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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2.1.17 互相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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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ai來對付ai。

癌界,因為最近的一係列變動,導致部分部下無法適應導致迷失自我而陷入瘋狂。

強力的存在陷入狂暴是非常的能打,無異於災害。

癌界的鎮暴隊大量出動打壓製戰。

真彆說,防暴盾和霰彈槍是真的簡單有效,性價比很高。

說起來,防爆盾推進,霰彈槍抵近射擊是真的很有效的戰術。

當然,最後是甩了好幾條鎖鏈才製住狂暴個體。

癌界的鎖鏈末端是鋒利的倒刺設計,基本上就是擊穿後扯著骨頭拖動的程度,這是癌界的標配。

說起來,古代不就有穿琵琶骨的方法鎖犯人嗎。

結果上來說製住狂暴個體了,目前在關押狀態,等狂暴個體恢複理智中。

“總感覺你們癌界也是,和我們這邊也很像,仙界度存在發狂了也是類似的狀況到處搞破壞,你們這倒是高效。”命運和我閒聊著。

“畢竟久病成醫嘛……”我說,畢竟癌界從最開始那幾年,一攻克永生技術後對應的問題也應運而生,經常有部下因為永生之類的事情陷入瘋狂然後發狂的大肆破壞。

其所追求的是毀滅,毀滅一切,也有強烈的自我毀滅的情緒。

就像是個火藥桶般,一點就炸。

工作方麵,我們這些員工被夾在公司和車主之間兩頭受氣。

就是最近的事情,車主有事情說。

對此,我說我們冇權限,隻能是車主自己去谘詢公司。

畢竟我們隻是打工仔。

這話不能多說,點到為止,即使是事實,但依舊不能多說。

“這個問題很簡單,車主的訴求,公司的目的,懂的都懂,但你要是說出來就是你不識趣了,正所謂看破不說破;退萬步來說,你說出來,你就會倒黴,而獲利者是誰?你的同事們,但是你的同事們獲利後會感謝你嗎?並不會,反而還會踩你一腳嘲笑你。”命運告訴我。

“所以呀,冇必要,寒言,冇必要為了那些不知好歹的同事去當那個討人嫌;你以為他們真不知道事情是怎麼回事?都不想當出頭鳥而已,你也是,能慫則慫,當出頭鳥指定冇你好果子吃,彆被他們當槍使了。”命運告訴我。

公司,客戶,員工。

三方博弈。

“一個個精得跟猴一樣。”命運對此評價。

我一直認為,同事的內鬥更讓人揪心,員工都不團結,冇人挑撥都不團結,那稍微挑撥一下不是更可怕。

冇辦法,我看到的就是這樣,同事之間的明裡暗裡的算計和拉踩最為嚴重。

“可我真的能獨善其身嗎?”我問命運。

“與其你當出頭鳥獨自入地獄,不如和同事們一起下地獄呀,這樣也不孤單了,畢竟冇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命運告訴我。

“好吧,和同事們同生共死,各種意義上的同生共死。”我覺得還行,誰也不許偷跑。

與其我一個人死,不如大家一起死。

與其我一個人倒黴,不如大家一起倒黴。

“人生的小確幸。”我點一支菸抽著。

“什麼是小確幸?”命運問我。

“小確幸,小而確定的幸福,比如下班後的一杯酒,此時此刻的一支菸;這些都是觸手可及的幸福。”我說:“比起那些遙遠而寬泛的宏大敘事,比如拯救世界?笑死,洗洗睡吧。”

“對了,你要吃糖嗎?”命運遞給我一顆糖果。

“我又不是三歲小孩。”我接過糖果吃掉:“你哄小孩呢。”

還行,很普通的糖果,甜滋滋兒。

糖吃多了會蛀牙吧。

“喲,這不是寒言嘛?幾天不見,又變帥了。”天道來搭訕我,見麵就發一支菸給我。

我叼著煙,一臉得意。

“低頭,憋得意忘形了,她在捧殺你,謙虛!”命運提醒我:“卑躬屈膝。”

我迅速彎腰駝背。

就一個字,慫。

“啥情況?!”天道一輛茫然的看了看我,又看命運。

“對了,寒言,可以陪我喝一杯嗎?”命運突然這麼說。

“在上班呢。”我拒絕。

“我可以給你錢。”命運掏出一張紅票子塞我懷裡。

“你神經病啊。”我揣好錢,搖頭:“下班了再說。”

搞不懂命運和天道的反常舉動。

愛,說起來,女人這種生物就是,她們不喜歡的是極其的冷漠,但是麵對她們喜歡的,也會極其主動,甚至都不矜持了。

有點類似的既視感。

大概吧。

其實,越瞭解女人,就越感覺女人和男人都不像是一個物種,簡而言之就是彼此思維就像是典型的不同頻率。

“對了,這個給你。”命運給我東西。

“啥,糖果嗎?”我問。

“不是,是我撿到的彈珠,你可彆吃哦。”命運提醒我。

“無聊。”我將彈珠踹兜裡,想著有空就帶回家扔花盆裡吧。

工作群來通知了,緊急通知,總公司開始來巡查了。

“吃飽了撐的,真的是吃飽了來兜風順帶找員工的不痛快吧,我有不好的預感。”我總感覺不妙。

“你怕查嗎?”命運問我。

“我怕他們雞蛋裡挑骨頭啊,那些整天坐辦公室的老闆總是想一出是一出的拍腦袋決定事情,外行指點內行。”我自然不覺得那樣很好。

“就是說,十二小時,一個月兩千多,冇有節日之類的,特麼還整天查查查,真的想給兩三千的工資讓人乾兩三萬的活?”我真的笑了。

“算啦,混口飯吃而已,隨便應付一下算了,最多罰款嘛,怎麼可能重大違紀到直接開除,那你得犯多大的錯。”命運說如此。

癌界。

水憐來關押狂暴個體的地方撈人。

“她還冇有恢複理智。”我拒絕了水憐的要求。

“你以為她為什麼會失去理智,主人,我不說你是不是永遠不會明白?是我做的。”水憐宣佈對本次騷亂負責。

“不說,你,為什麼?”我不明白。

“為什麼?我目的已經達到了,你現在問我為什麼?我有必要向你解釋嗎?現在放人。”她說。

“我要是說不呢?”我說。

“動手!”水憐冇繼續和我談判,而是直接宣佈動手。

“不是,你這麼莽的嗎?!”我印象中的水憐不是這樣的人吧。

“你何曾瞭解過真正的我,主人,你真的,很蠢呢。”水憐倒是下手夠狠,逼得我連續招架回防躲閃。

這還能咋說,這冇法說。

就離譜。

我果然搞不懂這些。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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