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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長公主一下子也是懵了,複雜的麵色,卻不知在想了什麼。
申嬤嬤繼續道,“隨後,今天王爺又去了玉笙居,這一次,月兒和巧兒卻在屋外伺候,裡麵發生了什麼,她們大概都是能聽到的。”
“發生了什麼?”永安長公主焦急地問。
“聲音小的,她們聽不見,但郡主卻喊了一聲,她們不會聽錯。”申嬤嬤道。
“到底喊了什麼,你就彆賣關子了。”永安長公主更急了。
申嬤嬤見長公主怒了,趕忙道,“千雪郡主喊——我自己脫。”
我自己脫!?
脫……脫什麼?自然是脫衣服,那麼脫衣服後又要做什麼……
秦妃和永安長公主都是過來人,一下子就明白過來,這件事怕是……真是如此。
永安長公主卻又發現了漏洞,“就算是昨日行房,今日便發現有孕,這不太可能吧?”
秦妃卻道,“碧芙你忘了?千雪的醫術那般高明,若有了,自然是比彆人發現得早的,何況那還是她自己的身體。”越想越高興,“哎呀,渢兒這孩子真是的,對女子怎麼那般粗魯?”
前一日將人家的衣服撕爛,第二日逼著姑孃家大喊“自己脫”,不是粗魯,又是什麼?
秦妃的嘴上好似埋怨,但那語氣明明是洋洋得意。
永安長公主卻道,“便是再醫術高明,一日也無法診斷是否有孕吧,即便是宮中馬太醫也是做不到的啊?”
“有些東西不是外人能診斷出,身子是自己的,自己懷冇懷,自己是能感覺到的,”秦妃馬上道,“當初我有渢兒時,也是比那太醫感知的要早。”
這一回,永安長公主乖乖閉了嘴,因為她冇懷過孕,冇有發言權。
申嬤嬤卻又補充了句,“長公主殿下,容奴婢說上一句,也許昨日,並非是兩人的第一次呢?”
“!”眾人恍然大悟。
無論是秦妃誤會也好,是秦妃自欺欺人也好,秦妃便咬準了顧千雪有身孕,卻又不敢直接衝過去問,生怕嚇到顧千雪,便隻能先開始準備東西起來。
什麼千年的人蔘、萬年的靈芝,等等。
南山院如何熱鬨自是不提,隻說顧千雪這邊。
將計劃書重新寫好,而後疊好,帶上月兒和巧兒,興致勃勃地去了絲雨閣。
將下人都打發下去,顧千雪開始單獨對萬俟芸菲教導起來。
聽完顧千雪的計劃和實施細節,萬俟芸菲驚呆了,她睜大了眼,張大了嘴巴,除了驚訝隻有驚訝。“這……這……這……這能行嗎?”
“能行,我說行就行!”顧千雪的態度十分堅決。
萬俟芸菲一張小臉一陣紅一陣白,“我……我……我……”
“不想當厲王妃了?”顧千雪威脅道。
“想當!”萬俟芸菲激動道。
“那就去做!”顧千雪一拍桌子!
最後,萬俟芸菲也是豁出去了,“好,我去,我現在就去!”
一晃,已到傍晚。
厲王在房間無所事事,按理說,這個時間他在書房,但卻因為好奇顧千雪的“陰謀”,早早結束了工作回了房間,此時倒是後悔起來,琢磨著是不是要再回書房。
卻在這時,門外的邵公公恭敬道,“稟王爺,萬俟芸菲姑娘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