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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安然勃然大怒。“顧千雪,你在嘲笑本郡主?”
顧千雪很是無辜,“我為什麼要嘲笑你?我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雖然不知你為什麼跑來針對我,不過我絕對冇理由嘲笑你啊。”
丘安然狠狠對於大學士道,“還等什麼,繼續出題!”
這一次,連於大學士也憤怒了,這安然郡主太囂張了,僅僅一個郡主,也不是當朝公主,竟對朝廷命官指手畫腳。
“既然安然郡主棄權了,本局便算顧小姐贏。”周大學士道,心情愉快,“下一項,比琴藝,來人,上琴!”
“……”顧千雪想哭,她確實不會彈琴,連五線譜都認不全,何況這種古琴。
兩架上好古琴擺在顧千雪和丘安然兩人麵前,丘安然雖琴藝不佳,但到底會彈琴,坐下,醞釀了下氣氛,便準備開始彈。
“等等!”顧千雪高聲道。
丘安然憤怒,“比琴藝就比琴藝,你還有什麼幺蛾子要搞?”
“安然郡主何必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我隻是想棄權而已。”而後對周大學士道,“兩位大人真的抱歉,民女實在不會彈琴,掃兩位大人的雅興了。”
顧千雪想的很簡單,剛剛是丘安然先棄權,這一次,她來棄權,也算還了丘安然的人情。
於大人心中不痛快,“好,這一局,安然郡主勝。下一局比字,來人,備下筆墨紙硯。”
“……”顧千雪勉強會寫字,但東倒西歪,實在拿不出手。
就在丘安然準備奮筆疾書時,顧千雪再次出聲,“兩位大人,我……棄權。”
眾人嘩然。
丘安然終於怒了,“顧千雪,你到底什麼意思,你難道瞧不起本郡主?”
顧千雪哭笑不得,“我為什麼瞧不起你?”
丘安然道,“那你為何屢屢棄權?”
顧千雪無奈,“我不會彈琴,字寫得也不好,我不棄權難道還要當笑柄?”
“胡說,你分明就是不屑與本郡主比!”丘安然氣急敗壞。
顧千雪隻覺得六月飛雪,她比竇娥還冤,“天地良心,如果可以,我恨不得每一局都狠狠贏你。”
見兩人作勢要吵起來,周大學士道,“二位請聽本官一言。”
丘安然終於不吭聲,狠狠地冷哼一下。
周大學士道,“比賽就是比賽,棄權就是棄權,請二位不要因對方棄權而心生憤怒,也不要故意棄權來戲耍對方,比賽雖小,但貴在互相尊重,還請二位切記。”
丘安然哼了一下,表示同意。
顧千雪點了下頭,“周大人,民女定會好好比賽,尊重對手。”
觀景台上。
申嬤嬤很是詫異,“娘娘,您說,顧小姐是在故意棄權侮辱安然郡主嗎?”
秦妃淡淡笑著搖頭,“不,這兩樣才藝,她確實不會。”
“啊?娘娘您怎麼知道?”申嬤嬤不解。
秦妃抬眼,隔著薄紗看向擂台,視線一直黏在顧千雪身上,“首先說起琴藝,若詩歌可有天賦,這琴藝卻是實打實地苦練而出,下了多少功夫,一聽便是。但是千雪的手指上無一絲薄繭,可見她是不會琴藝的。再來說書法,你忘了,千雪開出的藥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