趕緊湊了上去:“易嫂子,挺長時間冇回來看您了,身體挺好的?”
這話是問候一大媽的,那眼神,卻直勾勾的看著玲玲懷裡抱著的孩子,對前兒媳婦理都不理。
當初,對於兒子要娶一個鄉下丫頭,她就很不滿意。
知道對方用假懷孕騙婚,就更是心中怨恨。
這時候見了麵,能不罵人,就應該是算她剋製了。
不過,許母的心思,這時候全都放在了小孩子的身上。
一兩歲的小孩子還挺討喜,把手裡抓著帶口水的點心,又遞給了許母。
這一招,就讓許母心化的跟水一樣,再看孩子,就怎麼看怎麼像小時候的許大茂了。
“哎呦,這孩子可真招人稀罕。”
許母說著,又湊上去蹲下,眼睛不錯珠的看著閻康順。
這奇怪的舉動,讓本來要說話的一大媽,又把話給嚥了回去。
玲玲也感覺有些奇怪。
而且許母基本不來,玲玲還真不認識。
“一大媽,這是您親戚嗎?”
玲玲好奇的問了一句。
秦京茹接過話,冷哼一聲說:“什麼一大媽的親戚?這是許大茂他媽。”
前婆婆不待見她,她當時想儘辦法討好也冇用。
現在離婚了,那她同樣也不待見對方。
說完這話,就招呼著小當和槐花一起回家去了。
許大茂的媽?
玲玲的臉立刻就拉了下來,看許母還在盯著兒子看,心裡突然咯噔了一下。
之前她一直冇多想。
但是今天,許大茂和他媽看到孩子的異常反應,讓她不得不多想。
這孩子,難道是許大茂的?
玲玲想到這個可能,頓時心亂如麻。
許母一直冇看玲玲,而是緊盯著看孩子,而且是越看越愛。
本來人類幼崽就討人喜歡。
再加上心理暗示,許母覺得像許大茂後,就越看越像。
一大媽也看出不對勁兒了,看見一個孩子,再喜歡也不能放眼裡就拔不出來了吧?
剛要說話,去離婚的劉淑蘭回來了。
“媽,我回來了。”劉淑蘭很自然的對著一大媽喊了一聲。
離了婚,傻柱去上班,她一個人回了四合院,手裡拿著離婚證書。
從此以後,她就跟傻柱冇有任何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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