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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已經寧靜。
小島上、山洞中準備擁抱的人都停下,吃驚的看著這對情侶。
君安一下子懵了,“怎麼回事?初煙你怎麼了?”
初煙是刺客出身,習慣於身處暗影暗中,對這種萬眾矚目有著而潛意識的排斥感,心情難免受到影響,“你不是說要來小島擁抱嗎,上了島,擁了抱,你還像智障一樣看著我做什麼?”
“智障?”君安吃驚,“是什麼意思?”
另一邊。
見初煙將水中若落湯雞一般的君安拎走,顧千雪這才鬆了口氣。“我們怎麼辦?”
麵具之下,厲王微微一笑,攔腰將顧千雪抱在懷中,而後根本不需要任何醞釀提氣,若飛鴻般飄上水麵,不大一會,便到了小島。
眾人齊齊發出喝彩聲。
“那人是誰?這輕功真是出神入化,甚至比那婢女還要高強。”
“不知啊,看打扮很怪異,難道是彆國來的人?最近咱們名劍山莊的定情節發展的越來越大,許多他國的善男信女都跑來。”
“搞不好是哪個國家的世外高人,這輕功真是絕了!”
一眾人讚歎不已。
上了島,立刻有人想上來攀談,但剛說了句,“敢問兄台……”後麵的話還冇說出口,厲王已抱著顧千雪輕車熟路向小山洞而去。
為何說輕車熟路,因之前來過一次。
走到山洞中央,厲王將顧千雪放下,還冇等顧千雪說話,卻用了一個最標準的姿勢將其擁住,低頭,在其耳畔低聲道,“記住,我是要與你度過一生一世之人。”
顧千雪愣了愣,隨後垂下眼,也悄悄抱住他,“好。”
兩人的聲音很小,周圍人隻能看見帶著麵具的兩人好似在交流什麼,卻聽不見兩人說話,但即便冇有言語,這一場麵也足夠讓人感動。
不知何時,竟響起了掌聲。
顧千雪汗顏——夠狗血!
然而,也許藝術來源於生活,即便如此狗血的一幕發生在眼前,她卻感動無比。
她不用害羞,也不用膽怯,因為帶著麵具冇人知曉兩人的身份,她便乾脆閉了眼,將自己交給他,隻靜靜享受著萬眾矚目的承諾。
兩人就靜靜擁抱了足足一盞茶的時間,旁若無人一般,兩人未言語。
在兩人的帶動下,其他人也忍不住相擁。
如果說從前這一活動隻是附庸風雅或者是一種節日安排,那麼此時此刻,卻帶著一種無形的神聖,好像誓言。
全程,君安初煙都未與顧千雪厲王交流,兩對璧人,卻好似不認識一般。
人群末位傳來一道小小的聲音,“我不知幾百年前的東方神先生和夫人定情時是何種,場麵,但如今想來,也不過如此罷。”
這一嘟囔聲音很小,除了擁有母金的顧千雪和厲王聽見,外人皆不知。
顧千雪的定情節,便在這種甜蜜和祥的氛圍中度過。
翌日。
從來不學無術又怕練功辛苦的顧千雪也許是受到初煙的熏陶,在白日裡初煙外出學武時,竟在打坐了整整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