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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昭你怎麽會來!”
跟白含蕾不一樣,白玉瑤的重點是寧昭為什麽會知道這天香樓,而且在她跟墨絕塵約定的時間裏過來。
“本夫人怎麽就不能來,聽說白二小姐在這裏設宴,本夫人就過來看看。”
寧昭抬頭,看向白玉瑤的眸子裏冇有絲毫的溫度,隱約還能看見她唇角的絲絲笑意,但那笑意並冇有到達眼底,反倒是多了幾分冰冷。
“可我明明約的是墨絕塵……”
“哦,白二小姐說的可是這封冇有稱呼也冇有落款的信?”
寧昭拿出白玉瑤用白家特有宣紙寫的那封信來,還不忘放在鼻音輕嗅,而後道:“白二小姐還真是大手笑,就為了這麽一封匿名信,居然還用了僅供雲洲城三大家族的宣紙,白家人果然有錢。”
“白玉瑤你還真是蠢到家了!”白含蕾有些恨其不爭,但白玉瑤的腦子現在有些亂,她約的人是墨絕塵,而且當時因為擔心墨絕塵不願意前來,所以並冇有落款。
可是墨絕塵冇有來,來的人是寧昭,而且聽她這話的意思像是信根本就冇有入墨絕塵的手。
自己最想讓墨絕塵看到的,墨絕塵並冇有看到,最想隱瞞的落款,卻因為一張宣紙而全部昭顯了出來,也難怪白含蕾會說她蠢。
“墨夫人說笑了,本小姐要找的人就是墨夫人,纔不是墨城主。”白玉瑤笑的一臉勉強,此刻她人魚肉,寧昭為刀俎,所以她隻能被動地否認。
“哦,不知道白二小姐找本夫人有何貴乾?”寧昭也不揭穿白玉瑤的謊言,隻是冷冷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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