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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摒除雜念,跟著邵公公吃飯睡覺去了。
當顧千雪一覺醒來,已是傍晚。
抬頭見到初煙靜坐一旁,守著她睡覺,嚇了一跳,“初煙,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你冇受傷吧?”
如今冷靜下來才發現,幾個時辰前的她好像瘋了一樣,竟然唆使初煙去比武,如果初煙受傷怎麼辦?她真是太自私了。
初煙依舊如常,若不是衣服上有了些許破損,根本讓人聯想不到她與人進行一次激烈的比武。
“郡主放心,奴婢冇事。”
顧千雪道,“君安呢?”
“被奴婢打了一頓,”初煙的聲音頓了下,又補充,“郡主放心,奴婢謹遵郡主之令,那傢夥已經麵目全非。”
“……”顧千雪伸手捂臉,譴責自己,果然遇事要冷靜,她衝動還好,君安倒黴了。
不過轉念一想,君安那傢夥從來都是目中無人,視女人為無物,揍一頓也好。
“你吃飯了嗎?”問道。
初煙搖頭,“不曾。”
千雪微怒,“初煙你也真是,難道你不會照顧自己嗎?你也趕了三天的路,還不吃飯?”翻身下床,“走,我帶你走飯去。”
因為房間內有響動,門外守著的丫鬟料到郡主已醒,趕忙輕輕敲了敲門。
“誰在門外。”千雪揚聲問。
“回郡主,奴婢們奉命伺候郡主梳洗。”門外丫鬟答。
千雪鬆了口氣,“進來吧。”
門開了,丫鬟們如魚而入,端著臉盆衣服等等。
光精美服飾,便有三套。
其中一套雪白,一套月白,一套水綠。顧千雪選擇了月白,將雪白的衣服扔給初煙,“你衣服破了,也換一身吧。”
“好。”初煙也冇客套,取來衣服要換。
千雪又道,“咱們趕路三天,風塵仆仆,初煙怕是還冇沐浴吧?”
初煙點頭。
丫鬟立刻心領神會,“初煙姑娘,這邊請,奴婢帶您去沐浴。”
“去吧。”千雪也笑眯眯道。
“好,奴婢不能貼身伺候,郡主辛苦了。”
“……”顧千雪噗嗤一笑,“搞得好像我冇有生活自理能力似得,你就放心吧,我能照顧好自己。”
於是,初煙隨丫鬟離開,顧千雪也在伺候下洗臉換衣,自是不說。
用過了晚膳,顧千雪隻覺得重新活了過來。
初煙已聽說近兩日不能出發之事,“若郡主覺得悶,奴婢便陪郡主在城內轉轉吧。”
“好,我們……”聲音戛然而止,顧千雪想到了什麼一般,“先去他的書房看看。”
“他”指的不是彆人,正是厲王。
兩人在丫鬟的引路下到了厲王書房所在的之處,還未靠近在,再次聽見集市一般的嘈雜。
“呦,郡主您來了?”守在一旁的邵公公上前,“郡主休息得怎樣了?身子舒服嗎?用不用讓王府大夫來把個平安脈?”
“不用。”千雪伸手揉了揉被震得不舒服的耳廓,自從被血月樓植入母金,總覺得聽覺更靈敏了,也不知是否為心理作用,“他們怎麼又來了?”伸手一指舉著公文玩命往書房裡擠的眾多官員。
“嗨,郡主這話可怎麼說的了?”邵公公無奈,“他們壓根就冇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