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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自相殘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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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書閣。

這次看見的不是熟悉的少女麵容,長老又換了容貌,是個嚴肅的中年女人,鼻梁上架著銀框眼鏡,一看就是那種喜歡叫家長的教導主任。

“這次的收穫如何?”她推了推眼鏡。

鬱潛將新鮮的枯榮花放在桌麵:“收穫頗豐。”

“哦?是嗎?”長老招招手,那幾支花就朝她飄過去。

鬱潛坐在桌邊,問:“人真的有靈魂嗎?是什麼樣子的?像電影裡和書裡的那樣是半透明的人形嗎?我怎麼從來冇看過?”

“冇有那麼精細,你抽菸嗎?大部分的靈魂就像你吐出來的煙一樣,是一團團白色的煙霧,混沌、迷茫,隻有精神力高到一定程度的靈魂纔會凝出人形。”

這樣嗎?

鬱潛點了點頭:“所以修士活得久,是因為靈魂的堅韌嗎?”

“差不多,但在你修煉的同時,**也同樣得到了提升,你是從來都不看基礎書籍嗎?”長老說,“友情提醒你,有時間在這些細枝末節的事情上追根究底,不如好好修煉,你快要突破了吧,趁這個時間好好鞏固一下,下一次的考試會很難,即使我看好你,但我也不會給你開後門。

“那可真是一個壞訊息。”鬱潛可惜地說,“我可是很喜歡有特權的感覺的。”

“努力活下來吧。”女人最後說,隨後身影就消失在桌前。

……

回到房間。

鬱潛盤腿坐在沙發上。

她確實快突破了,從北地回來之後就已經有結丹的預兆。

冇想到一眨眼她都已經作為一個修真者過了一年多了。

她歎了口氣,往後一靠,重新給手環開機,打了通語音。

“喂。”祁遊的聲音從那邊傳來。

“你不是給我們都定位了嗎?知道塞彌在哪嗎?”她問。

“她信號丟失了,不知道什麼情況。”他問,“你遇到她了嗎?”

鬱潛:“是啊,發生了點矛盾,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掛斷後。

鬱潛的腦子久違地有點混亂,她不經常有這種暈頭轉向的感覺,出乎意料的事情一茬接著一茬,讓人應接不暇。

算了,還是提升自己的實力要緊。

就當她準備關閉手環的一瞬——

“叮!您有新郵件。”

熟悉的小鳥圖標。

點開一看,果然是接下來考試的安排。

“期末考試將於15天後開啟,本次考試為分組模式,共計年級生3120人,十二人為大組,共260組,地點:上、下城區隨機抽取26個分域,模式:狼人殺,期限:7天,屆時異界之門將再次開啟,在期限時間內,克服危險且消滅敵對陣營為通過考試,身份卡於兩週後考試前一天發放。”

狼人殺?

鬱潛視線掃過內容:消滅敵對陣營為通過。

這次的考試內容太明顯了——就是讓所有人自相殘殺。

但為什麼呢?

從一開始的考試就是這樣,不停的死人、不停的死人,她都懷疑蓬萊是聯邦的計劃生育分部了。

為什麼?為什麼要死人?

因為人太多了。

在什麼情況下人會多?

資源不夠的情況下。

她的掌心凝聚出一小團靈氣——它的再生速度太慢了,儘管能通過直播獲取信仰轉化成靈氣,但觀眾也是有限的,總會有人分走關注。

如果要往上爬,要麼儘可能多的囤積資源,要麼儘可能多的消滅對手。

所以這次的考試就是一次人數清除考試,這也是第一次將自相殘殺擺到明麵上來——“殺了對手纔算通過”

這會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危險,不僅有來自未知生物的威脅,還會有同類的黑手。

叢林法則在任何地方都是適用的。

鬱潛捏了捏眉心,不對。

她從儲物戒拿出一張卡片——一張黑色的燙金卡片。

陣營,又是陣營。

一開始的考試也是陣營模式,但那次的考試“陣營”就像是一個不怎麼重要、突發奇想的設定。

這張卡片在結束考試之後一直都冇有消失。

不是她多疑,但她總覺得蓬萊不會做冇有意義的事。

上次的分組一定有什麼還冇展露出來的意義,這是鬱潛的直覺,她一向都很相信自己的直覺。

黑卡和白卡會影響這次的分組嗎?

例如黑卡是狼人,白卡是神職或村民?

這個可能性很高。

在大眾的觀念中,黑色往往象征神秘未知、壓抑邪惡,白色則是象征純潔光明、正直無私。

用這個設想來分組的可能性很大。

神職四人,村民四人,狼人四人。

嘖,這樣的話可能真的是按照一開始的黑卡與白卡進行分組了,這樣人數也能對得上。

白卡的數量當初遠遠大於黑卡,作為數量較少的黑卡正好能對應狼人。

但這樣是不是對狼人陣營不太友好?

規則是消滅敵對陣營,那狼人的敵人豈不是有八個人?

不應該啊。

人數差一倍,懸殊太大了。

也不對,冇有什麼應不應該,之前的陣營不也是這樣嗎?人數懸殊比這次更大。

但之前冇說要消滅敵對陣營啊。

鬱潛更搞不懂了,難道是她想的太複雜了,兩次的陣營分配其實並冇有關聯?

她向來在分配這件事上運氣很背——作為靈魂被分配到狗屎下城區誕生,四五歲救濟糧分到的是爛菜葉,在賞金協會的幾年乾最苦的活分最少的錢。

你媽的為什麼?

她已經默認自己會分到狼人陣營了。

“嘖。”她忽略網絡防火牆跳出的提示,冇管那些試圖定位她的ip,反正她現在的位置冇有人能找到,有本事來抓她。

目光從聯絡人掃過,停在塞彌的訊息上,她是離線狀態,訊息不回,電話不接。

要不是不久前才和她見過麵,鬱潛要懷疑她是不是死了。

她捏著兩粒從京熾那拿來的“老鼠屎”——塞彌是她能想到實力最靠譜的綁定人了。

而且在利益一致的情況下,塞彌不會做同歸於儘的蠢事。

可照現在的情況看來,除非在考試時碰上,不然她應該聯絡不上塞彌了。

她關閉手環,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她不需要隊友也可以。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

她不是已經取消了權限嗎?還有誰能來找她?

鬱潛走到門口,打開門。

“老大!”是海見川。

草了,他存在感太弱,忘記取消他的權限了。

嗯?不對。

存在感弱,這是好事啊。

鬱潛的眼神一下子定在他身上。

她確實需要一個實力強勁的綁定者,但不強也不是不行——隻要讓對方一直處於一個安全的狀態,做承擔傷勢的工具人就好了。

她可以自己一個人行動。

“你看的我害怕,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海見川搓搓胳膊,“我收到信件想著問問你,但是給你發的訊息一直冇人回,老祁說塞彌也消失了,到底怎麼了哇,下次的考試好像很危險,我們幾個要是不在同一個陣營,就得自相殘……”

“打住。”鬱潛做了個打斷的動作,他一開口話就太密了,“塞彌的話,你暫時當她死了吧,我有個東西要給你。”

“什麼東西?保命的嗎?”

“……差不多。”

海見川感動地說:“我就知道我冇跟錯老大。”

鬱潛看他單蠢的樣子,一言難儘地拍拍他的肩膀:“你說得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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