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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哥,這個死肥豬現在被藍槿那個賤人罩了,可惜那個賤人變得厲害了,我們幾個都不是她的對手。”
想到上次被藍槿給踹了出去,杜萱就滿腹怨恨,說完又想到什麼,眼中劃過一抹陰狠和不甘,咬牙道:
“藍槿那個賤人若不是有人在暗地裡罩著她,還警告過我們不許動她,我早就想弄死她了。”
關鍵是,警告她的還不止一人,而且看得出來,都是些不好惹的大人物,所以杜萱纔有所忌憚的不敢找藍槿麻煩。
範統無所畏懼一般,惡狠狠的說道:“怕個屁!有我在有什麼好怕的?”
“你們儘管將那個賤人帶來,誰敢罩著這個死肥豬跟我們作對,下場就跟死肥豬一樣。”
此時的顧晚晚渾身都是傷,狼狽又淒慘,脆弱又無助。
新傷加舊傷,鼻青臉腫的,肥胖的五官扭曲在一起,顯得有些猙獰和滑稽,然而她此刻的大腦卻格外的清醒。
好像有什麼東西……已經悄然寄身在了她的身體裡,紮根在最深處,生根發芽直至徹底腐爛……
隻要到了那一天,她會讓這些欺淩殘害過她的人通通下地獄!
忽然間,她顫抖抽搐的身軀頓了下來,然後竟掙紮著從地上跌跌撞撞的爬了起來。
她艱難地支撐著身子,伸手拂開擋在眼前的亂髮,淚光盈盈的眼眸透著堅韌,聲音卻還是怯弱恐懼的,帶著一絲顫音,挺小聲的:
“你們彆找藍槿麻煩,我給你們錢就是了。”
藍槿幫過她,即便是彆有用心,顧晚晚還是將她當成了朋友,唯一一個給過她溫暖的朋友。
“錢呢?”
聽到“錢”字,一群貪婪的人,頓時兩眼冒金光,範統一把就揪住了她胸前的衣襟,迫切地逼問。
“被我藏在一個地方了,我明天拿給你們,但你們要答應我彆找藍槿麻煩。”
顧晚晚兩邊腮幫子又紅又腫,說話像塞了兩個鴨蛋口齒不清,但足以令幾人聽清楚。
包括不遠處,剛好出現的那一抹身影……
藍槿雙腳還踩在滑板兩側,猛地來了一個帥氣酷炫的側板刹車,穩穩地停住。
彷彿她從夜色中而來,如同夜之魔魅,帶起一陣森冷的氣息,瘋狂地朝周遭席捲而去。
“不知道她是我罩的嗎?放開她!”
冷戾的低喝,在眾人身後響起,令眾人背脊飛快地竄起一股涼意,頭皮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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