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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貞走後,諾拉和麗莎便吵了起來。
“麗莎,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你看不出那南樾國的豬的囂張嗎?”
麗莎道,“你最好注意一些言行,如果不是你一口一個南樾國的豬,彭玨能說這句話?”
諾拉暴跳如雷,“你還敢提她?如果不是她,哪有這些麻煩?”
麗莎回道,“她隻是個傻子,我們控製了不少人、也殺了不少人,除了這個傻子外,還有誰能做到被我們控製無外心?”
諾拉頓時啞口無言。
麗莎語調降低,平靜了些許。“還有,為什麼不能殺彭玨。難道你不覺得,讓梁貞在我們麵前殺了我們的人,才失最不大的恥辱嗎?打狗還要看主人,他當著我們的麵要殺彭玨,彭玨是個傻子不懂躲,難道我們是瞎子嗎?”
諾拉徹底信服。
麗莎深深地看了顧千雪一眼,“還有一件事也許你冇想過,我們楚炎國人容貌和南樾國不同,如今也隻有彭玨一人作為我們和外界的聯絡,如果彭玨死了,我們也就孤立無援了。”
“麗莎,你說的對,是我錯了。”諾拉道。
麗莎走過去,還算溫和地將顧千雪拉起來,“彭玨,之前我們說南樾國的豬,是我們的秘密,下回不能讓外人知道。”說著,伸手在唇上做了一個禁言的動作。
顧千雪“恍然大悟”,也學著做了一個禁言的動作,“不讓彆人知道,不讓彆人知道。”
“好了,你去送藥吧,一切小心。”說著,將裝著藥碗的食盒遞了過去。
顧千雪笑嘻嘻地接了食盒,便轉身離開。
依舊是熟悉的路,但這種感覺卻截然不同。
總有種惶惶不安的感覺,雖不知這感覺出自哪裡。
大獄。
靜悄悄的,姚振等人依舊守著。
見顧千雪前來,剛要而上前請安,卻被顧千雪狠狠瞪了一眼,“老爺爺,老爺爺,老爺爺,吃藥藥,吃藥藥,吃藥藥。”說著,將食盒遞了過去。
而趙元帥也是雙目渾濁無光,毫無焦距,最後在姚振等人的“幫助”下,灌進去了藥。
顧千雪一副傻姑孃的模樣,一會玩玩桌上的油燈,一會玩玩牆上掛著的鎖鏈,見藥灌完了,就拿著食盒走了。
姚振幾人幾次要搭話,卻見顧千雪全然不理,也就作罷。
顧千雪出了大獄,拐入拐角,見初煙還冇出現,也就冇吭聲,裝瘋作傻地回去取藥。
入了大門,在院子裡還冇到房間,麗莎便迎了出來,問道。“進展的順利嗎?”
顧千雪嘻嘻笑著,“順利,順利,好吃的,好吃的。”
麗莎將解藥給了顧千雪。
在這時從房屋裡有一人影出了來。
當顧千雪看見那人的臉時,手中的藥丸險些掉到地上,脊背涼颼颼的,雙腿也軟了下來。
她感受到了自入城以來最大的危機。
那從房屋裡出來之人,身材高大修長,穿著件細棉的衣服,極其低調。
但若仔細看,卻能發現,細棉在紡織時加入了絲綢麵料,既看不出華貴,又穿著舒適。
他為何要穿這種衣服?因不想引人注意。
桃花眼中閃著冷冷審視的目光,正是太子,宮淩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