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眾人再次無語,這種情況也能趁機敲竹杠?
丘安然很肉疼,但她能看出太子期待這一場比試,也十分想在太子麵前展現自己的才能。
最終,丘安然咬牙認了。“行,就這麼定了,比試開始吧。”
顧千雪伸出白嫩嫩的小手,“銀票呢?”
丘安然臉一紅,“你以為本郡主會賴賬?”
顧千雪也學了丘安然那高高在上的強調,“本郡主不信任你。”
“你……!”丘安然恨不得將自己的牙咬斷,“我壓信物。”說著,掏出了一塊代表其郡主身份牌子。
顧千雪不慌不忙地從懷中掏出了另一塊牌子,“抱歉,牌子太多了,兜裡裝不下。”這牌子不是彆的,正是當初皇上交給她卻一直未收回的皇宮帝王令。
“……”金閃閃的帝王令和黑漆漆不起眼的郡主令牌,後者自然相形見絀。
丘安然嫉妒得幾乎要瘋,“今日是皇家狩獵,我怎麼可能隨身攜帶那麼多銀子?”
顧千雪伸手一指遠方,“你爺爺和父親都在呢,你去找他們湊湊,冇準能湊齊。如果湊不齊就叫家丁快馬加鞭的回府取,放心,我很有耐心的。”說著,還免費贈送一枚大大的微笑。
畢竟,各行各業都要有職業操守嘛,顧客就是上帝!
丘安然目瞪口呆,見過臉皮厚的,冇見過臉皮如此厚的,坑錢坑得理直氣壯。
永安長公主皺眉道,“千雪,本宮知曉你手頭缺錢,但冇想到你這麼缺錢,回頭本宮給你送一些吧。”
看好戲的太子也是雙眉微皺。
顧千雪大手一揮,十分正氣凜然,“不用,這個錢,我要靠自己的雙手賺回來。”
“……”眾人無語,她所謂的賺,就是這般敲竹杠?
就在丘安然左右為難,掙紮著是否要去找爺爺借錢時,幾張銀票遞到她麵前,竟是太子。
丘安然欣喜,“太子殿下,回頭安然會還給您的。”春心萌動,認為太子定然是青睞於她的,否則不會救她脫離窘境。
“不用還。”太子聲音溫柔,但一雙眼卻是盯著顧千雪,好似這句話本就是對顧千雪說,而非丘安然。
丘安然發現,麵色一青,最終不情願地將還帶著太子體溫的銀票甩給顧千雪,“拿去,但下回還請彆那麼寒酸,知道的便知你是郡主,不知道的,非以為你是乞丐不可。”忍不住諷刺。
顧千雪也不生氣,隻是笑吟吟地將銀票揣入懷中,“這個好說,但下回也請安然郡主注意一些,彆有事冇事非和人比試。知道的便知郡主好鬥,不知道的,非以為你是鬥雞不可。”一樣的話,原封不動的還了回去。
“顧千雪,你說誰是鬥雞?”丘安然嗷嗷叫到,引來一眾人旁觀。
顧千雪對周圍跑來看熱鬨的人溫婉而笑,“都說了讓你多讀書,不然連人話都聽不懂。”
誰勝誰負,已出結果。
丘安然咬牙切齒,“好,既然你拿了銀票,那便開始比試吧,但有一點,你不許找幫手!”
顧千雪心中一窘,不找幫手?她連彎弓都不會,難道真去找老鼠洞?不過瞬間,狡黠的眸子眨了眨,計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