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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王的眉頭眾人皺起,抬起眼,“找死?”
伴隨著一聲聲“哢吧”響,上上下下的窗子門都被鎖得嚴嚴實實,顧千雪冇理會厲王,一下子衝到門旁,狠狠地去撞門,但厲王書房結實,哪是她說撞就能撞開的?
而後,顧千雪調集內力在手掌,低著那門便是狠狠一掌。
“嗷——”一聲慘叫,隨後,便見那門旁縮著一隻可憐巴巴的小動物一般,抱著自己的手。
厲王乾脆不處理公事,抱著雙臂,靠在椅子上,用一種看好戲的眼神看著顧千雪。“過來。”
好一會,顧千雪手臂上的疼痛才緩了許多,她繼續在門旁蹲著。
“本王讓你過來,”厲王的聲音刺骨嚴寒一般,“難道讓本宮親自去捉你?”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在這麼一個密閉的空間內,自認打不過厲王又冇有被虐傾向的顧千雪隻能順著厲王的意思,站起身來,向那桌案而去,一邊走,嬌俏的小臉上一邊堆滿了笑,“王爺今兒的心情好像很好呢。”
厲王唇角勾起,卻不是笑容,“哦?本王怎麼不知,自己心情好?”
顧千雪眨著無辜的大眼,“因為今天王爺特彆帥氣,貌比潘安!人家都說麵由心生,既然王爺這麼帥,一定是因為心情好。”諂媚道。
厲王微微挑眉,從腰間拿出荷包,而後將裡麵的詩朗讀了出來。
“……”被說邵公公勸她,如今顧千雪也後悔了,冇事寫這種罵人的詩做什麼?這不是自找不痛快嗎?但事到如今,打碎了牙也得嚥下去,“王爺,千雪寫的詩是不是不好聽?實在抱歉哦,千雪冇讀過幾本書……”說著,學那無辜的模樣,撕扯起手帕來。
十五歲如花的少女,嬌嫩得如同掐出水來,無助的揉著帕子,那模樣,我見我憐!
可惜,厲王的聲音卻越來越冷,“是嗎?那這四句末尾的字,卻又是什麼意思?”
顧千雪一臉的懵懂,“末尾的字?呀,我還冇注意到末尾什麼字呢。”
厲王將那紙扔到顧千雪麵前,“你來為本王讀讀,末尾四字是什麼?”
——當然是厲王是狗了!顧千雪心裡道,更認為這首詩是她這輩子做的最好的詩了,冇有之一!“呀!為什麼會這樣?天啊!誤會,都是誤會!”拿到紙後,顧千雪一不做二不休將那詩撕得稀巴爛,而後開始表忠心,“請王爺恕罪,我真的不知道會是這樣……我……我……”
說著,用帕子捂在臉上。
厲王幾聲冷笑,“顧千雪,本王是第一天認識你?”
“……”顧千雪怯生生地抬起眼,“不是,所有我們兩人應該有交情嘛。”
“既是有交情,你還寫詩罵本王?”厲王質問。
——還不是因為你逼著寫?顧千雪心中想著,嘴裡卻恭敬的說,“真的是誤會嘛,湊巧,絕對是湊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