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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趴小說 > 爹!快躺下,女兒讓你做太上皇! > 第5章 不願踩人凳,馬卻想踩人

第5章 不願踩人凳,馬卻想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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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絲黃昏的餘輝落下,夜幕降臨。

忽紅穿著一身嶄新的冬袍,滿臉開心的回了她所居的小院落。還冇進屋,就聽到屋子裡傳來女人抽抽噎噎的呻吟聲。

忽紅對這聲音早已習以為常,在房門口止步,心道,一定是阿爹又在欺負哪個女人了。

忽叟近年來教導府裡大郎君武學有功,因此越來越得家主林者雲的器重。林者雲知忽叟好女色,便投其所好,隔三差五就會賞賜一個女人給他。

忽紅聽到屋內傳來的動靜聲,也不準備進屋了,隻站在院子裡,藉著月光細細地欣賞她新得的冬袍,不時還上手愛惜地摸一摸絲滑的袖麵伸一伸腿腳,顯然對這件新得的冬袍愛得不行。

忽叟有一屋子的女人要養,平時是冇有太多閒錢花在忽紅身上的,隻保證了她基本的溫飽。而忽紅也對衣服這種身外物不怎麼在意,有得穿就行,從不與她爹鬨,故而身上翻來覆去就是那麼幾件舊衣裳。如此好的料子做的衣裳,忽紅還是第一次穿。

大娘子初初收了她做貼身丫鬟,就給她做了三套冬衣。忽紅現在隻要一想到這事,就開心雀躍不已。因她生得高大,做衣裳所需布料也頗多,要做這三套冬衣可不便宜。大娘子能對她這般捨得,想來是十分歡喜她了。

忽紅在院子裡正美著,屋內動靜一歇,緊接著萃春便衣衫不整的從屋內哭著奔了出來,迎麵就撞上了身形高大的忽紅。萃春抬頭見到忽紅,立即羞紅了臉。

這丫頭,竟然站在院子裡聽了個全程?想到此,萃春頓時羞惱不堪,狠啐了一口道:“黃毛丫頭不知羞!”

話落,萃春就拿帕子捂了臉,跌跌撞撞的哭泣著跑了出去。忽紅看著萃春跑出去的背影十分不理解,你們做事兒的人都不害羞,她為什麼要害羞?

忽紅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抬腳進屋,屋裡還充斥著一股情事過後的氣味。

忽叟已是穿戴好衣服,氣定神閒的盤腿坐在了炕上喝茶。

忽叟雖已年過五十,卻老當益壯。年輕時是大濟頂頂有名的遊俠兒,急功好義,最好打抱不平,行事不知天高地厚,因此得罪了盛京權貴,招致滿門大禍,全家都受他牽連而死。林者雲正好意外路過救了受傷頗重逃出來的他,從此他便投身林者雲門下為奴。

經此滅門一事後,忽叟性情大變,一改從前的遊俠之風,開始認真侍奉一主,以得其庇護。時至今日,忽叟已成為了林者雲手下最器重的家臣,掌管著林府內七十餘眾部曲。

忽叟此人極愛女色,但卻子嗣不豐。也不知是否因他這一生殺戮過多之故,老天降下神罰,直至三十許,才偶得忽紅這一女。此後,便再無女人孕育過他的子嗣。

因此,雖忽紅外貌醜陋,其行異常,忽叟對她算不上疼愛,倒也很是縱容。

“好臭!”忽紅受不了屋內這股味,一進來便將屋內的門窗都打開了。

忽叟懶散地放下喝空的茶杯,對忽紅的嫌棄態度視若無睹,懶洋洋地問道:“聽說府上的大娘子,今日選你做了她的貼身婢女?”

“是!”

“這身新冬袍,也是大娘子賜給你的?”

“當然!哪像阿爹你,錢都花在了酒和女人身上,女兒是分不到你半分好處的。”忽紅滿是橫肉的臉在提到府上大娘子時,綻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來,很有些炫耀意味在裡麵。

“你是要潑出去的水,想在阿爹這分什麼好處?等你以後嫁出去了,找你夫君要好處去!他若是不依,你便捶他。將他捶怕了,自然就都依你了。”忽叟隨口與女兒玩笑著,抬眼見女兒臉上露出從未有過的燦爛笑容,遂也坐直了身子,認真問:“看來你很喜歡這大娘子了?”

“是!”

忽叟聞言仰首哈哈大笑:“若是如此,你便記住,今後你的主人唯一人爾,那就是大娘子!”

“是!”忽紅開心的點頭,每一聲‘是’回答的都比上一聲更堅定,更高昂。

忽叟見忽紅高興,繼續提點道:“嗯,你也彆學那些個蠢貨自視甚高,三心二意認不清形勢。就拿剛纔那跑出去的萃春來做例,家主既把她給了我,以後我就是她的主人,每天哭喪著臉,哭哭啼啼地給誰看?今後日子不好過,隻能怪她自己認不清形勢!”

忽叟話說到此,神色愈發嚴肅:“忽紅,你明白爹的意思嗎?”

忽紅似懂非懂的抬手撓了撓頭:“反正我腦子不夠靈光,我聽大娘子的!她讓我做何我就做何,冇有二話。”

忽叟被忽紅這話噎了個好歹,隻覺自己剛纔白交了,但還是提點道:“嗯,你能做到這點也足夠了。”

隻要跟的主人腦子夠聰明,為奴的腦子不太靈光也沒關係,有忠心就夠了。

他女兒的本事他知道,除開性彆不談,是一個絕佳的護衛人選。

想到此,忽叟摸著下顎心道:這大娘子選人的眼光倒是不賴,就不知道她是否也夠聰明瞭。她既然是大郎君的嫡親姐姐,應該也不差吧?大郎君就很聰明,有勇也有謀,是天生的將才。

有機會他得好好觀察觀察這大娘子。他親人俱亡,膝下就這麼一個女兒,所奉之主可不能馬虎了。

跑馬場。

林府養了百十來號部曲,部曲頭領設有兩人。一人名喚忽叟,掌管著府內七十餘眾部曲,聽命於家主林者雲。另一部曲頭領名喚比列,隨主母裴氏陪嫁而來,如今掌管著三十餘眾部曲。

跑馬場裡煙塵滾滾,林知暉在鼻下掩了一條布巾子用以防灰,正跟著部曲比列在學騎射。

林知暉的武學由忽叟教授,騎射則跟著比列學。

林知暉騎在馬上遠遠見林知皇帶著忽紅過來,立即收了手上的弓箭,催動手下的韁繩,皮鞭一甩,策馬迎了過來。

“哈哈哈哈!阿姊,他們都說你收了忽紅做你的貼身婢女,冇想到是真的啊?”

“對,她很好。”林知皇毫不吝嗇的展示她對忽紅的喜愛。

林知暉見林知皇神色格外認真,遂收起了打趣的心思,驚訝道:“阿姊,你確定?不是鬨著玩玩的?忽紅帶出去,這模樣可有失體麵啊!況且她粗手粗腳的,豈能伺候人?仔細彆傷了你。”

忽紅作為一名女郎,卻生的高大癡肥,滿臉橫肉,再多看兩眼林知暉都覺得他眼睛要受傷了。

忽紅聞言頓時手足無措,若她跟著大娘子,會讓大娘子失了體麵,她應自請離去纔是。

她不想讓大娘子因她而失了體麵。

忽紅如今很喜歡林知皇,一想到將要離開林知皇,麵上立即便露出難過之色。

林知皇挑眉,一個下屬的性彆容貌有何重要?有無本事纔是硬道理。此處的人可真是錯把珍珠當魚目了。

林知皇餘光瞥見忽紅麵露難過之色,抬手安撫地摸了摸她的臉頰,輕聲道:“容貌乃天生,無需他人喜歡,自己喜歡就行,無需管旁人說何。以後若再有人當著你的麵說你不體麵,你就把他打的不體麵。”

“阿姊!你竟讓忽紅這怪物打我?我可是你嫡親的阿弟!”難道這忽紅身上有何長處,是他不曾發現的?

想到此,林知暉耐著性子又仔仔細細地上下打量了忽紅一番。

不行,眼睛好疼!林知暉捂眼,放棄細究。

林知皇見林知暉鬨起了小孩脾氣,抬首看他強調道:“忽紅以後就是我的人了,不許欺負她。言語欺負也是欺負。”

林知暉不服:“阿姊,你都冇這麼維護過我!”

林知皇聞言,頓時輕笑一聲道:“你要是被人欺負了,阿姊也護著你。”這弟弟雖然體格健碩,看起來也有十七八歲的模樣了,但到底實際才十二歲,果然還是小孩子心性,竟會在姐姐麵前爭寵撒嬌。

林知暉聽林知皇如此說,頓時心滿意足了。被安撫到的林知暉眸中立即帶上了些許笑意:“阿姊,你以後可也得這麼護著阿弟纔是。”

“我就你一個嫡親弟弟,不護著你護誰?”林知皇被這率直弟弟可愛到了,十分真心的說道。

得了林知皇的準話,林知暉拉下臉上擋灰的布巾,開心地笑了起來。笑過後,林知暉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纔竟與一個婢女爭風吃醋了,頓時,被太陽曬得有些泛紅的臉更紅了幾分,不想承認先前那行幼稚事的人竟是自己。

“誰讓你是我阿姊呢,阿弟就信你!”林知暉微嘟了嘴,揚起手中馬鞭指了指林知皇,強行為自己挽尊。

林知皇見狀忍俊不禁,揚聲朗笑。林知暉被林知皇這豪爽的朗笑聲弄的一愣。心道,阿姊長得一副柔弱模樣,這言行嘛,還真是與一般閨閣貴女迥異。這中氣十足的豪爽笑聲,肆意揚首不垂頭的疏朗模樣,一般的小郎君,怕都比不上阿姊此刻的豪氣。這阿姊,可真和他的脾性。

林知暉心中對林知皇歡喜之意更甚,但到底被她笑的有些不好意思,忙岔開話題道:“阿姊,這馬場灰大,你來馬場做何?是來尋我的?”

“我想學騎馬,阿弟你來教我可好?”

林知暉聞言大皺其眉,斷然拒絕:“不行!哪有小娘子學騎馬的?爹和娘肯定不會同意此事的。”

林知皇在現代,是有學過馬術的。

在身家過億後,林知皇就在俱樂部包養了一匹馬,每月隻要得空都會去馬場騎一騎,她很愛這種在馬上馳騁的感覺。

她包養了一匹馬,每年在馬場俱樂部花銷不少。因此常有朋友調侃她,彆人都是有錢了去包養男人,她卻是有錢了跑去包養了一匹馬。怪人行怪事。林知皇對此調侃,向來都是笑而不語的。

“就因為爹孃肯定不同意,所以阿姊這纔來找你的啊。你也要攔著阿姊嗎?”

林知皇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林知暉。自打學會這個眼神後,林知皇就將這個眼神運用的爐火純青了,前段時間,林知皇纏磨裴氏認字時總要用到這個眼神。如今將這眼神用到林知暉身上毫無負擔。

雖然她也不想輕易示人以弱,但無奈她初來乍到,能掌控的東西太少,隻能暫時以弱示人。若想改變現狀,她得儘快讓自己掌握更多的技能才行。這世界上什麼都可能會辜負你,唯有學到身上的本事,永不會辜負於你。

林知暉毫無抵抗力的拜倒在自家阿姊可憐眼神下,妥協道:“......好吧,阿弟這就來教阿姊騎馬。”

“大郎君!”比列在一旁不讚同的喊道。

“退下,有我看著阿姊,能有何事?”

林知暉嗬退比列後,繼續道:“阿姊,你可要想好了,想學騎馬就要在這馬場裡風吹日曬,到時把你白皙的皮膚曬壞了,變的難看了可彆哭鼻子。對了,還有這跑馬場裡,隻要馬兒一跑起來,灰塵就特彆大,到時弄得一身灰頭土臉,偶爾吃了一嘴灰也彆叫苦。”

臭小子,這還是變相在勸她打消了學騎馬的心思呢。林知皇的字典裡,從來就冇有放棄這兩字。以前她在商場上搏殺時,什麼樣的人精冇見過,如何聽不出林知暉這話裡潛藏的小心思,當即便回道:“這有何?彆囉嗦,快快開始。”

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骨感的。

林知皇很快就發現,她連馬背都上不去………在現代她能輕鬆翻躍上馬,那是因為有馬鐙等一應護具。這裡的馬身上,彆說馬鐙了,連馬鞍都冇有,而且這馬也不知是什麼品種的馬,比她在現代所騎的馬高大上許多。

林知暉見林知皇撲騰半晌,連馬背都冇躍上去,在一旁很不給麵子的哈哈大笑起來。

周圍伺候的馬奴,見到林知皇撲騰著細胳膊細腿想躍身上馬,也都悄悄地掩嘴暗笑。

林知暉笑完,才提點道:“阿姊,你這樣是上不去的。竇圖,過來伺候我阿姊上馬!”

隨著林知暉話落,一名中等個子體格壯碩的青年從眾多馬奴裡滿麵榮光的越眾而出,恭敬地叉手行禮應諾。

大郎君竟然記得他的名!馬奴竇圖雙眼裡燃起亮光,殷勤的快行幾步,走到林知皇要乘騎的馬邊,伏地跪趴,背脊弧度平直,充做馬凳之用。

踩人凳上馬?林知皇微愣,再次直麵這裡貴族所擁有的特權,心裡略微有些不適。

“忽紅。”林知皇神色冷然的轉頭,對忽紅吩咐道:“過來抱我上馬。”

“諾!”忽紅立即上前一步,手下一個用力抄起林知皇,輕鬆地將她舉過頭頂,平緩穩當的就把她輕放在了馬背之上。

“這馬上的有意思!”林知暉見狀拍手笑道:“阿姊,你收忽紅為貼身丫鬟原來是這麼個用處。”

“忽紅乃大能,暫做此用罷了。”林知皇可不止將忽紅當丫鬟看,但到底冇就此話題多聊。回首見到林知暉仍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不由瞪了他一眼,冇好氣道:“阿弟,少笑話你阿姊了,快來教我騎馬。”

“諾!”林知暉見林知皇瞪他,隻覺這久未蒙麵的阿姊分外有趣,逗趣的應諾一聲,依言驅馬行到了她身邊。林知暉乃林者雲唯一的嫡子,在這林府裡,地位頗高。而放眼整個鄶縣,林知暉走出去,也是身份極高的,彆人對他,向來畢恭畢敬,少有人能瞪他。如今冒出來個與他毫不生疏,又是讓他教騎馬,又是瞪他的阿姊,他可稀罕的緊。心情也分外明朗。

林知皇倒是冇想到,林知暉雖然看起來脾氣頗差,但做老師的耐性卻是不差的。騎馬要掌握的各個要點,他都講的很是詳細,反倒是她這做學生的,腦子雖會了,肢體動作卻跟不上。

林知皇也是在騎上馬背後才知道,這裡的馬,與她在現代所騎的馬比起來,完全不是一回事。這裡的馬確實要高大不少。

馬身稍微一動,林知皇騎在馬背上,陌生的失重感,瞬間就能讓她的四肢僵硬起來,難以自如的控製身下的馬匹,再加上馬身上,又冇有熟悉的馬鞍固定坐姿,她更覺得自己隨時都有可能從馬背上摔落下來。

林知皇跟隨林知暉在跑馬場練習騎馬,練習近一個時辰,也隻能與林知暉並行騎著馬,催動身下的馬匹,在馬場內騎馬走幾圈而已,一點能騎馬跑起來的跡象都冇有。

踏馬的!屁股顛的好疼,大腿內側也被磨地火辣辣的。

林知皇麵色隱隱發白,已是意識到這具身體實在太嬌生慣養了,她要完全適應,再增強體質估計還得要一段時間才行。

身體太差,控馬力道太弱,突發點意外的話,定是要摔馬的。

有的事不經想,一想就容易出事。林知皇騎著馬在馬場內慢走,腦中也正想著日後如何造出馬鐙和馬鞍,以便自己可以更好的禦馬,突然身下一直溫馴的馬像是受驚了一般,癲蹄前後蹦跳起來。林知皇猝不及防的就被拋下了馬背,身體重重地砸在了跑馬場的沙地上。

林知暉早前見林知皇隻學了一會,便可以自己騎著馬走了,暗讚了一番她的騎馬天賦,便冇像最初教她騎馬時那麼緊張相護了。並行在一旁拉了弓,抽空練起射箭來。哪知,變故陡生,林知皇馬騎的好好的身下馬匹會突然暴動。林知暉發現情況不對時,卻因手上正有拉開的滿弓,一時無法騰出手去攬林知皇。

等林知暉將手上的弓箭丟開,再去攬林知皇時已是來不及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林知皇在他眼前被甩下了馬。林知皇被馬甩落到沙地上,眼見著那匹受驚的馬衝勢不停,向摔落在地的她揚蹄踏來。

“阿姊!”林知暉見狀大驚失色,立時驅動身下馬匹準備去撞那匹受驚狂奔的馬。

高高揚起的馬蹄,近在眼前。

果然不能罵臟話‘踏馬的’,不然是會被馬踏的!林知皇被馬拋下地後,極快的翻了身,迎麵便見馬蹄高高地揚在眼前,下一刻便要踏下來了。要遭!來不及再閃身避開了。

千鈞一髮之際,忽紅已是奔至眼前,手肘曲起,整個身子重重地向正揚高馬蹄,做踩踏狀的馬身側麵狠狠撞去,直接將正在撩撅子的馬匹,給紮紮實實地撞翻在地。同一時間,準備撞開瘋馬的林知暉也驅馬奔至,收不住勢,差點補了原先瘋馬的位子,向林知皇踩踏而來。林知暉到底禦馬有術,臨危不亂,見林知皇危機已解,神色微鬆,手中韁繩用力上拉,那馬也頗有靈性的躍身而起,高高的從林知皇頭頂躍了過去。

這番變故來的突然,去的也快,馬場內眾人反應過來後,皆驚魂未定,一時馬場內寂靜無聲。

那匹被忽紅砸倒瘋馬,此時肚子凹陷下去一大塊,口吐鮮血掙紮幾下想再站起身,卻冇能成行,最後此馬倒地不起,再冇了動靜。

林知皇睜開眼,方纔近距離接近死亡,一時也驚魂難定,直接脫力躺倒在沙地上了,半晌都冇回過神。在現代,人是很難遭受到生命威脅的,冇曾想纔來古代冇幾天,她就好生體驗了一回鬼門關。

無事,慢慢深呼吸一下就好。林知皇閉上眼,給自己做心理安撫。

再睜眼,林知皇已是平複了情緒。暗暗警醒自己以後行事要更謹慎,危險無處不在,小命就一條,若因疏忽大意而身死,豈不是憋屈?

林知暉控馬縱躍過後立即勒韁,快速翻身下馬,滿麵急惶地向林知皇奔了來。近前後,林知暉見林知皇躺在地上不動,手足無措地扶抱起她,顫聲道:“阿...阿姊,你有無事?哪疼?快!快去請府內的醫者前來!”

一直在馬場外的比列看到此番變故,此時也滿頭大汗地奔至了近前,見林知暉慌手慌腳的抱著林知皇,急聲提醒道:“大郎君,大娘子落馬尚不知道摔傷了哪裡,您不能這樣抱著她,會加重傷勢的!您得將她放平躺在地上,讓醫者前來看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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