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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顧千雪的手觸碰到陸危樓麵具的瞬間,卻見他向旁猛地一閃。
如今千雪也不是吃素的,素手猶如水中靈動的魚兒,順著陸危樓身形的方向便竄了過去。
下一瞬間,隻聽哢吧一聲脆響,千雪下意識地喊出來。
“唔!”還冇等她喊叫,嘴已經被捂住。
“你不怕招來人?”陸危樓低聲威脅。
顧千雪疼得眼淚都要出來,“我疼我還不喊,你以為我真的傻?既然害怕我喊,為什麼要卸我腕骨!?”
“若不給你個教訓,怕你忘了天高地厚。”陸危樓冷哼。
“我忘不忘,天還是那麼高、地還是那麼厚,”輸人不輸陣,顧千雪道,“有本事殺我,冇本事卸下手腕算什麼?”
麵具覆蓋他的麵龐,無人知曉其內表情如何。
顧千雪也知道自己不知死活,也不敢再多言語,想自力更生地將手腕骨安上去。
“喂,手腕被你卸了,你還抓著不放做什麼?”千雪氣憤道。
“哢吧”一聲,他又將她的手腕安了上去。
顧千雪隻覺得手腕麻麻的,動了動還算靈活,有種自己化身為玩偶之感。
“下一次再找死,本座不會手下留情了。”陸危樓向後退了兩步。
千雪麵色蒼白,嘟囔一句,“肯定是長得醜。”
“……”
顧千雪確定自己手腕靈活後,心中再次有了一個問題,“陸……”但當吐出第一個字後,卻發現,空蕩蕩的房間毫無一人。
“我還有問題冇問完啊,”千雪無語,“雖然知道潛伏是對我的保護,但我換衣服洗澡怎麼辦?豈不是冇有**?”
可惜,冇人回答她。
千雪越想心中越不是滋味,掏出暗哨,猛吹起來。
另一邊。
絕殤隻覺得耳朵裡一萬匹草泥馬呼嘯而過,緊接著又一萬匹草泥馬紛至遝來,幾乎崩潰,“主上……”
“不用理會。”扔下這麼一句話,陸危樓便用輕功飛走。
絕殤和幾名留下保護的殺手麵麵相覷。
主上倒是跑了,不用被暗哨折磨,他們卻慘了,耳朵震得好像要失聰一般。
“待這件事結束,我們定要將那女人弄死!”絕殤對幾名殺手道。
殺手們殺人幾乎是本能,不帶任何情緒。
但此時,本應冷漠的殺手,眼睛卻是血紅血紅的,紛紛點頭讚成,“對!直接殺了都不解恨,要殺一萬次!”
另一邊,曼金宮內。
顧千雪努力吹了好一陣,也不見陸危樓回來。
無奈的放下暗哨,伸手揉了揉腮幫子。
“這麼吹,會不會吹成肺氣腫呢?”嘟囔著,“真應該找一個廟拜拜神,最近怎麼總遇小人?先是蹦出來個陸危樓莫名其妙的保護我,而後又跑出來個冥教教主莫名其妙對我好,如果老天爺真覺得虧欠我,大可讓我穿越回去,我還想回家呢。”
但話音戛然而止,因為腦海中閃過許多畫麵。
卻不知是厲王,還是趙氏;是蘇淩霄,還是一眾皓嵐育兒園的孩子。
“算了算了,既來之則安之,就這樣吧。”迷迷糊糊,終於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