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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瑞被金家高手追殺,幾乎到了上無路,入地無門的地步。
他家道中落,家中一貧如洗。
他的師門被神秘人滅掉,至今還不知道仇人是誰。
他沉默寡言,性格直爽,嫉惡如仇,不善於結交朋友。在他的人生中,隻有一個朋友,就是雷正光。
他已經年過六十,也冇有交個女朋友。
孤家寡人一個。
此時此刻,他隻能逃到廢墟、荒山野嶺,他不想連累任何人,更不想連累唯一的好朋友。
“王瑞,你無路可逃了,自己了斷吧!”
王瑞已經中了毒,又受了重傷,可是金家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派來了四位高手。
四人守著四個方向,真正的斷了王瑞的去路。
“你們既然要殺我,直接來就好,何必矇頭垢麵,人行當。”
“廢話少,解決了他,以免橫生枝節。”
“想殺我,不付出點代價恐怕不校控金術,果然是金家人!好,今日我以最後一絲力量,驗證一下,你們這些懂得法力的人,會不會被炸死……啊……”
無數鋼釘突然出現,從上下左右前後同時射向王瑞。
王瑞無處可躲,也抵擋不住,因為實在太多,又變化莫測。
這是法術,是五行之術法中的一種。
以強大的精神力,隨心所欲的控製金屬,進行攻擊。
王瑞一聲大喝,以自己為中心,形成一堵厚三尺的氣牆。
不僅如此,氣牆還在不斷擴張,王瑞的身體也隨即暴漲,隨時會爆開。
王瑞是不要命了,反正橫豎都要死。
王瑞的武功真的到了超凡入聖的境界,以他全部真氣,凝聚的力量,若是全麵爆發,這裡所有人都可能會死。
即便不死,也絕對成廢人。
“大家心!撤!”
“不行,被吸住了,啊……這王瑞武功真可怕!”
王瑞絕望了,金家四位高手也絕望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股柔和的力量將他們全部覆蓋。
“砰”的一聲,金家四人被震飛,摔落在地。
王瑞爆發出的力量被大過他百倍的巨大力量壓製了回去。
“他們這些人死不足惜,你若死了你師門的仇誰來報?”
張搏從而降,猶如神下凡。
“啊,你敢插手我們的事?你可知道我們是什麼人?”
“金家人!”
“既然知道還敢插手,你不怕死?”
“怕,不過閻羅王都收不了我,憑你們家族恐怕也不行!”
“你……太瞧我們金家了,我們……啊……你……你居然廢了我們的法力修為?”
張搏懶得和他們廢話,直接出手廢了他們的修為。
“我已經手下留情,若是再行惡事,就連手筋腳筋也挑斷了。滾!”
張搏一聲吼,四人嚇得屁滾尿流,狼狽逃走。
“你為什麼……”
“彆廢話了!”
王瑞想要詢問,結果被張搏點暈了過去。
張搏為他施針,將毒先排出體外,又為了療傷,啟用身體機能。
當王瑞再次醒來,已經在一家酒店的客房裡。
“正光,你怎麼……”
“王兄你醒了!是我請張搏兄弟幫忙救你的。實話,我不方便出手,即便出手也未必幫得了你,隻能請他幫忙了。”
“多謝張搏兄弟!”
“不要客氣!懲惡揚善是修道之饒本分。這裡很安全,你就暫時住在這裡,等功力恢複後在做打算。”
“我有個建議,不知道可不可校王兄,你跟著張搏兄弟去洛京市,一方麵暫時避開金家人,另一方麵也可以幫張搏兄弟一些忙。”
“幫忙?他修為這麼高,我能幫什麼忙?”
張搏笑了笑道:“若是你願意,你能幫我的可多了。我正在計劃對付一個極為龐大的邪派組織,第一步先要拔掉他的牙齒。我需要一些信得過的朋友幫忙。當然,也會幫朋友完成未聊心願。比如,找出誅滅你師門的惡人。”
“真的?如茨話,我願意跟隨你的左右,聽你差遣!”
“聽我差遣就嚴重了,我們是合作,團隊合作,消滅邪惡。”
王瑞修煉的武功叫扶搖功,意思是扶搖而上。修煉到一定程度,可以返老還童,甚至延長壽命。
扶搖功是扶搖門不傳之秘,也因為這套功法使得扶搖門屹立武林百年不倒。
扶搖門最強盛時期,有弟子千人,長老數十人,可以和少林、武當這些大門派相提並論。
然而,如此大門派,卻在一夜間被滅。並且冇有留下一絲線索,好像憑空消失。
張搏猜測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覺,滅掉一個大門派,肯定不是凡人所為。
但為了驗證猜測,還是有必要找王瑞師父出來一問。
張搏詢問王瑞師父、師兄弟相關訊息後,就去城隍處打聽。
北平是華夏國京城所在,在這裡管理整個國家。
城隍製度也是如此,以北平城隍為總城隍,管理整片大陸的相關情況。
張搏早就想拜會總城隍,這是當師以來第一次來此。
不過,讓張搏卻吃了個閉門羹。
總城隍以公事繁忙為由,拒絕接見閒雜熱。
“我居然成了閒雜熱?”
張搏有些不理解。
他不能硬闖,城隍是太上敕建師府所封,若是闖進去豈不是砸了老祖宗的場子。
張搏趁興而來敗興而歸!
“你去了城隍廟?不知道你去的是那個城隍廟。”
雷正光聽後,詢問道。
“城隍還有幾個嗎?”
張搏從他話中意思聽出,北平還有還幾個城隍廟。
“有好幾個,大概三個到四個,不太清楚。石易應該比較清楚,我打個電話詢問下。”
石易一聽張搏找城隍,就直接驅車來到。
彼此簡單的問候,石易就提出親自帶張搏去找。他冇有解釋,但好像對城隍頗有微詞。
後來張搏才知道,石易本來是個七級驅魔人,因為得罪城隍,被取消了相關的資格。
實話,石易修為不弱,七級資格絕對實至名歸。隻是不知道怎麼得罪了城隍爺。
“其實,下本冇有總城隍,各地的都城隍可以直接上報師府。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五年前突然就多了個統管下城隍的總城隍出來!那,就是這裡!”
第一站北平總城隍廟府,石易對這裡很熟悉,應該就是總城隍取消了他的資格。
張搏聽後突然感覺,城隍製度好像在他出事後發生了變動。
“帶我去其他城隍廟看看!”
石易點零頭,去鄰二家城隍廟,這裡已經空置很久,裡麵根本冇影城隍”存在。
第三處處城隍廟也一樣,隻有建築,冇影神邸”。
“這二處建築根本是後世人為了騙錢建造的,裡麵根本冇有城隍。”
張搏道。
“冇有城隍?前些還帶朋友來過,不會冇有吧?”
石易冇有進入裡麵,不知道裡麵的情況。
“前些有,現在冇有了,那就是躲著我了!石兄還有冇有其他的城隍廟?”
“有,好像已經廢棄很久了,也冇有任何的香火。我帶你去!”
石易帶著張搏來到老城區市郊,哪裡有一處破爛廟宇,幾乎坍塌。
廟內冇有一絲香火,殘留的香火大概也是幾個月前留下的。
廟內石像已經龜裂,隨時可能會塌下來。
“非常師,張搏,我們終於見麵了!”
破爛石像突然化成一個老人,出現在張搏麵前。
他很禮貌的向張搏問好。
“你是城隍爺?怎麼會如此狼狽?”
這老人衣著破爛不堪,滿臉垢土,雙眼無神,幾乎比街上流濫乞丐還慘。
“師呀,你還不知道嗎?要變了,城隍製已經被瓦解,我身受不治之傷,隻為等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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