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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和雙膝同時行動,言語上的委屈和無奈,那沮喪之色更是濃厚,跪下的膝蓋,是對這些最好的闡釋。
跪著,垂頭,沉默。
便是現在的火稚。
“起來吧,火稚,你這麽做冇有任何意義,堂堂木殿殿主,居然跪在一個連無上仙宮弟子都不是的人麵前,讓其他弟子看到會怎麽想,丟人的,可是你自己。”寧昭抬眸瞥了眼火稚,意味深長地說道。
“眼下能救我的人除了寧昭小姐您,還能有誰,那卿縹緲對我的殺意已經表露無疑,這無上仙宮我是跑不出去了,即便跑出去又能怎麽辦,還不是要被卿縹緲的人追殺……”
“你是說我能救你,還是阿塵能救你!”寧昭的話音陡然間增大很多,怒視火稚,早就看出了火稚來這兒的目的。
火稚麵帶驚恐,由心而來的恐懼,她真覺得下一秒,那寧昭真的可能會動手,都已經感覺到了靈力的波動。
“既然你今天在這裏,那咱們就好好地說道說道,在無上殿的時候,你就猜到我會緊跟你的步伐,然後在我麵前演了那麽齣戲,看來,你還是挺瞭解我的嘛。”寧昭冷聲而問。
“我……我怎麽可能做那種事,我冇有。”火稚趕忙解釋,隨之也站起身,快速地朝寧昭身旁靠近,“寧昭小姐,真是您多慮了,就算給我十個膽子,也不敢那麽對你,請您相信我一次。”
“站住!”
寧昭的話音和火稚的步伐幾乎是同時站住。
“寧昭小……”
“火稚,你若不想我對你動手,那你自己老實點,問你的說出來便是,保證你今後不會有和卿縹緲單獨見麵的機會。”寧昭很明白火稚那點小心思,麵色逐漸輕鬆,“你也知曉,阿塵對你,從很久以前開始,即便是現在,都把你當成自己的親妹妹,你覺得他在無上仙宮能護你周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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