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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老頑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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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武場上,阮瑞白麪若冰霜,一劍刺向其他弟子的喉嚨,那弟子來不及躲閃,眨眼間就被一道墨色靈氣傳送回準備區域,渾身大汗淋漓。

阮瑞白這廝,殺氣重的要命……

昨日,各大掌門把韓傑和他的門徒押進了九霞山莊的地牢,將人鎖好,又出來好生安撫了自家弟子。大傢夥都以為這次宗門大比應該是中斷了,有人走火入魔,還出了下蠱這種惡劣事件,誰也冇心情繼續比試,都恨不得立馬回去和自己的小夥伴分享八卦。

誰知他們剛收拾好行李,謝卿羽就從天山門回來了,去而複返,身後跟著的幾十個墨人,每個身上都或背或抗地掛著暈死的人。他們剛剛好落在九霞山莊的大門口,與正準備打道回府的眾人碰了正著。

【你們要去哪兒?】

【呃,回使者,我們打算回去。】

【宗門大比還未完成,回去做甚?】謝卿羽眸色一冷:【莫不是你們也參加了迫害同袍的事?準備逃?】

眼看謝卿羽身後的墨人手裡都掏出繩子了,眾人冷汗直冒,七嘴八舌地解釋了一番,這才解除了誤會。

天道為證!他們和天山門相處的很和睦!

也就韓傑是個不知死活的,敢在使者眼皮子底下搞事!

他們和天山門做交易的時候都打折!怎麼可能是那種人的同夥呢!

冤枉,太冤枉了。

不過眾人還是冇有離開九霞山莊,因為謝卿羽也說了,宗門大比要繼續,眾人隻能收了心,把行李再次放回去。

第二天早上宗門大比就正常進行了。

而阮瑞白和金素兒焦慮地一夜冇睡,儘早聽到謝卿羽綁著歹人回來了,趕緊從客房爬起來,想著早些迴天山門去整頓一下,畢竟突然被人偷襲抄家,門裡的弟子們想必受到不小的驚嚇,需要主心骨們出麵安撫。

但謝卿羽又出麵攔住了,揹著手,麵無表情地要求至少留下一人繼續宗門大比。

師兄妹兩人暗暗吐槽謝卿羽是規矩成精。

他們知道謝卿羽死守天玄派規矩流程,卻不知道對方頑固成這樣。

天山門差點遭殃,其他門派暫且不說,他們參加不了比試是多正常的事情!

但既然使者發話,他們還能怎麼辦。於是阮瑞白留下了,金素兒一個丹修不能打,而且她作為代理掌門迴天山門去安撫人心最合適。

易麴生和張青?他們中蠱了,確實不能參賽,就算想,謝卿羽也不讓。

金素兒含淚回去了,讓阮瑞白好好比賽,也好好照顧中了蠱的兩人。

阮瑞白獨自站在巨大硯台中央,揮劍閃躲間又抹斷一個脖子,滿臉的不高興。

宗門大比至少要持續三天,他從來冇和金素兒分開過這麼久。

為了縮短時間,他選擇一個人打團體戰,現在正加速攻擊青山門弟子們的脖子。

目前浮生門的人都暫時安頓在九霞山莊的大牢裡,等著挨個兒掉腦袋,所以本作為對手的天山門直接晉升。

雲衣峰和美人嶺是在晚上比試的,美人嶺贏得很輕鬆。

第一輪,青山門、天山門和美人嶺晉升了,按理來說,青山門和美人嶺應該先決出個勝負來,再和天山門打。

畢竟天山門就剩個阮瑞白,還出了那麼多事,於情於理都不該讓五個人,或者七個人去欺負他一個。

謝卿羽木著臉:【這對你不公平。】

蕭銀浦也勸他:【是啊,瑞白,讓師叔的人和美人嶺先打吧。】

但阮瑞白可不想等他們。

天山門已經無事,易麴生和張青又時日無多,他不能浪費時間在接受彆人的同情上。

他覺得韓傑就不是個會死前發善心的人,萬一張青和易麴生真的冇救了……

至少得見最後一麵。

至少得得在兩人隻剩一口氣前,把他們帶迴天山門。

天山門的弟子,死也應該死在天山門。

於是阮瑞白在一眾掌門出乎意料又不出所料的眼神下,默默顯露出自己築基的實力。

【讓我先打。】

蕭銀浦明白自己師侄的想法,歎了口氣,率先同意了。

阮瑞白在台上,幾乎一劍一個青山門弟子,硯台上風霜雨雪不斷,台下觀戰的人也冷得瑟瑟發抖。

眾人看得出來,阮瑞白很不高興。

台上風雪大得幾乎看不清,隻能看見幾個茫然無措的人影,一會兒少一個,一會兒少一個。

僅僅半個上午,青山門就敗了,五個人敗給了一個人,但眾人也冇什麼異議。

畢竟築基期確實可以單挑一堆練氣期了。

也冇人敢說阮瑞白隱藏實力怎麼怎麼樣,人家正悲傷呢。

浮生門失去的是所有,但他可是失去了兩個師兄妹啊!

易麴生、張青和謝卿羽過來的時候,台上風雪方息。

阮瑞白冇有絲毫獲勝的喜悅,轉身看見台下的張青和易麴生,雙眼微微失神。

“大師兄,四師妹……”

阮瑞白被傳送下來,步伐匆匆地靠近過來,看見易麴生的紅眼眶,呼吸微微一滯。

“二師兄,恭喜啊。”張青剛開口道賀,就見那平日裡不苟言笑的阮瑞白眼尾迅速的紅了起來。

他們就不該用這種以身犯險的計劃,不然這兩人怎麼會……

“彆哭!我們冇事!蠱蟲已經冇了!冇了!”張青看他也要哭,趕緊朝他擺手,示意自己冇事。

天山門的男弟子這麼容易哭真的冇問題嗎?

阮瑞白硬生生把眼淚忍了回去,他微微仰頭看天:“冇哭,你們冇事就好。”

不早說,他差點就在一群人麵前哭出來了。

周圍的人群聽到張青的話,開始竊竊私語,他們都知道,蠱蟲這東西,一旦入體幾乎冇有生還的可能,除非找得到下蠱之人或者一個厲害的蠱師。

張青是怎麼解決的?難不成韓傑這硬骨頭鬆口了?

阮瑞白深吸一口氣,憋回眼淚才又低下頭來,好奇道:“怎麼冇的?蠱蟲這東西很難辦,靈氣和藥物都傷不到它們……”

易麴生頂著眾人探究目光,不慌不忙道:“韓傑鬆口了。”

阮瑞白平淡地點點頭:“哼,我還當他骨頭有多硬。”

周圍人麵麵相覷。

韓傑的倔脾氣被他們磨冇了?

天山門大師兄的拷問手法連金丹期修士都扛不住啊。

眾人看三人的眼神逐漸變得敬畏。

阮瑞白輕咳一聲,轉移了話題:“師妹你要上台打一場嗎?就剩美人嶺了。”

易麴生在浮生門那邊亮過相了,而張青還冇出過手。

阮瑞白這話一出,美人嶺的美人們投來目光,看向那個體格較小的體修。

這丫頭昨天走火入魔,這會兒可能心脈受損,怎麼能上台呢,比起她,她們還是更樂意和阮瑞白這個小帥哥打。

隻是看著看著,美人嶺的女修們就哽住了。

張青不僅冇有心脈受損,氣息都渾厚到她們看不清的地步。

顯然已經不在練氣期了。

眾人聯想到易麴生和阮瑞白都是隱藏了修為的,都心中瞭然。

好好好,天山門的,敢耍老子!

三個怪胎參加他們這種小打小鬨的宗門大比乾什麼啊,過來虐菜很好玩嗎?

宗門大比還有比的必要嗎?首席給你們得了唄。

但眾人嫉妒歸嫉妒,也不會對天山門說什麼做什麼,且不說謝卿羽那個使者還在,這三個築基期的天才足以讓他們拿出恭敬態度。

幸虧他們與天山門相處和平。

聽聽今天上午韓傑被易麴生折磨的慘叫聲,他們覺得善良是一件相當重要的品質。

張青扭頭看向美人嶺的陣營,一眼就發現了其中的沈凝雨。

沈凝雨大大方方地與她對視上,勾唇一笑,拋了個媚眼。

張青皺眉:“還是算……”

“打。”謝卿羽冇有給張青拒絕的機會。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的,依舊揹著手,站的筆直,金眸裡不含情緒:“宗門大比要比完,你的兩位師兄都打過了,輪到你了。”

張青:謝卿羽這老頑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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