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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這點,顧千雪是相信的。
但卻依舊覺得彆扭無比,“實際上,我確實需要人手,需要能人!”低聲道。
初煙內疚,隻恨自己冇有三頭六臂,完成郡主交代的任務。
陸危樓突然不知從哪掏出一隻金製的小棍,其長短粗細,都如同成年女子的小手指一般,遞了過去。
千雪不解,下意識伸手去接,“陸樓主,這個是什麼?”
“暗哨。”陸危樓答,“兩端都可吹響,隻要吹響此暗哨,血月樓的人就會出現。”
顧千雪心中暗道——這就好比中古警察用的哨子吧,把血月樓的人喊來,也能將對手的援兵喊來。
想著,她就放嘴邊,吹了起來。
卻發現冇聲,用了大力氣吹,吹得臉紅脖子粗。
終於,絕殤忍不住了,道,“千雪郡主彆吹了,我們都聽到了。”
千雪驚訝地抬頭,“聽到了?你們聽到什麼了?明明什麼聲音都冇有,”而後回頭問向初煙和吳飛,“你們聽見什麼了嗎?”
吳飛老實回答,“回郡主,屬下聽不到。”
初煙卻道,“傳聞血月樓有獨特聯絡方式,外人無法察覺,想來就是這暗哨吧。”
顧千雪驚訝的將小金棍在手中把玩,卻怎麼也找不到端倪。
如果不是情況不允許,她非要刨根問底問個清楚不可。
將小金棍揣好,千雪道,“無論血月樓此舉是否受雇於人,我都感謝你們。”
陸危樓點頭,“那麼,今日便到這裡,若遇急事,吹哨便好。”
千雪也知,對方要走了,起身相送。
走出正廳,還未到大門,卻因為聽見“嗖”的一聲,陸危樓已不見人影。
絕殤等也用輕功離去,在黑暗的夜色中,卻如同憑空消失一般。
顧千雪看著遠去的身影,更是堅定了自己練武的決心,“初煙,你的輕功比得上陸危樓嗎?”
初煙道,“回郡主,不能,陸危樓內力深厚、輕功幾乎出神入化,便是奴婢再苦練二十年,也達不到他的程度。”
千雪深吸一口氣,“這個世界……真玄幻。”
感慨後,便打發兩人休息,自己也跑去睡覺,隻等第二日,眾人歸來後再談。
第二日上午,潛伏在兵營中的駱雄等人被召喚回來,在關東城大獄當值的姚振等三人也下了值,除了監控信使的吳飛外,七人齊聚正廳。
顧千雪將血月樓的事說了出來,姚振等人吃驚。
“郡主,一切都由您決定,屬下隻聽從郡主的命令便好。”眾人道。
顧千雪也知道,眾人對血月樓的恨。
換句話說,如果不是實在無人可用,她非但不會理會血月樓,怕是還要尋仇。
可惜,特殊情況、英雄氣短。“我們可以用另一種方式報仇。”
眾人不解,“何種方式?”
千雪勾唇,“如今,隻要我想要的東西、隻要我想辦之事,我纔不考慮是否周全、是否安全,直接扔給他們辦就是了。辦成了,理所應當;辦不成,算他們廢物。其中任何傷亡,都是他們的事,整個血月樓都死光了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