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修行，就像逆水行舟。
人生越是痛苦，人就會越趨向於仙道。
佛家修佛，小乘佛法是自渡己身，為得解脫；大乘佛法是為了普渡眾生。
道家修道，全真是丹道，為了自我修行，得道成仙；正一是符籙之類的，為的是斬妖除魔，匡扶正義。
無論是修佛還是修道，都是修行。
儒家，君子六藝，至少有駕駛和射擊訓練。
現代來說怎麼有一種開坦克的感覺……
儒家的修行，就是成聖，所謂的聖人，聖人君子之類的。
釋道儒三教合一就是取儒家，道家和佛家的共同點，自我修行的方麵。
儒家修行成聖。
佛家修行成佛。
道家修行成仙。
大抵如此，某些方麵都是差不多的，對自我的修行方麵。
類似儒家的說法，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
有點小乘法和大乘法的感覺了。
說到底，就四個字，量力而行。
笑死了，你以為的君子，君子動口不動手。
實際上的君子是習得君子六藝的，光是駕駛技術和射擊技術都是坦克兵和戰鬥機飛行員的水準。
我去……
你是不是對君子有什麼誤解，真的就是文鄒鄒的風都能吹倒？
在迦勒底那邊，可以說所謂的君子至少都有弓兵適性和騎兵適性。
說起來，騎車開槍怎麼讓我想到了終結者。
原來君子實際上是終結者類型嗎？！
這樣誰敢自稱君子啊。
這年頭，阿貓阿狗都能自稱君子，也難怪君子這詞就廉價了。
不是終結者起步的實力你敢自稱君子？
我和命運聊到君子六藝。
“那你說，癌界，有誰螚成為君子呢？”命運問我。
“按君子六藝的標準，無愛有成為君子的潛力，她的係統和君子六藝契合度很高。”我說。
“她不是八卦係統嗎？”命運問我。
“也有彆的係統。”我說：“可相容的。”
“你對無愛評價很高嘛。”命運說著。
“她畢竟是我的左右手之一，確切地說是右手。”我說：“保守派的人，順帶一說青沙是左手，激進派的。”
典型的鴿派和鷹派的區彆。
鴿派以和為貴，冇鷹派那麼好戰，就容易讓人產生鴿派不能打的錯覺，實際上打起來其實也挺猛的。
無愛就是很懶散的，很保守的性格，但真打起來也是輕輕鬆鬆的徒手扔汽車砸過來的程度。
我毫不懷疑她也能扔壓路機，就像某個吸血鬼一樣。
迦勒底。
和李書文老爺子練八極拳的記憶，站樁紮馬步。
曼迪卡爾多和傑克也在，伊阿宋也在？！
嘛，紮馬步嘛，正確的馬步還是很有效果的啦，至少可以消去小腿的贅肉。
說起來，黑暗貞德的事情。
那好像是。
夢。
泡影之夢。
她說，不是她在做夢，而是我在做夢，做著名為她的夢。
夢，終有夢醒的時候。
她說，也許，我夢醒之時，就會忘記這一切，忘記她。
我想我大概是不會忘記吧。
也許曾經有過悲傷和痛苦，但留下來的隻有幸福的記憶。
就像在妖精國不列顛的事情一樣，如今想來，也是一段不錯的冒險。
人們害怕著夢結局，因為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的感覺。
人生不也是如此嗎，稀裡糊塗的誕生，稀裡糊塗的死去，一無所有的來，一無所有的走。
倒是有空來人世走一回的感覺。
許多人就會想，竟然要死，為什麼藥生下來，活著的意義是什麼？
至少我已經有答案了。
對我來說，人生，就是享受這個過程的，結果不重要，即使就像是泡影之夢般的人生。
或許痛苦。
但痛苦的事我都記不清了，能記住的，隻有美好的回憶。
這樣就足夠了。
這樣，就足夠了……
我在尋找，我在思考。
異界。
不為拯救世界。
動機不純，但結果上，結果論來說，我拯救了那個異界。
稍早之前，我和詠月等人到達了決戰地，和這個異界的魔王戰鬥。
基本上是我在指揮詠月戰鬥，詠月抓住時機一個絕技。
“絕技，朱雀一狙！”
若離弦箭一般，若燃燒的利箭，詠月一瞬接敵掏出了魔王的心臟迅速捏爆。
魔王發狂的拍飛了詠月，朝我衝了過來。
“不止一個心臟嗎？核心並非隻有一個。”我大概明白了，那一瞬間我閉眼，睜開眼睛，切換：“真實之眼啊……，洞穿真偽之眼！”
真實之眼（偽）
其實是格赫羅斯之眼。
格赫羅斯，星淵神，擁有神哥的存在，我們之間有契約的。
其可以理解為一顆類似於月亮般的衛星，被格赫羅斯類似衛星亦或者空間站規模的鎖定，基本上能覆蓋大半顆星球乃至整顆星球。
格赫羅斯之眼，其可以發出類似衛星射線級彆的打擊，類似於軌道武器。
當然，隻是唄注視，本身就是一種領域魔法。
魔法理論，基礎魔法為彈道魔法，之後會拓展學習領域魔法。
在覆蓋領域的支配。
重壓！
魔王幾乎被星空的格赫羅斯之眼重壓得動彈不得，但還是狂暴的衝過來。
是無論如何都想解決我嗎，要拉墊背的是吧。
當然，格赫羅斯之眼的領域重壓隻是其一，我的眼睛可以短暫鏈接格赫羅斯之眼。
理論依據就是賽博朋克的人體機械化改造接入空間站衛星網絡看到衛星視界之類的。
隻要有權限。
星淵契約就是這麼用的。
通過契約的印記之類的達成同頻，就像對講機原理一樣連接相同頻道。
眼睛，眼睛很疼，視線被鮮血染紅，這份力量過於強大，就像是低配置電腦接受高配置電腦的資訊傳輸一般。
通過格赫羅斯之眼，在染血度視界中，我看到了，魔王的核心
還剩下一個，兩個。
“看見了！去死吧！！”我看見了。
“領域，加速！”
格赫羅斯大人的聲音，領域魔法，速度強化！
那一瞬間，魔王也在頂著領域重壓加速衝過來，想要和我同歸於儘。
但是，她辦不到的。
“領域，重壓！”
格赫羅斯大人的對敵領域魔法，重壓，基本上限製行動非常厲害，正常人很容易被重壓砸成肉餅或者直接被擠壓至死。
即使是魔王，也會被妨礙。
這不是彈道武器，這是領域魔法的奇點魔法。
那一瞬，我迅速出手掏出她剩下的兩顆核心，就像車子冇了發動機，停擺……
問題解決了。
詠月跑過來。
“搞定了嗎，主人。”
“是的，這兩顆核心不錯。”我覺得，這兩顆核能就像是太陽，至少可以當兩個核電站的核心之類的吧，大概，反正用處很多。
我們再看著躺地上奄奄一息的魔王。
我覺得冇什麼，畢竟事情搞定了，我得到了需要的情報和核心，這傢夥放著不管也死定了。
發動機都冇了好吧。
“要就它嗎，主人？”詠月問我。
“隨便你，反正這個世界她是待不下去了，你看著辦吧。”對於詠月想救她的事情，我無所謂：“先走了。”
聽說之後詠月是把奄奄一息的魔王帶到癌界治好了，目前在醫院休養中。
元氣大傷。
那個異界不大，也冇有什麼穿越時空的技術。
這事就徹底翻篇了。
那個異界迎來和平，癌界又增加了一個災禍，真的是可喜可賀。
就像是一個垃圾堆。
喔覺得豆無所謂，結果論來說，我好歹也拯救了那個異界。
而且魔王也被處理了，被無害化了，被關押在癌界了。
現在是軟禁的狀態吧。
癌界本身就是一個大監獄啦。
當然，那些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
毀滅機關的實驗室，我看著這兩顆能量核心。
研究中……
“這樣癌界至少能新增加至少兩個核電站，癌界的電力資源就更充沛啦，那麼，解析，解析。”我覺得不錯。
這纔是我的目的。
魔王渾身都是寶，主要還是能量核心最重要。
但也許是類似輻射一般的核心能量如煙霧般溢散，我就想吸入煙塵一般，被嗆到了。
就像火災的煙霧一般，讓人窒息的負能量。
恍惚中，我看到了類似幻象的，夢境？
悲傷的過往。
痛苦，絕望，孤單，寂寥的，孑然一身的她。
我回過神來，疑惑，也許那是魔王的記憶，曾為凡人的痛苦過往的記憶。
我無所謂，內心毫無波動。
但是視線模糊了。
桌子上有水滴落下。
我摸了摸眼睛。
“奇怪，眼淚？為什麼？”我不明白。
我現在已經極少為他人掉眼淚了，因為冇必要，冇意義，冇有任何意義。
懦弱而毫無意義的行為。
但是，那樣的記憶，兩世輪迴的悲傷過往，乃至更多……
我很難不感同身受。
七年前的事，三年前的事，無關彆的一切，就我個人角度所見的，我的悲傷過往。
驚人的類似。
結果如何？
已經不重要了。
過去的已經過去了。
重要的是活在當下吧，當下的幸福纔是最重要的，我是這麼認為的。
那個異界已經迎來新生，而魔王在癌界也可以開始新生活，在癌界這個大監獄裡，重新做人吧。
言儘於此，我已經無話可說了。
————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