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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郡主您慢走,芸菲便不送了。”萬俟芸菲光著身子裹著被子。
顧千雪轉身離開,待顧千雪的腳步聲,徹底消失,萬俟芸菲剛剛還無辜可憐的小臉,立刻佈滿了陰狠和猙獰,“顧千雪,你有什麼可得意的,不就是被封了個郡主嗎?還不是你會投胎,投了個好人家?哼,等我萬俟芸菲成了厲王妃,待厲王成了我的裙下臣,看我不狠狠的整死你!哼!”
正在這時,靜抒上了來,卻正好見到萬俟芸菲咒罵。
萬俟芸菲嚇了一跳,以為是顧千雪回來,見到是靜抒後,更是狠狠罵了靜抒一通,自是不說。
隻說,顧千雪回了玉笙居,開始專心致誌地做起了荷包。
因為圖案簡單,即便顧千雪不會刺繡,也做得有模有樣,到半夜時,荷包便做好。
月兒和巧兒將剩下的金線編織在一起成了金繩,而後還做了流蘇穗子。
同時,顧千雪卻在紙上寫寫畫畫。
月兒好奇道,“千雪郡主,您在寫什麼?”說著,神脖子去看。
顧千雪咬著筆頭,“是厲王要求寫給他的東西,你們若是看了,厲王搞不好要挖你們眼睛的。”
剛伸了脖子的月兒麵色一白,趕忙縮回了脖子,“奴婢冇看見,奴婢什麼都冇看見!”
巧兒更是連看的不敢向這個方向看。
顧千雪依舊很努力地在寫,寫了又劃,劃了又寫,直到後半夜,才寫好。
第二日,天還未亮,顧千雪還在溫暖的被窩裡美美的睡覺,就聽說厲王來了。
顧千雪一驚,看了一眼天色,心中暗罵打擾人好眠的人都不得好死。
還未詛咒完,房門便被人踢開,緊接著,一身朝服的厲王衝了進來,“荷包呢?”
顧千雪依舊在被窩裡,她目瞪口呆的看向厲王,“你不是說……午時纔要嗎?”
厲王眉頭緊皺,“本王隻問你,做好了嗎?”
顧千雪見他身上的穿著,便猜想厲王即將入宮上朝,應是趕時間,伸手一指梳妝檯,“左邊數第二個抽屜。”
厲王二話不說,轉身就去找,果然,卻見一枚長形的荷包靜靜躺在抽屜裡,那荷包上麵冇有花鳥也冇有魚蟲,隻有兩條交叉的金線,但就是這兩條金線,卻將這純黑色的荷包顯得不俗起來。
厲王的眼神帶著滿意,將荷包從抽屜拿出,打開,見裡麵有一張疊好的紙張,唇角微微一勾,將荷包捏在手中,轉身就走。
於是,風風火火地衝進來的厲王,又風風火火而去,未帶走一片雲彩,卻帶進來不少冷氣。
顧千雪穿著裡衣,坐在床上,低著頭,卻不知想著什麼。
“郡主……”守夜的巧兒入內,猶豫道。
顧千雪將那被子狠狠向頭上一捂,“睡覺,睡覺!”繼續沉沉睡了過去。
為何厲王早早便來要荷包?
因為今日上朝,他怕午時回不來,卻又急切想要這枚荷包。
不僅想要這荷包,更是想看裡麵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