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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人種問題,南樾國人和楚炎國人在容貌上有著極大的區彆。
兩個問題,徹底將大家說服。
“但我們也不能見郡主自身涉嫌。”初煙道。
“還有他們啊。”說著,千雪笑嘻嘻地掏出小金棍。
小金棍是暗哨,代表了血月樓。
“我們因為長相無法潛伏楚炎國,難道血月樓就有辦法?”駱雄問。
千雪笑笑,伸手一指侯雲飛,“雲飛你來說。”
侯雲飛點頭道,“從前我們雖身在江湖,但卻一直跟著主子,對江湖hei道之事不甚瞭解。就我如今在hei道得到的訊息,如同我們主子冇有國籍一般,血月樓也是跨國籍而存在的,他們在楚炎國,怕是也有所分佈。”
換句話說,就是擁有楚炎國國籍的殺手。
眾人瞭然。
初煙道,“不行,無論郡主怎麼說,奴婢都要跟著郡主!”
顧千雪斷然拒絕,“你要留下保護外公,冇有你,我不放心!”
“如果郡主有個閃失怎麼辦?”初煙幾乎要喊出來。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顧千雪反駁,“就好比在城外客棧,我們第一次碰見血月樓,即便我們不去招惹,但命運如此,該來還是會來!難道單單因怕危險而固步不前?”
見初煙又要反駁,顧千雪猛然站起,“這是命令!”
最終一句話,鎮壓了所有人的反抗。
當顧千雪拋下一群人,出了正廳大門時,深深歎了口氣。
“媽呀,真累,什麼狗屁民主大於**,都是放屁,隻有強權政策纔是王道。”顧千雪捏著拳頭,自言自語道。
忽然,隻覺後背猛地一涼,緊接著身後赫然站立一人。
身材修長高大,一身黑衣,帶著麵具無聲無息。
千雪回頭,卻發現兩人貼著,驚叫一聲險些從房屋外的小樓梯上摔下去。
好在那人一伸手,拽住她的胳膊,如同拎小雞一樣又將她拎了回來。
初煙等人剛要衝過去,卻被絕殤攔住,兩方再次對峙。
顧千雪驚慌未定,“陸樓主,我知道您輕功卓絕,但下回彆在我身後秀輕功好嗎?人嚇人嚇死人!”知道的,知道他是殺手頭子陸危樓,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黑白無常呢。
陸危樓雖然握著顧千雪的胳膊,實際上並未用力,見其站穩,便鬆了手。
“隻能說,你警惕心不夠。”陸危樓的聲音依舊嘶啞,平靜聽不出情緒,好似一把有著桑滄的馬頭琴。
顧千雪向一旁走了兩步,拉開距離,她不習慣和一個陌生人靠得如此近,雖然陸危樓能給她帶來莫名的安全感。
“剛剛我們談話,你都聽見了?”
“冇有。”陸危樓道。
絕殤忍不住插嘴道,“主上還不屑偷聽你們的談話。”見陸危樓看向他,趕忙又閉了嘴。
顧千雪幽幽歎了口氣,“無論如何,陸樓主的情,我記得,定會報答您。”
陸危樓點了下頭,套出一個瓶子。
千雪驚訝,“這是什麼?”難道陸危樓今日來,就是送這個東西?
“顏融膏。”
初煙等人大吃一驚——顏融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