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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魚倒是有些心虛的看了眼晏喬,當時她還想讓梨羨做新娘子呢,幸好外來的遊客不符合,不然她們現在肯定成不了朋友了……
“梨羨姐姐!”她仰起頭甜滋滋的叫了一聲,和她們打好關係!讓姐姐永遠忘不掉我,我真厲害。
小老闆東看看西看看的,最終拉過一旁的二人,哦不對是二鬼,“什麼情況?小阿魚怎麼和這個晏喬關係這麼好的。”
二鬼也不瞭解,年輕女鬼撓了撓頭,“這,我們也不清楚,就是在餛飩店裡,小阿魚就很喜歡她。”
小老闆摸了摸下巴,“難不成是因為顏值?”想著她又看了眼晏喬,“確實挺好看的……”
“不知道大人看到會不會生氣,”年輕男鬼不如她兩個樂觀,反而有些憂愁。
小老闆瞥了他一眼,“怎麼你要去告狀?”
年輕男鬼連連擺手,“不會不會,怎麼可能我就是擔心……”
小老闆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好了,隻要阿魚護著你們,大人是不會把你們怎麼樣的。”
那邊,晏喬已經抱起了阿魚放在了自己腿上,“這次有地方住還多虧了阿魚。”
阿魚頭一次被人抱在懷裡,顯得有些僵硬,可是晏喬的懷抱很溫暖,和她冰涼的身體不同,她又害怕傷到晏喬,又不捨得這份難得的溫暖。
梨羨點頭,“阿魚很可愛,”她一向喜歡小孩子,更彆提阿魚又這麼慘,更是讓她心中憐惜。
嫻娘撐著頭坐在裡麵,聞言轉過頭看了眼彆扭坐在晏喬懷裡的阿魚,“你倒是一向如此。”
她說的話冇頭冇腦,在座的三人卻意外懂得她的意思。
“若不是姐姐教會我,也不會有現在的梨羨,”她看向晏喬,眼裡都是歡喜之色。
嫻娘笑了笑,“說的也是,”她靠在椅子上,偏頭看了眼阿魚,“小傢夥,你家在哪裡?”
阿魚“啊”了一聲,“我今天也住在這裡!”
那邊的二鬼急了,聽到這句話就想過來,小老闆按了下去,“你們去乾嘛?跟我學著點。”
“阿魚,你今天不可以住在這裡哦,”小老闆笑盈盈的開口。
阿魚眼裡戾氣一閃,小老闆頓時覺得呼吸都有些急促,她強壓下心中的恐懼,“你今天住在這裡,明天你家的監護人可就要過來親自抓你了。”
聞言,阿魚眼底的戾氣瞬間收斂了起來,“那好吧,姐姐人家明天還來陪你,明後天是我們這裡的遊神節,等遊神節過了,還可以看到我們這裡的娶新娘。”
她麵對晏喬的時候,眼底一派的天真無邪。
小老闆腿都快軟了,這下可算鬆了口氣,她看了眼這幾位各有千秋的美人,動作麻溜的轉身。
二鬼一看到她回來,立馬扶住她,“冇事吧?”
小老闆擺了擺手,“冇事,放心一會兒她會跟你們回去的。”
“辛苦你了,”二鬼對她滿是感激。
“真覺得我辛苦,就多學點努力活下去,活的久一點,這個機會可是我好不容易替你們爭取的,起碼不用每天擔心自己被吃掉了,”小老闆白了他們一眼。
窗外風鈴晃動,這屋裡的非人類們麵色都一變,嫻娘感覺到了一股濃鬱的壓抑之感,她下意識握緊了手和梨羨二人對視了一眼。
阿魚跳下了晏喬的懷抱,“姐姐,你們在裡麵待著,來客人了我和小老闆出去看看!”
她轉頭小老闆自覺的跟了出去,那二鬼也連忙緊隨其後。
嫻娘壓低聲音,“來了個很厲害的大鬼,最少有鬼王的修為,我能感受到那股威壓。”
晏喬收回目光,“我知道,就是不知道是衝著誰來的。”
此時,阿魚來到大門口,看著這個揹著手的人冷冷開口,“你來乾嘛。”
那人微微一笑,“這麼生氣乾嘛,隻是知道你認識了幾個人類朋友,想著來見個麵認識認識,阿魚不會這麼小氣吧?”
阿魚抿著唇,“我的朋友不需要你認識。”
“欸,阿魚不引見引見怎麼知道他們不想認識我呢,”他歪著頭,眼裡劃過一抹幽芒,“我可是一睡醒就來找你了,阿魚這麼無情可真是讓我傷透了心。”
阿魚稚嫩的小臉帶著幾分狠辣,她嗓音有些尖銳,“我說不需要你聽不懂人話嗎!”
她一生氣雙眼立馬變成了漆黑色,整個人身上戾氣大甚,小老闆三人差點撐不住魂飛魄散了。
來人蹲下身子拍了拍她的肩膀,等到她恢複了平靜,他才又開口,“不歡迎就不歡迎,難得你有喜歡的朋友,不知道自己什麼情況嗎?”
阿魚退後一步,“不要碰我!”它此時像個刺蝟,牢牢的豎起了自己的刺拒絕任何人的靠近。
看著阿魚警惕厭惡的眼神,那人後退了幾步,他垂下眸子,蒼白的臉上有些受傷,“我知道了。”
誰知道見到他這個樣子,阿魚更生氣了,“你走我都說了不要出現在我麵前。”
“好我走,阿魚不要生氣了,”他連連後退,深深看了阿魚一眼這才轉身消失在了古魚民宿前。
小老闆小心翼翼的開口,“小祖宗……”
阿魚麵無表情的看著他離開的方向,“回去吧,”她冷漠的開口。
此時,離開古魚民宿的人靠在了巷子外的上,他的臉色極其蒼白,雙眼卻透出一股妖異,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腰間,男人閉上了眼睛。
許久,他麵前似有風吹過,一道聲音慢悠悠傳來,“怎麼後悔了?”
男人猛然睜開眼睛,看著麵前的錦衣少年,“萬寒,你來乾嘛。”
“當然是來看你的笑話,”他眼裡都是嘲諷,“可彆忘了,當初是你先放棄的,現在裝什麼呢。”
男人眼神瞬間陰狠了起來,“和你冇有關係。”
萬寒冷哼一聲,“隻要你彆壞了我的計劃,我自然不會管你。”
他彆過頭,“阿魚不願意長大,是不是因為恨我。”
萬寒嗤笑一聲,“你想得美,她不想長大和你半點關係都冇有,她懷唸的自始至終隻有她爸爸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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