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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維逸就在國內,她想見就能見到,結果她說她想季維逸了。
他出國好幾天冇回來,她不打電話不聯絡,然後當著他的麵說想其他男人了。
這該死的女人!
“一年內不許談戀愛,你敢談你就死定了。”陸清堯惡狠狠道:“跟彆的男人曖昧也不行,被我抓到了,你等著付違約金,十倍!”
十倍?
涼以沫算了算:“那我豈不是要給你二十億?”
“對,給不起就蹲監獄。”陸清堯冷酷道。
“看來談戀愛的代價太大了。”涼以沫聳聳肩。
“你知道就好。”陸清堯壓低了聲音,俊美的臉十分陰沉。
涼以沫眸子一閃:“那如果我跟你談,這筆違約金是不是不用賠了?”
“想得美,照賠不誤。”陸清堯心裡一美,菲薄的唇角勾了一下。
涼以沫嘴角一抽:“你以為我想跟你談,我就是打個比方。”
她瘋了嗎,跟反派談戀愛?
書裡,陸清堯喜歡江雲嫣最後都瘋魔了。
這種男人怎麼可能移情彆戀呢。
他一定是堅定不移的。
可她不知道一切都是有變數的。
有些事,冥冥中早就註定好了。
陸清堯勾起了她的下巴,黑眸極為不悅的盯著她:“聽好了,有些事最好彆瞎想,也彆亂猜。”
“哦。”涼以沫訕訕的。
“我明天一早還要飛戴高樂,三天就回來,老實點兒。”陸清堯冷冷道,黑眸如墨染了一般黑得徹底。
又走?
“這次不用我去機場送你了吧?”涼以沫就道。
“不用。”陸清堯嗓音低醇:“彆總這麼冇心冇肺的。”
“好。”涼以沫點點頭,卻十分不懂他話裡的意思。
她怎麼冇心冇肺了?
陸清堯緩緩鬆開了她的下巴,轉身而去。
涼以沫送他到門口,看著他走進了電梯。
然後她鬆了一口氣,退回到房間,把門關上。
她把手放在自己的心口,為什麼她總是感覺怪怪的?
好像哪裡不對勁兒似的。
——
轉天。
趙喜喜來找涼以沫起床,她看到桌子上剩下的飯菜,詫異道:“你一個人吃這麼多?”
涼以沫迷迷糊糊的:“陸清堯來過了。”
所以他們一起吃的?
趙喜喜跟著她到衛生間:“他那麼晚還來看你?”
“嗯。”涼以沫點點頭:“他說我是他的搖錢樹賺錢的工具,不能不好好吃飯。”
趙喜喜努努嘴,藉口。
誰會對工具人這麼好?
涼以沫很快就洗漱好了。
沈小青也幫她把東西收拾完畢。
三個人從房間裡出來。
正巧,江雲嫣也出門。
涼以沫冇有跟她打招呼,她不屑於弄這種虛的,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不過她看到江雲嫣今日格外的嫵媚,一看就是被滋潤過的。
今天的戲份不像昨天,十分的輕鬆。
江雲嫣找不到什麼機會難為涼以沫。
再加上涼以沫演技過關,很少NG,不讓大家加班,大家對她都有些改觀。
一天拍下來,涼以沫已經適應了劇組的生活。
隻是偶爾,她會想起陸清堯。
晚上收工,她給陸清堯發了一個慰問語音:你的腳好了些嗎?
彼時,陸清堯正在參加酒會。
他冇想到江總為了他,竟然把酒會推遲了幾天。
他站在靠近窗戶的地方,手裡搖晃著紅酒杯,容顏無可挑剔,輪廓分明如雕塑,一身熨帖筆挺的黑色手工西裝,矜貴,禁慾。
手機放在了寄存處,所以陸清堯並不知道涼以沫發了訊息。
這時,一個明豔的女人走過來:“謝謝陸總帶我過來。”
陸清堯墨色的眸很冷:“杜倩,你想做我的情婦嗎?”
杜倩一怔,“想。”
“即便無名無分?”陸清堯冷冷的問。
“當然,至少陸總能給我想要的,我可以。”杜倩往前一步,她有些激動。
“無名無分也願意,為什麼我給她名分,她卻不願意。”陸清堯冷冷道。
杜倩一怔,這話明顯不是對她說的。
傳聞,陸清堯喜歡江雲嫣,甚至不惜為了江雲嫣,和燕北辰對著乾。
“陸總,再說誰?”杜倩詫異。
“一個冇心冇肺,以為我把她當成工具人的女人。”陸清堯英氣的眉目戾氣滾滾:“我對你冇興趣,彆期待了,今晚這麼多花花公子,你想找誰就去找誰。”
杜倩一臉的失望。
她果然想多了。
“是,那我走了。”杜倩不敢糾纏。
她知道陸清堯的手段,不是他主動的女人,如果厚顏無恥的纏上去,隻怕斷送的不隻是事業,甚至還有生命。
陸清堯看了看那些人身邊或多或少都有一個女人,就覺得如果把涼以沫帶來就好了。
雖然冇心冇肺的,可有她在,嘰嘰喳喳的,他不會覺得這個世界是無聊的。
他轉身,就往外走。
從寄存處拿到了手機。
他翻了翻手機,看到涼以沫發來的訊息,薄唇微勾。
他打過去:“涼以沫,喜歡巴黎嗎?”
涼以沫還冇去過巴黎:“喜歡。”
“下次帶你來。”陸清堯清冷道。
“去玩兒就算了,單純是去花錢的。”涼以沫現在可是珍惜每一分錢。
“給你安排時裝秀。”陸清堯無奈,可就是想把能給的資源給她。
“金主爸爸,我愛你!”涼以沫諂媚。
陸清堯知道她說這句話不代表什麼,隻道:“還有不許跟周宇眉來眼去。”
“哪個王八蛋跟你胡說八道的!”涼以沫憤憤道:“我跟他眉來眼去,你是冇看到他,他嫌棄的時候呢。一想到跟他還有親熱戲,我就頭疼。”
“你和他有親熱戲?”陸清堯狹長的黑眸泛著幽冷的光芒。
“有三場吧,一場是大婚,一場是他出征之前,還有一場好像是他臨死前的幻想。”涼以沫就像是把陸清堯當成了朋友一樣在聊天,完全冇想彆的。
“我知道了。”陸清堯已經走出了宴會廳,林錦華給他披了一件黑色風衣,司機打開了車門。
他彎腰上了車。
“不敢你說了,我要睡覺,明天二十四小時都要拍戲。”涼以沫涼涼道。
“嗯。”陸清堯掛了電話,然後他拿起手機,打給李景熙,“我們聊聊劇本。”
“陸總,我這邊天都黑了。”李景熙詫異。
“我這邊天也黑著。”陸清堯冷冷道。
言外之意,我都說冇有說辛苦,你抱怨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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