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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趴小說 > 寒總寵妻無節製 > 第665章

第6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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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侑士是眼看著親密同伴上一秒還在和自己討論加訓強度

下一秒就臉色一變,邁著大長腿閃現到人家小姑娘麵前的。

托著下巴慢慢靠近,他若有所思的看好戲:貌似抓到小夥伴的小辮子了呢~

不隻是忍足侑士一人,因為跡部景吾的突然插手,好幾個遠遠圍觀的網球部都好奇的慢慢湊近。如果說剛纔還是淺淺2層的圈子,現在直接變得水泄不通。

圈子中心,跡部景吾順著手中的力道將人摜出去,神色冷凝帶著社會高階人士特有的傲慢和警告:“跡部家的人,不是你能動的。”

一眾圍觀人士被這驚天八卦震得魂不附體1秒,而後興味和揣測的目光在香取茗和跡部景吾之間來迴轉悠。

善斷人心的香取茗哪能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一陣惡寒,抬腿就踢了前麪人小腿一腳:“不會幫忙就彆瞎插手。我和你們家可沒關係,隻是我姐姐恰好姓‘跡部’而已。”

圍觀看戲的人這才恍然:原來不是童養媳或者未婚妻啊~

不過,能這麼踩著跡部景吾的臉子蹦躂的這還是頭一個。

所以果然不清白吧?

就衝著跡部景吾這無奈寵溺的眼神,絕對不清白。

思及此,眾人有誌一同的忽略了那個冇眼色的炮灰,興致勃勃的盯著兩人。

想看後續。

香取茗卻冇有演給彆人看的興趣,翻了個白眼直接轉身上了車,高聲呼喚經紀人:“由美子,走啦。”

說著也不管不二由美子應了冇,煩躁地從包裡抽出一隻女士煙,熟稔點火。

菸頭還冇遞到嘴邊,就被車外一隻手捏過,撚熄。

看著空空如也的手,香取茗隻覺得心裡蹭蹭冒火,煩躁值 10 10 10 10 10

她狠狠擰頭,陰惻惻地看著這張討人厭的臉:“你是不是——最近過得太順了?”

跡部景吾早習慣了她的壞脾氣,淡定的將捏著煙的手插回兜裡:“下週就要體檢了,你最好這段時間戒酒戒菸,調整作息。”

就為了這麼點小事?

香取茗荒謬嗤笑:“體檢報告你隨便找誰做一份不就好了?之前又不是冇這麼操作過,彆告訴我你現在覺得——”

太清楚她的想法,跡部景吾直接打斷:“下週姐姐要回來,和我們一起體檢。”

提到姐姐,香取茗有一秒空白,而後回過神,一臉懷疑:“——騙人的吧。昨天才和她通話,她半點冇提到這件事。”

跡部景吾冇回,就這麼懶懶散散的看著她,看得香取茗心底的懷疑變成了震驚:“······她真跟你說了要回來?”

見她信了,跡部景吾這纔開了尊口解釋:“她冇說,但我查了她的行程。”

“······”香取茗臉上閃過不甘——能查行程,了不起哦。

偏偏跡部景吾這時還要再插一刀:“看,這就是姓‘跡部’的便利之處。”

回答他的,是香取茗直接泄憤似的,“砰——”地一聲用力關上的車門。

角落,不二由美子其實早就已經過來,隻是看他倆在聊事情,不便打擾才一直等著。現在見聊完了(香取茗單方麵結束),不二由美子上前,和跡部景吾這位老熟人簡單打了個招呼:“日安,跡部君。”

“日安。”對著這位一直照顧香取茗

又當經紀人又當老媽子,認真負責的不二由美子,跡部景吾謙卑的微微彎腰。

“那我和茗醬先回了,跡部君放心,我會督促她好好調養身體。”

跡部景吾點頭:“有勞。”

不二由美子這才上車,吩咐司機離開。

一行人目送黑色保姆車低調離開,忍足侑士緩緩走到跡部景吾身旁,好奇問道:“所以···她到底是誰呀?”

跡部景吾不輕不重掃了八卦的好友一眼,還是給了答案:“我姐收養的那位小祖宗。”

忍足侑士這才恍然:“原來是她啊,你姐小時候被綁架,流落到福利院時撿回的那個孩子。不過···你們關係這麼差的嗎?之前你總是讓我幫她偽造體檢報告應付你姐,我還以為你們關係挺好的。”

再聊下去涉及到個人**了,跡部景吾冇再回覆,轉而和幸村精市,真田玄一郎以及手塚國光打了個招呼,轉身離開。

忍足侑士想聽八卦,也甩了眾人跟上,一屁股坐進他的跑車裡。

跡部景吾:“······”

徑直髮動車子,跡部景吾懶散開口:“就算你跟上來我也不會再說的。”

“說說嘛~說不定我可以幫你。”忍足侑士眼角精光一閃,“你喜歡人家。”

跡部景吾毫不意外被好友看穿,哼笑一聲,懶得搭理。

忍足侑士充分發揮吃瓜人再接再厲永不言棄的精神,不停慫恿:“我告訴你,她對你有很深的敵意,這種情況下你背後做再多那也冇用的。相信我,我幫你解決癥結——你也不想一直被喜歡的人這麼冷言冷語冇個好臉色吧?”

可能是最後一句說到了跡部景吾心裡的痛處,他默了一瞬,不情不願開口:“我和她的關係是曆史遺留問題了。6歲那年,姐姐終於被找回來,隻是跟她一起回來的,還有一個女孩,那個人就是香取茗。”

“當時姐姐對她很好,遠勝過我——想想也是,畢竟是姐姐親手撿回,親手養了5年的孩子。隻是那時候我不懂,我隻知道,我原本也有一個姐姐,一個會對我好,餵我喝奶,教我走路的姐姐。結果,姐姐找到了,卻已經成了彆人的了。”說到這裡,他哼笑了下。

忍足侑士聽得津津有味,滿含調侃地接話:“然後你就打擊報複人家了?”

“······”要不是有損形象,跡部景吾真的也很想對好友翻白眼。他冇好氣道:“我就是一直叫她‘小偷’而已。”

“聽著好像冇乾嘛,但你想想,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從小冇有家人,突然發現姐姐也和自己冇有血緣關係,還被帶進一個陌生的環境,該有多害怕?”忍足侑士義正詞嚴。

“所以這不是後悔了麼。”跡部景吾有些泄氣,又有些憤憤,“我不也被搶了姐姐。再說了,她可不是包子,冇幾天就報複回來了。”

“哦?她乾啥了?”

“她讓姐姐帶她一個人去遊樂園,然後故意把訊息透露給我,明知我跟在後麵還故意引導姐姐說一些‘最喜歡她還是喜歡我’這種話。又氣又沮喪的我當時在一個花壇邊蹲了一下午,直到中暑暈過去才被好人路人送到急救室。”

中暑這事可大可小,忍足侑士聽到這裡收了臉上冇個正經的笑,微微皺眉:“是因為這件事情,後來跡部姐姐才帶著你去了英國?”

“對。因為她發現,小孩子之間的戰爭才更容易失控,所以就想隔開我們。但是姐姐會去英國,是香取茗主動請求的——或者說,用‘退讓’更合適。”說到這裡,跡部景吾嘴角一扯,也不知道是嘲諷自以為是的香取茗還是嘲諷當時拿著勝利當利劍,在香取茗心上狠狠劃了一刀的自己,徹底冇了說話的**。

忍足侑士拍拍好友的肩,無聲安慰,心裡歎了口氣。

世間事就是如此,很難徹底清算對錯,隻能說,命運弄人。

如果跡部姐姐不曾流落福利院

如果她冇有聽到那道微弱的哭聲撿回香取茗

再退一萬步來講,如果跡部景吾不曾喜歡上香取茗......

可惜,冇有如果。

忍足侑士想了想好友這幾年的作為,歎息的同時又忍不住皺眉:“那你祈求原諒的方法就是幫她造假隱瞞你姐姐?這···世界上可冇有不透風的牆,你小心你姐知道了到時候腹背受敵。”

聞言,跡部景吾神色肉眼可見地陰了。

他能不知道這個道理嗎?隻是有時候心不由己而已。

誰讓他每一次看見香取茗看著體檢報告上不正常的數值時那蒼白如鬼的臉色都會不受控製地心軟呢?

早在第一次這麼做時,他就已經做好了迎接狂風暴雨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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