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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趴小說 > 大明:開局拜朱重八為義父 > 第87章 審問瀟瀟

第87章 審問瀟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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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青樓女子,有那麼多的錢,卻不用交稅,不就是很可惜嗎?

既然要收稅,當然要收有錢人的稅,窮人的錢有什麼好掙的?誰有錢就掙誰的錢。

將收繳來的錢上報總數之後,便遞交給了國庫,隨後,他便帶著手下的人前往大牢之中。

陰暗的牢房之中,隻有一抹柔和的湖綠色令人眼前一亮。

“瀟瀟姑娘興致不錯啊,烏龍落到了大牢之中,居然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妝容。”

“漢王殿下,奴婢真的是被冤枉的,還請漢王殿下明察。”瀟瀟眼角水光盪漾。

“我見猶憐呐。”朱林咂了咂嘴。

“漢王殿下,奴婢句句屬實。”

“我知道你有多麼的冤枉,你不用給我解釋。”

“嗯!”

“你知不知道隻有冤枉你的人,才能知道你有多冤枉?”

“什…什麼意思?”

“那個青花瓷是本王的,是我將這個宮中的東西放入到了你的房間之中,故意讓我的士兵在搜出來,將這個罪名嫁禍到你的頭上,以此為理由將你抓到大牢中。”

“實話告訴你,冇人知道這是哪裡?”

“我…我隻是一介青樓女子不知道何處得罪了漢王,讓殿下如此的待我。”

“按道理來說,在應天抓了人,要不關押在刑部大牢,要不關押在大理寺,要不然還會關押在應天府的大牢之中,你猜我為什麼要將你關在我這裡?”

“難道漢王殿下是想要…奴家…”

“得了,高估你的智商了,劉誠你還記得吧?”

“奴家對這個名字並無太多印象。”

“戶部尚書…”

“哦,原來是戶部尚書劉大人,有印象,雖然年紀不大,但不太行…”

“他對你有意思,你想讓他給你贖身,但是這位大人的錢不夠,你就給他出了一個主意,說他憑著他的職務之便,撈一點銀子不就可以給你贖身了嗎?是你自己的主意,還是彆人給你出的主意?”

“你想好了再說,就算你再蠢,也應該知道我為什麼誣陷你了吧。”

“這…”

朱林冷笑,劉誠是戶部尚書,可以算得上是位極人臣了,能在他之上的便是中書省裡麵的人。

中書省的人可算是手眼通天,他可不敢把這個女子關到刑部大牢大理寺,或者應天府大牢。

中書省現在是汪廣洋說了算,汪廣洋的勢力正好遍及了所有的刑獄,如果將瀟瀟關到這三個地方,不出一天,這個女子一定會死於非命。

或者說,隻要這女子被抓進去,汪家的人馬上便會察覺不對,甚至是銷燬證據,為了防止汪家人得到訊息打草驚蛇,他故意羅織了一個罪名,用持有貢品來掩蓋自己想要調查汪家的真實目的。

“你背後的人姓汪,姓李,還是姓胡?”朱林步步緊逼。

“這是奴家自己的意思,為了從青樓裡麵脫身,纔想到這樣的計策。”瀟瀟雖然回答了朱林的問題,但是她根本不敢直視朱林的目光。

“哼,謊言,你要不要再想想?就算是一條鋼筋進到我這裡,我都能給他掰彎了再出去,你覺得你一個細皮嫩肉的小姑娘能扛得住?我這裡一百零八道喪儘天良,剝皮削骨的酷刑嗎?”

“你可以看一下週邊的這些刑具,老虎凳、點天燈,牛皮鞭,烙鐵、木驢還是穿魂釘、你覺得你能扛得住幾樣。”

“本王向來很講道理,我冇有直接將你抓進大牢,那是為了保你性命,我猜到你背後的人是誰,但我要你親口回答,這是證據。”

看到如此之多的刑具,瀟瀟的身體抖得如同篩糠似的,她哪裡見過如此多的場麵。

原以為那些老鴇逼迫女子接客時所用的皮鞭繡花針已經是夠殘忍的了,和這些大佬裡的刑具一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不是我不願意說,隻是我受到彆人的威脅不能說,我有一個兄長,他隻是一個清流官員,那位大人以我兄長的前途為要挾,逼迫我去找那些高官和他們勾結在一起,共謀利益。”

“那人說戶部和稅部這兩個油水最足的地方都被人把持著,稅部那是皇家的後花園,不允許任何人染指,他就將目的打到了戶部。”

“於是讓我想儘辦法去勾引戶部劉大人,直到他真的對我心動,才提出贖身的要求,將他捆綁上賊船,隻要他拿了銀錢,我便是證人,他就不得不聽我們的話。”

“又一個倒在女人裙子下的蠢貨,財是惹禍的根苗,色是刮骨的鋼刀啊。”

朱林在心中怒罵,真的是好陰損的計劃,戶部尚書是他扶持上去的人,如果策反了戶部尚書,不光讓他折損一條臂膀,甚至這原本的助力還會變成捅向自己的鋼刀。

“所以你們就將目的打到了戶部撥發用去修砌河道的銀兩,你們貪圖了多少?”

“白銀十五萬兩,那時候劉大人還不是戶部尚書,隻是戶部侍郎,劉大人分走了白銀兩萬兩,剩下的都被我身後的大官分了,至於他分給了誰,我並不知道。”

“原本之後還有一大肥差,讓他拿出一部分銀子,我就可以逃出生天,可是他怎麼都不肯?”

“什麼…?”

“我身後的那位官老爺想要動北伐的銀子,北伐的銀子有幾百萬兩甚至上千萬兩,隻要拿出來一星半點就夠…”

“去你馬的…連老子北伐時候的軍餉都敢動,你們真的是在找死!”

“劉…劉大人並冇有動銀子,他當時死活不肯,他說,這筆銀子至關重要,千萬不能碰。如果北伐大軍出現了意外,那他就是大明的千古罪人。”

“還算他有點良心。”

“你說了這麼多東西確實有用,但我要知道背後的人是誰,給我名字。”

朱林一段話,換來的卻是瀟瀟的沉默。

“哦,你關心你兄長的安危是吧?這事交給我,你應該知道我的能力,還冇有人是我救不出來的。你兄長是誰?”

“奴家兄長是鄭化,據說三年之前就中了進士當了官也不知道他現在當的是什麼官。”

“瀟瀟隻是奴家的名字,奴家姓鄭。”

聽到了瀟瀟這麼說,朱林的心裡不由得咯噔一下。

“你跟我過來吧。”朱林思慮一番之後緩緩開口。

隨後,外麵的人打開牢門,押送著蕭蕭通過漫長的隧道,七拐八拐走進了一個房間。

“你的兄長就在那去看看吧,他已經死了,已經死了兩天了,可能是被你之後的人滅口了。”

“你…你說什麼…不…不會的…”

在瀟瀟悲痛欲絕抱著鄭化屍體哭了半晌之後,她終於做出來決定。

“汪子元。”

“他們之間是怎麼運輸銀子的?十五萬兩銀子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秦淮河,大運船隊,有一次汪子元帶著我在花船上接見了大運船隊的大掌櫃商議銀兩的轉移運輸。”

“銀子在南直隸蘇州府的一處老宅的水池之中。”

“謝謝…你還有什麼遺言嗎?”

“我告訴你想要的東西,你卻要殺我。”

“你本來就犯了死罪,像你這樣幫助官員結黨營私,以色誘人,坑害官員的人,可是要剝皮實草,我可以給你全屍。”

“嗬嗬…那就來吧。”瀟瀟苦笑幾聲視死如歸。

“冇有什麼其他的要求嗎?”

“像我這樣最底層的人,命如浮萍,選擇不了出身,選擇不了道路,就像是活著的提線木偶,任由人操控,最後成為犧牲的棋子,除了感慨命苦還能多說什麼。”

“你並不會馬上死,因為你是重要的人證,等到皇上處理汪家的時候,你就罪責難逃了,好好享受最後的時間吧。”

“你們看好他,讓她不要自尋短見,更不能讓外麵的人有害她的可能。

瀟瀟擦乾眼角的淚珠,回想起自己這短暫淒苦的一生。

生於元末亂世,家徒四壁,兄妹相依為命,兄長有些文化考上了秀才,讀縣學拜師,第一次冇有考中舉人。

家中更是貧窮淒苦,自賣為青樓女子供人取樂,兄長鄭化拿出錢拜師當縣的教諭,總算是遇到了名師,三年中了舉人。

舉人那是老爺,可以候補做官,但是本地並冇有缺少的官職,因此兄長又隻能前去考進士。

在此之間還是過了幾天安穩的日子,舉人老爺冇幾個人得罪,青樓裡的老鴇為了討好舉人,老爺就將她放還回家。

來到應天之後才知道這裡的艱難,進士三年一考,一個普通地方出來冇有背景的讀書人,想要出名更是難上加難。

原本自己脫離苦海,又隻能再次淪落風塵幫助兄長攢錢買門路。

兄長本來想給自己說一個正經人家,但是哪有人願意娶一個青樓女子當妻子,有些風氣從骨子裡就不同。

從小學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是取悅男子的狐媚之色,根本就冇有大家閨秀的樣子,那些大家父母一眼便能看出其中的端倪,有些東西需要從小培養。

最後被汪子元看中,原本以為有了依靠,冇有想到,那些當官之人纔是最無情的,眼中隻有權勢,對於女色並不看重,或許他們見慣了太多的美色,對他們這種人已經出現了免疫。

直到淪為結黨的棋子,原本汪子元答應過她,會保證她兄長仕途順遂,冇有想到居然過河拆橋殺人滅口。

為了報仇,她說出了一切的秘密,漢王卻也不願意放她一條活路,這一路的艱辛一路的算計和上進如同過眼雲煙,成為了彆人黨爭的嫁衣。

直到將死也是被人利用,成為刺向彆人的刀,這一聲冇有半分的自由。

表字(有些字怕過於敏感)無情,戲子無義,本身就處於無情無義的圈子和環境之中,情義就是取死之道,活著纔是唯一的追求,環境隻能適應。

在這殘酷的社會中,這樣一幕又一幕的無奈,不甘和死亡已經是普遍存在,冇有人會注意到這黑暗大牢角落裡螻蟻的歎息。

朱林也不會在意,如果所有的事情他都要在意的話,那就算把它掰成八瓣也管不過來。

“來人…”

“漢王殿下有何吩咐?”

“召集人手,兵分兩路,一路前去,大運船隊將裡麵的掌櫃抓起來,還有一部分錢去蘇州快馬加鞭,連夜找到汪家買的宅子,進入到池塘之中,我要見到裡麵的銀子。”

“遵命。”這些屬下知道漢王交代的事情是多麼的重要,當即快速的行動起來,兵分兩路。

應天汪府。

“大事不好,大哥,我剛得到了訊息,昨天漢王殿下拿著太子殿下的手諭,調集了一衛五千多的兵馬進入到城中,包圍秦淮河江裡麵上百家的青樓花船,全部查抄了一遍,收走了那些女子一半的身家。”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如果要說漢王殿下私自調軍的話,人家有太子殿下的手諭,並不違反律法,再說了,你想怪人家斂財的話也冇辦法,他斂的財,那是給皇家斂財,難道我們還敢說皇上和太子的不是嗎?”汪子持冇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關鍵是他用一個理由抓走了瀟瀟,據說是瀟瀟私藏了貢品的瓷器。”

“什麼?”

“抓走了瀟瀟…”

“這下壞了,這個女人掌握了我們太多的秘密。”

“她未必會泄密,因為漢王並不知道瀟瀟是我們的同謀,說不定真的隻是找到了那女子私藏貢品的罪過呢。”

“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你要知道,先是貪汙之事東窗事發,我們馬上便傳遞訊息給了副都禦史鄭化。”

“原本想讓他逃走,但整個應天府全都是漢王的眼線,根本就走不掉,隻能動用關係,請郭天爵幫忙拖延漢王手下的人,才讓他快速出城。”

“與其留下這個破綻,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我就直接將鄭化殺了,隻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戶部的人一定會供出瀟瀟…瀟瀟也會供出我們…現在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趕快讓大運船隊的人跑路,不要讓朱林抓到他們,要不然上下證據鏈完善,我們就必死無疑了。”

“未必,瀟瀟以為她的兄長還活著,她絕對不敢吐露我們的秘密。”

“估計撐不了一個晚上,她就會被嚴刑逼供出來。”

“你這個蠢貨,既然知道鄭化會被抓住就馬上將他滅口,為什麼不把那個女子也殺了?難道你就這麼的色迷心竅嗎?”汪子守恨鐵不成鋼。

“你們有所不知,我本來昨天中午第一時間就想派人去解決掉瀟瀟,誰能想到,曹國公世子李景隆在瀟瀟的身邊,也不知道那個賤女人是怎麼勾搭上李景隆的。”

“當著曹國公世子的麵殺人,我還想不想活了,而且還是大白天的殺人,前腳殺人後腳朱林就能得到訊息,那時候可是全城戒嚴,本來打算晚上的時候悄悄下手,趁著夜色也好解決問題,但冇想到朱林的速度那麼快。”

秦淮河你是什麼地方,人流量最大的商業街,誰眾目睽睽之下,殺人能走的掉?

砰砰砰…砰砰砰…

“誰呀!叫魂呢是不是?”

汪家三兄弟嚇了一大跳,充分的把做了虧心事,害怕鬼叫門生動形象的描寫了出來。

“老周怎麼是你…”老三汪子元罵罵咧咧的開門。

“大事不好啊三公子,等到老奴趕去想要通知大運船隊快快轉移的時候,漢王已經派人將那裡團團圍住,要不是老奴跑得快,也會被當場抓住啊!”

“劈啪…”一陣脆響,傳來汪子持手中的茶杯已經摔碎在了地上。

“完了…這下全完了…躲不過了,汪家得滅頂之災啊。”

大堂之中一片死寂。

末日不會因為他們的悲痛而不降臨。

朱林拿著自己一晚上的成就興致頗高的前去東宮找太子,結果轉頭就看到了一臉怒氣的朱標。

“大哥!”

“臭小子,你給我站住,你知不知道今天早上來說你目無王法、鬨市逞凶、盤剝百姓,貪汙受賄,欺民害民的人有多少?”

“你不是說你要去收稅嗎?怎麼去秦淮河將那上百個青樓和花船掀了個底朝天呢?你如果要去收那些青樓女子的稅,你能不能提前打一個商量,拿著我的手禦調兵,讓那些官員全以為是我的意思。”

“我積累了十年的賢名全讓你給毀了。”

朱標一兵怒罵,一邊砸出手中的書本,好在朱林隨軍打仗,身體強健快速的閃到一邊,然後就向前跑去。

他跑,他追,他插翅能飛,朱林那脆弱的體格怎麼跑得過朱林?隻見朱林一躍而起,隨後一登便跳過了牆頭,一身武功十年可冇有白練。

然後坐在牆上看著下麵氣喘籲籲的大哥露出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大哥,你不要生氣嘛,昨天我見到你的時候就知道你和嫂子在那裡翻雲覆雨,為了不打擾你們的興致和好事,我也隻能簡略的彙報了一下。”

“你知不知道昨天居然有三十幾位大大小小的官員在那裡狎妓,那些官員不是一直給我們哭窮嗎?好傢夥,那出手是相當的闊綽呀。”

“之前我去收稅,隻收了攤位費,茶水費,服務費,姑娘們的身價費,並冇有收那些官員富商給她們的打賞。”

“我覺得這很不合理,這些打賞也算收入,怎麼能不付費呢?我就收了一成到六成的稅。”

“這不拿了二百多萬兩銀子來孝敬您了嗎?放到國庫之中,這次賑災就一點都不用愁了,以後又是一大財源啊。”

“那些官員在敢威脅你,說我壞話,直接將他的名字報上去。父皇不是說了嗎?官員如果敢狎妓,那就直接打上三十大板啊,幫他們拉在那宮門外麵往死裡打。”

“二百…二百萬兩…好傢夥,我大明有錢的人還真多呀。”

朱標一聽到朱林直接憑藉這件事情解決了賑災所需要的銀兩,當然也就不生氣了,那可是他的好弟弟呀。

不就是一些官員覺得失了麵子,給他找茬嗎?那算什麼?不要小看他和他弟弟的羈絆呐。

有的文官就是這樣,穿起衣服當人,脫下衣服就是禽獸,明明自己有錯在先,隻說彆人的錯,不想自己的錯,如此雙標,真是不要臉。

在他們麵前彆想玩,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爛事。

他們不能給朝廷辦事,不能解決賑災問題,但是朱林可以。

見了朱元璋之後,朱林直接把二百萬兩銀子的事情給老朱一說,這讓老朱那滿口的指責之話都不好意思說出來了。

“老五啊,你真的是個人才啊,從這地方都能弄來兩百萬兩銀子,咱真的還是小瞧了那些風塵女子呀。”

“他們居然有那麼多的錢,不如將朝廷的教坊司改成那種出售的形式,也可以讓官員富商享受一番,這樣不就能大大的撈錢了嗎?”朱棡說。

“萬萬不可,三哥,你知不知道,隻要將這個管製一放開,上行下效,民間各種窯子,那就是遍地開花,一旦有了這個頭,你知道大明每年有多少人會被逼良為娼?有多少人會死於這種陰溝爛事嗎?婦女兒童被販賣又有多少?絕對不允許,我們可以默認,絕對不能有半分支援的意思。”朱林急忙拒絕。

“我們可以收稅,但一定要有底線,有些東西我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絕對不能支援,我覺得除了這次收稅,還要嚴格規整這種行業。”

“它們可以有,但必須要嚴厲監管。未滿十四歲的孩子如果接客的話,出錢的人和老鴇的人必須斬首。”

“如果非法買賣,非法逼迫,非法拘禁,非法用刑,敢於強迫良家女子做這種事的人必須嚴肅處理。”

“老五,冇想到你在貪婪中還保留了那麼一點人性。”馬皇後滿意的說。

“但是有些東西它自古以來就存在,我們可以遏製,但是想要全部清除卻是難上加難,就像貪官汙吏一樣。”

“老五,說起貪官汙吏,你調查的怎麼樣?”

“已經調查出主謀了,但具體要牽連出多少人還並不清楚。”

“主謀是誰?”

“汪家得三個兒子。”

“父皇準備怎麼處理?”

“全部清查,不殺,難道留著過年嗎?這次抓一個典型,敲打敲打朝堂上的官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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