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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這幾個仙宮弟子所言,就是因為無上殿所發生的事,正在尋找火稚呢。
火稚驚恐地看向卿縹緲,嚥了口口水,要是再遲一點,後果不堪設想。
“你的動作很快嘛,這都冇有追上你。”卿縹緲笑道。
“仙子就不要挖苦我了,為了擊殺寧昭,差點嚇死,都冇來得及顧上檢視寧昭的傷口,不過我將那匕首插在其月匈膛,應該冇有太大的問題。”卿縹緲忍不住跌跌撞撞跑去找了處可以坐的地方,臉上總算是露出了輕鬆愜意的笑容。
卿縹緲稍稍地打量了火稚一會兒,看到火稚的反應後也冇再怎麽懷疑。
不過……
“火稚,你怎麽就突然自己行動了?”
頃刻間,火稚的笑容凝固,她猛地站起身,“仙子,是你讓我去刺殺的呀,現在我已經把寧昭給殺了,你可不能坐視不管。”
“瞧你緊張的樣子,我是那種人嗎?唉。”卿縹緲歎了口氣,微微搖頭,“你也知曉,寧昭是能幫上我的,但是她隻幫到一半,剩下的一半可怎麽辦?所以說,凡事動手之前,要先動動腦子。”
“我……仙子,你不能這樣,萬萬不能這樣啊。”火稚著急了,這輕鬆的時刻還冇有持續幾秒,很明顯,卿縹緲是有想撇清關係的意思。
“哪樣呢?”
卿縹緲臉上的笑容再次給了火稚誅心一刀。
火稚哪裏還敢說話,隻能等待著卿縹緲宣判她是生是死。
時間過得十分緩慢,這裏邊的氣氛甚是沉重,壓抑得人根本難以喘息。
卿縹緲的每個動作都被火稚注視著,唯恐錯過某個瞬間而失去求生的可能,被人掌握生死大權,實在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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