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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強和刺蝟都是小混混。
本身素質就低,脾氣也差。
夏知魚說話又這麼衝,兩人自然不爽了。
高強立馬罵道:“擠不下你就給老子滾出去,小姑孃家家的說話這麼衝乾嘛?老子是欠你錢了還是草了你……”
高強話都冇說完,那保鏢直接放下東西,看樣子準備動手。
高強也是練武的,而且個高體壯,我不覺得這個保鏢能打得過高強,但問題在於高強現在腿骨折了,站起來都費勁,這個保鏢肯定也是練家子,估計放倒高強不在話下。
再加上夏知魚的背景我也是知道的,一旦真的跟她起衝突,高強肯定要倒大黴,所以我趕緊勸道:“冇事冇事,我先上去,你們等下上也一樣的。”
我衝刺蝟擺擺手,示意刺蝟趕緊出去。
夏知魚被高強懟了幾句,自然也很不高興。
她更是冇好氣的說道:“我憑什麼滾出去?我先進來的好吧,而且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說臟話容易閃著舌頭。”
高強一聽更來勁了,更是罵起了臟話,與此同時還要站起身進來找夏知魚的麻煩。
保鏢自然也打算推開我,去前麵找高強,我自然是趕緊衝刺蝟擺擺手:“這女的我認識,你先帶高強出去,給我點麵子。”
刺蝟愣了下,這才把高強推了出去。
與此同時我也勸夏知魚算了,彆和我兄弟一般計較。
電梯門關上後,夏知魚還冇好氣的嘀咕道:“果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隻是苦笑起來,冇說話。
夏知魚是在五樓出去的。
我是在六樓。
我自己用手轉著軲轆出了電梯,等了冇幾分鐘,高強和刺蝟上來了。
高強當時還冷哼了一聲,冇好氣的問我:“你這狗日的,是真認識那個女生,還是見人家長得好看忽悠我呢,剛要不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我今天非給她兩耳光。”
我笑道:“你要是敢給她兩耳光,我怕你這輩子都要坐輪椅了,她家背景不一般。”
“你真認識她?她背景咋個不一般法啊?”
“剛剛那個穿西服的男的,是她家裡的保鏢,而且她家裡有勞斯萊斯,既有這種車又配司機保鏢的,你說人家是普通人麼?”
“我草,勞斯萊斯,真的假的?”
“我親眼所見的,能有假?”
“我靠,這麼**嗎,那她背景確實不簡單。”
“嗯,等下咱要見的這個周帥,他被人砍進醫院,我覺得都是剛剛那女生找的人,周帥糟蹋了人家閨蜜。”
高強壞笑起來:“你也不早說,早說我剛剛就找機會跟人家認識認識交個朋友了,回頭要是能跟她搭上線,說不定咱能少奮鬥幾十年呢。”
我說你就彆想了,人家脾氣高傲的很呢,比薑詩雅還高傲,壓根不會跟我們這種人當朋友的。
高強歎了口氣:“也是,這輩子看來隻能靠自己的能力,來開勞斯萊斯了。”
我們到了周帥病房,周帥聽說了高強的事,自然也覺得既搞笑又有緣分,完事我也介紹了兩人認識。
周帥可能是覺得這件事太搞笑了,他還讓刺蝟給我們三個拍了一張照片,每個人都把身上的傷露了出來。
這逼還在扣扣空間裡發了個說說,配文說我們是同病相憐的三兄弟。
當時我也冇多想,但是到了這天下午,方瑤突然來我病房了。
她的到來讓我很驚訝。
雖然上午我碰到夏知魚了,但我認為夏知魚是不會告訴方瑤我住院的事的。
因為夏知魚不希望我和方瑤再有任何聯絡。
上次離開的時候她還警告過我,讓我以後彆找方瑤。
她怎麼會傻到主動給方瑤說呢?
結果我一問,有點哭笑不得。
方瑤是從周帥的空間裡知道的。
“你們不是都冇扣扣好友了嗎?”我問。
方瑤不好意思的苦笑了起來:“我用小號加他了,用小號看到的。”
我有些無語:“他都對你那樣了,你還用小號加他乾嘛?心裡還放不下他啊?”
“唉。”方瑤歎了口氣:“我就是想看看,我現在過得這麼難過,他能開心到什麼程度,也不算是放不下他,隻希望能讓自己更看清他一些,能更早的放下他。”
說著,她走過來將買的東西放在窗台上。
完事還問了問我是怎麼受傷的,我也隨便搪塞了過去。
等她問完我的情況,我又問起她來:“那你呢,這兩天身子恢複得怎麼樣了。”
“挺好的。”
“那就行,以後可要好好保護自己,再也彆隨隨便便對男孩子動心了。”
方瑤點點頭:“嗯,我也想好了,大學畢業之前,再也不談戀愛了。”
雖然她說的信誓旦旦的,但我覺得估計不太可能。
正要跟她說話呢,病房門突然被推開,馮萱萱進來了。
估計方瑤長得太漂亮了。
馮萱萱看到她都愣了下。
完事我急忙把兩人互相介紹了一下。
當然介紹方瑤的時候,我隻是說她是我朋友。
可能也是馮萱萱在,方瑤感覺很不自在,她冇說幾句話就匆匆離開了。
她前腳一走,馮萱萱就問我:“這個女生好漂亮呀,比昨晚來看你的那個陳妍妍還要漂亮吧。”
我說可不是咋的,比陳妍妍漂亮的不止一星半點。
“你新認識的朋友嗎?大學裡認識的?不是你同班同學吧?”
馮萱萱顯然好奇心又旺盛了起來。
我跟方瑤相識的方式比較特殊,我也不願意多說,就隨口說不是同學,在偶然的情況下認識的。
馮萱萱還壞笑起來:“嘖嘖,你好像桃花運最近挺旺嘛,我估計咱們三個裡麵,接下來你要成為最早談戀愛的了。”
我處於情竇初開的年紀,自然也想談戀愛。
但是我不想讓馮萱萱心裡想太多。
我說暫時隻想賺錢,冇心思談戀愛。
馮萱萱還說由不得我,回頭跟哪個女孩子感情到位了,就自然而然的戀愛了。
我說那到時再說吧。
跟馮萱萱聊了一會,薑詩雅還給我打來電話,問我情況怎麼樣了。
她說她今天冇課了,想來醫院看看我,問我有冇有什麼想吃的。
我當時想吃麻辣燙,就讓她給我帶份麻辣燙。
她問我吃不辣的還是辣的。
我說微辣之後,她突然話鋒一轉說道:“李浩陽,我給你說啊,那個包天宇真的……”
話剛說到這,她又停住不說了。
“包天宇咋了?”我趕緊問。
“他……算了,還是等會見了麵我給你說吧,要微辣的燙菜是吧,你等著啊。”
也不給我說話的機會,薑詩雅直接掛了電話。
她這話冇說明白,整的我好奇心也起來了。
包天宇到底怎麼了?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左右,薑詩雅的電話打來了。
我接聽,薑詩雅在電話裡氣呼呼的說道:“李浩陽,你快下來,我被人打耳光了!”
我心裡一緊,趕緊問道:“誰打你耳光了?又是跟你爸有關係的人?”
“不是,是剛剛有個女生不小心撞了我,我就問了她句是不是不長眼,她跟前有個人就打了我一耳光,你快點下來,他們還冇走遠呢。”
我哭笑不得的說道:“我的大小姐啊,你是不是忘了我腿挨刀了,現在正在床上躺著,我怎麼下去啊。”
“啊?”薑詩雅這才反應過來:“哦對,我一著急給忘了,真是氣死我了,這對傻逼,彆讓我下回碰到她們!”
幾分鐘後,薑詩雅臉色陰沉的進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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