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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吧……

“哦謔謔，這藥也太補了。”我哇的吐出一大口血：“補過頭了……”

“人蔘和白蘿蔔營養差不多，千年人蔘，千年白蘿蔔也是一樣的。”命運說著。

“哪有白蘿蔔能活千年的，成精了吧，白蘿蔔精。”我感覺很微妙。

瞬間開竅的人生，我感覺很微妙，似乎天道眾在我背後編排我。

瞬間開竅什麼感覺？類似於權限解鎖的感覺。

“不是，你確定要這樣編排我嗎？築基還有很久，你等不及了？”我不高興：“你彆再坑我了。”

“給你好處你還不樂意了？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好呀，犭，那就來打一架吧。”命運迅速出拳。

格鬥戰，幾個回合下來，我和命運開始鬥法。

意外的有來有回的戰鬥，我和命運都破不了對方的法。

道法術器。

論道，鬥法，比試術和器。

之後我和命運都是吐血，各退一步，點到為止。

我冇想到命運的法那麼難破，我本以為勝券在握，但結果隻是鏡花水月。

“懂了嗎，所謂的法就是如此，隻可意會，不可言傳。”命運告訴我。

我若有所思，雖然的確難以表打我，那更像是一種感覺。

對於道法術器，我比較茫然，尤其是法術，在我看來大抵如此。

比如平衡術，那就是術的範疇，所以是平衡術不是平衡法嘛。

逐漸抽象。

科技，物理學，就是道法術器的器的程度。

預製菜，器。

廚師，術。

至於道法，那就有點飄渺了。

自動化維持下限，而人類能達到上限。

預製菜隻是提升人類的廚藝下限標準而已，一個人做飯比預製菜還難吃，那就……，額。

相比之下，預製菜可以替代廚藝不精的部分，但是，真正厲害的廚師自然是能贏過預製菜的。

說到底，預製菜主打的是一個性價比。

道法術器。

能被稱為道的很少，人之道，天之道，大道。

人要走出自己的道，自然會有各自的法。

這麼說，道法術器玩，說起來，廚師是不是更容易學會。

試想一下，如果我是廚師，預製菜衝擊，我開始磨練技藝。

那麼，術和器都理解了。

那麼，以廚入道怎麼做？吞噬諸天嗎？萬物皆可炒？

想起了釣魚佬以釣入道，垂釣諸天萬古……

我，釣魚佬，垂釣諸天

我，秦始皇，打錢

很好，道法術器，我大概有理解了，唯獨不知道這什麼是法。

法與道和術的區彆在哪？

“於道中得一法，法中得一術於。”命運說著：“人仙者，五仙之下二也；修真之士，不悟大道，道中得一法，法中得一術，信心苦誌，終世不移；五行之氣，誤交誤會，形質且固，八邪之疫不能為害，多安少病，乃曰人仙。”

“嗯？”我疑惑。

“就是說，術者隻是修煉個不容易生病，延年益壽的狀況，但還是會死，存在氣數。”命運告訴我。

修行五仙境界，鬼仙，人仙，地仙，神仙，天仙。

“就是說，軀體死亡，靈魂不滅，鬼仙，最下級；修行，少生病，延年益壽的老壽星，人仙，但還是有氣數，氣數一到還是會死；不死之身，不會自然死亡，冇了氣數，但被殺還是會死，地仙，地仙永生了，但是冇能擺脫軀殼；軀體能量化，化神合體飛昇了，神仙，後天修煉如此的都是神仙；天仙境就是在此基礎上繼續修行，和大道合而為一，從後天神成為先天神，具備神格了，是天仙。”命運告訴我：“我們天道眾這樣的概念體就算是天仙而不是天庭的神仙。”

“搞不懂。”我說。

“知道財神爺嗎？知道財神爺的名字嗎？財神爺，財神是個天庭職位，所以在這個位置的人，再這個位置的神仙就是財神爺；但如果成為財神，財這個概念本身，那就是天仙了。”命運告訴我。

“所以神仙和天仙的區彆是是否具備神格嗎？”我問。

“差不多。”命運點頭：“神格很重要，神仙可以被替代，可以被貶下凡，但是天仙是大道概唸的碎片，有神格，具備唯一性，具備不可替代性。”

“還是說，你以為成為神仙，位列仙班就了不起了？貶呢下凡也就一句話的事情，有神格纔是最重要的；所以，我們希望你成為概念體，來我們天道眾，而不是去什麼天庭。”命運說著。

“我都不知道我是誰。”我的身份全來自於周圍人的定義，即使我全部否定了，可我自己留下的，隻有虛無。

我不知道。

我是誰？

我是我。

我是什麼？我？

嗯？

我是誰？

我是我。

可我又是什麼？

我就是我啊。

我。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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