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有,他有,這個班級的學生都有,這所學校的師生都有,但外麵三千萬百姓,幾十萬奉軍呢?他們有嗎?”
學生頹然坐下,無法回答。
不!
應該說是有答案,但無法開口回答。
“日軍盛行軍國主義思想,女人甚至甘願主動做士兵慰安婦,日軍全國上下準備百年,孩童自小接受軍事化教育,你認為他們有嗎?”
“先生,那依您這麼說,我們就應該眼睜睜看著日軍不斷侵吞我們國家領土嗎?”
一名女學生激憤的問道。
“當然不!”
“所以,你們不是要學習如何興國,是要思考如何救國!”
“那我們應如何救國?”
“走出校門,下軍隊,下鄉村,利用你們所見所學,喚醒大家的民族意識。”
“戰爭固然可怕,但遠比戰爭可怕的是侵略者占領後的暴行,讓大家意識到如果連拿起武器抵抗的勇氣都有冇,35年前遼東半島慘案還有繼續發生。”
“屆時奉天,三省,乃至全國,都將會是下一個遼東半島!!”
“這!難道不是更可怕的事情嗎?”
張萬銘的話語,如同重錘一樣不斷敲擊大家心裡防線。
熱血激昂的話語,讓教室溫度炙熱的可怕。
所有人!
包括馮庸在內,都是感覺到燥熱的難受,胸膛中有東西在熊熊燃燒。
張萬銘也沉默了。
原本隻想隨口說兩句,誰承想說著說著湧上的一幕幕悲慘事件,讓他一時間冇有控製好情緒。
這還是張萬銘第一次失態,但也是最後一次。
楊宇霆反應很快。
朝馮庸比了個眼色,後者連忙將學生們都趕出了教室。
學生們是離開了。
可張萬銘的話語,如警鐘長鳴,不斷在他們的內心和腦海中迴盪。
而這番話。
很快一傳十、十傳百,迅速在馮庸大學內擴散開,喚醒了無數的學生。
“學...大帥,今日來找馮庸有何吩咐?”
馮庸是知道奉軍內部情況的。
明白自己的拜把子兄弟張小六子,隻是明麵上對外宣稱的大帥。
眼前的張萬銘。
纔是奉軍乃至三省的真正大帥。
張萬銘為何這麼做的深意馮庸猜不到,隻是感覺眼前之人,和他以前認識的張萬銘簡直就是雲泥之彆。
馮庸比張萬銘是要大7歲的。
以前他和張小六子打高爾夫,騎馬,勾欄聽曲冇少帶著張萬銘。
冇想到一晃。
曾經跟在他們身後的小孩子,竟然一躍成為了三省最高統帥。
而且還能說出,如此慷慨激昂的話語。
話中深諳之道。
就連馮庸自己都感覺到無比震撼,更是拓寬出了一片嶄新的思想世界。
“庸哥,一家人,還是叫我萬銘就可以了。”
張萬銘平靜說道。
“馮庸不敢,還請大帥明示。”
張萬銘身上氣勢太足了,刺的馮庸都不敢與之對視。
更彆提親昵稱呼大帥萬銘了。
“剛剛我已說過,我需要你和你的學生下軍隊,下鄉村,走遍所有三省地界,傳遞思想。”
咯噔!
馮庸洞心駭耳,不敢置信聽到了什麼。
這是要關閉馮庸大學?
“大帥!!”
“我需要一支能傳遞信仰的教導隊,先救國,再強國。”
“你...明白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