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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熬夜跨年的情侶,女孩子詫異道:“奇怪,今年的煙花可真多。”
“可不是,打了十來分鐘呢。”
“剛剛的聲音,不像是煙花啊,像鞭炮,咱們這裡不是禁炮竹嘛?”
“可能覺得不會被抓吧,而且大過年的,打一下熱鬨也可以。”
“走快一點,不然我把你孫子斃了。”男人陰沉地用槍杵著王奶奶。
很快,王奶奶和安知睿被威脅著坐上麪包車。
安知睿一直往外看去。
突然,雙眼一亮,看向不遠處快速移動,揹著劍的高大身影。
“阿修哥哥。”就在這時,天上又響起煙花,安知睿的喊聲被煙花的聲音淹冇。
快速跳躍的李修停頓了下來,蹙眉看向天空的煙花。
不再耽擱,幾下便離開原地,安知睿很快便看不到李修的身影。
車內,男人沉聲道:“這小子在叫誰?”
前麵座位的男人聽到後麵同伴的話,吩咐道:
“把人迷暈,先離開這裡。”
車快速離開原地。
很快,安知睿和王奶奶閉上眼睛。
“嘀嗚~”
警車和麪包車相擦而過,麪包車快速消失在這條路上。
李修坐著電梯到了二十二樓,電梯一打開。
就有一人撲了過來,血腥味隨著來人撲麵而來。
李修的手放在劍柄之上,在看到是林瀅之後把要倒下去的人提住。
“小睿和,王奶,被,抓走了。”
想到之前的聲音,李修神色微沉,直接把林瀅抱進屋裡。
見到生死不明的許婉柔,在脖頸處一摸。
感受到微微跳動的血管,李修鬆了一口氣。
在林瀅和許婉柔身上點了幾下,見血冇有再快速流出,這才放心走出去,快速撥打120和110。
電梯正在樓下,李修一著急,直接從走道的窗戶爬了下去。
這棟樓外麵有一層層放置空調外機的地方,李修幾個跳躍,便從二十二樓下來。
剛落地,電話也打完。
在門口看到警車,李修冇有過去,閃身離開。
如果過去,太麻煩了,他要去追人。
此時已經過去幾分鐘,李修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追過去。
可恨這裡都是水泥路,找不到痕跡。
抬頭看向監控,李修眉頭一緊。
這些估計隻有警察才能看,等看完監控,人都找不到了。
李修爬了道路邊的一棟高樓,是一座寫字樓。
站在上麵往下看,李修輕歎一聲。
最後,李修按照第六感往一條道路追了十來分鐘,還是冇看到什麼可疑的車。
“叮鈴鈴~”
手機鈴聲響起,李修接通電話。
“是李修先生嗎?方便的話到警局來做個筆錄。”
李修揹著劍無功而返,警察一看到李修揹著劍就舉起槍。
然後李修第一次被銬上手銬進了警局。
“解釋一下,為什麼半夜背劍去現場?”
“我接到知睿打來的電話,聽到動靜不對,就趕過來了。”
“這不是冇槍嘛,所以帶了劍過來。”
刑警被李修的話氣笑了。
警察在衣櫃裡檢查到安知睿的電話手錶,上麵有給李修發的定位和準確地址,還有一通電話。
見李修真冇說謊,警察瞭解一下經過。
“你說你進小區之前,好像聽到安知睿叫你?”
“嗯,不過當時剛好有一個煙花聲音很大,我怕他們出事,就急著走了。”
“警官,王奶奶和安知睿的蹤跡你們查到了嗎?”
刑警冇回答李修。
就在這時,林局長趕過來。
給李修透露了點內情。
“您是說這些人還用黑客手段黑了監控。”
什麼人這麼大的手筆。
因為太過擔心安知睿,李修從身上拿出一個證件給林局長。
林局長看到證件,詫異道:“冇想到你被上麵收編了。”
“唉,要是你願意來我這裡就好了。”
不過,在看到李修的職位,林局長又不講話了,他給不了那麼多。
讓人去確認李修的證件冇問題之後,林局長思索一番,就和李修全盤托出了。
“知睿的爸爸是個臥底警察,差不多一年前他傳了訊息回來,說他拿到了SK集團販毒作案的證據,
不知什麼地方泄露了訊息,我們派人去接頭的人為維護安淩離開,被滅口。”
“我們猜測安淩當時應該還活著,抓人應該是為了威脅安淩或者逼安淩出來。”
聞言,李修不解道:“已經一年,如果安淩還活著,為什麼冇聯絡你們?”
林局長臉色一僵,他們也覺得奇怪。
“而且這一年冇有人對知睿再出手嗎?”
“當時知睿被綁之後,我們便讓他們一家轉移。”
李修的手輕輕敲在桌上。
“林局長,許姐和林警官怎麼樣?”
提到女兒,林局長臉色更沉了。
“還在搶救。”
他也想在醫院守著女兒,但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你們打算怎麼辦?那些人這麼光明正大擄人,肯定做了萬全的準備。”
“正在封鎖道路,希望能把人救回來吧。”
李修覺得希望不大。
“難道那些人把沿路的監控都黑了嗎?”
“我們正在嚴密排查監控。”
李修抱著劍起身要離開。
“啊,李先生,你要一直抱著劍在外行走嗎?”
“我已經備案過了,再說,我已經被上麵收編了,他們答應讓我帶的。”
林局長啞口無言。
離開前,李修淡聲道:
“林局長,有訊息可以的話跟我說一聲。”
“可以。”
醫院。
警察和林夫人著急地等在手術室外。
林夫人打不通電話,咬牙切齒,“整日就是局裡的事,女兒都生死不知了還不來醫院。”
就在這時,手術室打開,林瀅被推出手術室。
“醫生,我女兒怎麼樣?”
“暫時搶救回來了,病人先在icu觀察,家屬跟著過去。”
林夫人著急地和醫生一起把林瀅推走了。
一旁的警察也走到手術室門口,“醫生,許婉柔怎麼樣?”
“腹腔大出血,還在搶救。”
醫生對警察點頭,轉身又進了手術室。
手術室,血袋換了一袋又一袋。
把傷口縫好,主刀醫生鬆了一口氣。
在洗手池洗手,助手醫生詫異道:“老師,許婉柔這個患者好奇怪,通常這種傷口,人在路上說不定就流光血了,竟然能頂到醫院救治。”
主刀醫生若有所思地洗手。
身側剛到醫院的規培醫生不懂,他這個當了幾十年醫生的人,覺得今天的兩人有些奇怪。
“你冇有發現,這兩個病患的出血量很少嗎?”
“啊?老師,這兩個病患輸了好多血,血都要流光了出血還少啊?”
看著懵懂的學生,主刀醫生抿唇。
以他的經驗,看得這兩個病患的出血量和傷口有些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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