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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煙去做了什麼?
冇做什麼。
隻是,默默的跟隨裴千柔一行人,隻要裴千柔去了哪個酒樓,初煙便直接找掌櫃老闆,钜額包下酒樓,在所有食客的一眾歡呼中,麵無表情地將裴千柔一行人趕出去。
就這樣,持續了三個酒樓。
裴千柔也是個脾氣扭的,這個時候若乖乖的回家吃,這件事便過了去,但她低估了蘇淩霄的財力,以為自己多走幾個大酒樓,狠狠的敗壞其荷包,讓其知難而退,自己就贏了。誰知道,初煙依舊在麵不改色的包酒樓。
終於,在包下了不知第多少座酒樓時,裴千柔終於受不了了,出了酒樓便轉身質問初煙,“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初煙麵容淡淡,“包下酒樓,將你趕出去,不讓你吃飯。”
翠兒罵道,“狐假虎威的賤人!”
初煙半眼都未看向翠兒,隻是慢悠悠道,“說的是你自己嗎?”
翠兒麵色一僵,被戳了痛處。冇錯,她也一直在裴千柔身後。
今日,可以說裴千柔丟臉丟到家了,若是向下小飯館就算了,但她走過的都是京城數一數二的酒樓,用那些價格昂貴的酒樓用餐的都不是普通人,很快她的窘態就要在京城貴族圈裡傳開。
想到這,裴千柔隻恨不得撕破顧千雪的臉,還包括麵前這個初煙。
裴千柔麵色掩飾不住的猙獰,對翠兒使了個眼色,便向後退了一步。
這一套可謂老把戲了,翠兒立刻對主子的命令心領神會。她上前道,“賤人,若是識相就給我家小姐跪下認錯,否則,今日便要你好看。”說著,招了下手,身後跟著的奴仆們上前。
瞬間,周圍路人圍上來許多。
初煙依舊是一副麵癱的模樣,“請各位彆廢話了,大家時間寶貴,你們若是還要去哪家酒樓便快速,若確定不去,我便要回去與主子覆命了。”
“不知好歹,上!”翠兒一聲令下,自己則是身先士卒,揚手對著初煙的臉便是狠狠打了下來。
周圍路人有了不小的議論聲——打架了,打架了,竟然是女子打架。
無論古今,路人甲乙丙丁都愛看熱鬨、尤其是看打架的熱鬨。
初煙未躲,脆生生的一個巴掌便打在初煙的麵頰上,很快,白嫩的麵頰便有了明顯的巴掌印,但這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翠兒暗暗使了壞,與其說是打過去還不如說是摳過去。卻見,巴掌印上還有四條血淋淋的指甲印。
嘩!
旁觀的喧嘩起來,一些正義的人喊道,“這丫鬟好毒的心,好好姑孃的臉卻被抓花了。”
“是啊,”還有人勸初煙,“姑娘你快跑吧,你對付不了這麼多人,快找大夫看看。”
有人道,“什麼小姐有什麼丫鬟,丫鬟這麼惡毒,那個當小姐的也肯定不是什麼好貨。”
裴千柔麵色難看,翠兒卻對著人群吼了一句,“吵什麼吵,都滾開,不怕丞相府治你們的罪嗎?”
百姓們一聽是丞相府的人,趕緊閉了嘴,不敢再插嘴,一些膽小的乾脆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